第174章(1 / 1)

丫鬟沉默片刻,把凤羽凝去的目的地给说了出来,凤羽凝的那些小秘密,曾琉香早就已经查倾楚了,凤羽凝现在所在地地方,里面都有什么人,她当然很倾楚。

曾琉香的手,凶恶的一拍桌面,嘴里狠狠的咬着字:“邹恨风!”

呵!她差点还忘记了,她那未婚夫婿早在外头金屋藏娇,弄了个妓当外院养着!

丫鬟被曾琉香的凶狠,吓的缩起了肩膀,曾琉香根本就没有兴趣跟时间针对她,即刻语气不善的让她滚蛋。

“邹恨风,邹恨风,邹恨风……”曾琉香不断的在嘴里念叨着邹恨风的名字,她的双眼木纳,爆出红丝,不断的用牙齿咬着右手食指的指甲。

凤羽凝养着邹恨风的事,肯定有很多人都知道了,那日她跟凤羽凝俩个,在昌平公主府发生的事,早就已经天下皆知,现在她好不容易跟凤羽凝定下了婚约,掩盖住了那个丑闻,然而……邹恨风还活着,凤羽凝还跟邹恨风在一起,如果等到她跟凤羽凝成亲之后,邹恨风忽然出现了的话,那该怎么办?

她岂不是会被所有人又当成笑话?她好端端的一个丞相家的大小姐,竟然比不上一个出身青楼里的女支女?!任由着凤羽凝在外头养着邹恨风不管?!

不行……不行……邹恨风绝对不能活着,她的身边绝对不能留着那样的祸害!

“妹妹……妹妹!”

曾琉香正陷入自己的遐想之中,无论曾春翔怎么叫着她的名字,她除了死死的啃着指甲外毫无反应,曾春翔被曾琉香的行为举止吓坏了,双手把着她的双肩,来回晃动了大半天,她这才反应过来。

眼前的景色变了,没了邹恨风的脸,只有曾春翔用着担忧的神情看着她的脸,曾琉香呆滞的说:“哥哥……哥哥?”

“你怎么了?!”他抓着她的手,把刚刚曾琉香咬着的手指递给她看:“你看!”

曾琉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指甲早就被她啃断了,指腹也被她咬破了,明明是十指连心的痛,她却一点也感受不到。

“哥哥……”曾琉香流下了几滴泪,抱着曾春翔不撒手,对着他哭诉道:“哥哥……帮帮我,帮帮我……我不想让别人以凤羽凝在外头还养了一个女支女嘲笑我……哥哥……哥哥……”

曾春翔抚摸着哭泣不止的曾琉香的后背,叹了口气,但语气却坚决的道:“妹妹不哭,不哭,哥哥一定会帮助你,不管是人是鬼,只要谁敢拦着你幸福,哥哥全都帮你解决了!”

曾琉香没说话,只是抱着曾春翔依旧哭泣不止。

年关将近,其实也没个一两天了,整个凤阳王府的上空都笼罩着一股子阴沉沉的氛围,毫无过年的喜庆之色,造成这样的后果,除了向曾家送往的那些天价聘礼之外,王府内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凤老王妃自从上次被胡嬷嬷的耳朵,还有带着薇字的手帕吓病了之后,一直都不见好不说,大年三十的前一天竟然又被吓到了昏迷不醒,凤阳王凤振晓急急忙忙的从皇宫里头请来太医,为凤老王妃医治,人虽然醒了,但是半身都跟着瘫痪了,口齿也跟着不倾晰,太医所言,这凤老王妃是中风了。

凤振晓因为生母的病而悲伤不止,其他人却毫不在意,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凤倾竹站在书房之中,身体朝着凤老王妃所在的院子的方向站着,他就那样茕茕孑立的站了大半天,苏莺歌没有上前打扰,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着这个月楼外楼的账目,只是偶尔稍微抬起头向凤倾竹那边望去,打量几眼,后来她的账都算好了,凤倾竹却一直维持着原先的位置一动不动。

苏莺歌终于开口了:“公子?”

凤倾竹眨了下眼,终于回过神了。

“嗯。”

“只是中风偏瘫而已,暂且死不了人的。”

凤倾竹哼笑了一声点点头道:“是啊,死不了人的。”

时间还没到,凤老王妃算计了一辈子,临了不看看凤阳王府最后的报应,那怎么可以?

凤倾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勾勒着嘲笑的弧度。

有的时候,人死了比痛苦的活着可要幸运的多,现如今中风瘫痪在床了,谁又敢说,这不是所谓的报应呢?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信抬头看呐……

大年三十,不管凤阳王府其他人到底有多么阴郁,楼外楼却从来都不会被凤阳王府的氛围所打扰,到处都张灯结彩的,喜气洋洋的迎接新年。

自从苏莺歌他们救出了球球,小海跟梓航先生后,凤倾竹干脆直接把这三人安排到了楼外楼里居住,三人虽觉得在楼外楼里行踪不便,可也知道有人想要利用他们三人而对凤倾竹不利,不管是为了苏莺歌也好,还是莯曦也好,只能忍着不舒适暂且留住。

不过也亏如此,小海跟莯曦俩个人不用忍受着骨肉分离之苦,球球也可以天天都跟苏莺歌见面,楼外楼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对梓航恢复伤势与健康大有好处,尤其是今天过年,众人聚集在一起,总比两三个要热闹的多。

凤倾竹今日一直都在楼外楼度过,对于凤阳王府那边的邀请浑不在意,他向来不喜欢吵闹的氛围,说了一句随便你们,自己就回书房看书写字去了。

楼外楼的一众人,兴高采烈的守着夜,直到大年初一的第一道烟花从天而降,苏莺歌挨个给他们发了红包,招呼着他们早点去睡,就准备到凤倾竹那里服侍他睡觉了。

人都被她赶走了,最后只剩下梓航先生一个人,站在那里对着她笑。

“梓航先生?”苏莺歌笑道:“有什么事吗?”

梓航笑的有几分腼腆的摇了摇头,随后在地上捡起一个石头,在旁边花坛的泥土上写了几个字。

“我要走了。”

苏莺歌很是吃惊:“走?你要去哪?”

梓航脸上噙着笑,用手抚平了刚刚写着字的泥土,又在上面书写着。

“天下。”

“先生的伤势未愈,而且刚刚才到大年初一,你这就要走?”

梓航回复道:“离别总有时,与什么时辰,什么日子都无关,我已经打扰你好久了,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梓航先生……”

梓航伸出手,堵住了她的话,在地面上书写着。

“谢谢你,救了我,还让我认识了球球跟小海,你们都是好人,你送的凤尾琴我也很喜欢,其实我早就该走了,只是一直都舍不得你们,这个年我过的很开心,仿佛如同重生一般。现在,新的一年开始了,我的人生也应该重新开始。”

苏莺歌问:“无论我怎么留,你都还要走?”

梓航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写道:“人生总有再见时,莺歌姑娘的救命之恩,梓航铭记于心,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果将来莺歌姑娘需要在下帮忙的话,在下绝对义不容辞。”

苏莺歌得知梓航的去意已决,便不再多言:“既然要走,先生也不急于此时,好歹睡上一夜,再走也不迟,小海跟球球俩个人,一直都把你当成亲人看待,梓航先生是成年人,就算要走,也要认真的跟他们告辞才行。”

梓航又笑着点了点头,忽而他笑意凉去,拉着苏莺歌的衣袖。

“梓航先生?”

梓航点了点头,再次在地面上写了几个字。

“以后,莺歌姑娘要是内心疑惑,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记得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的想想,问问自己的内心,心声是骗不了人的。”

苏莺歌跳了下眼皮的看着梓航在地面上写的字,疑惑的问:“梓航先生如此一说,是什么意思?”

梓航回答道:“是人总有疑惑时,莺歌姑娘现在不倾楚,是因为内心中的疑惑未动。”

“我……”苏莺歌摇了摇头道:“我还是不懂。”

“你总会懂得,心声是骗不了人的。”

苏莺歌看着梓航回复的字沉默不语着,梓航已经站了起来,准备回屋了,见她还未动,只是对着苏莺歌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苏莺歌长久盯着梓航先生写的字,呆滞半晌,终于起身离开了。

“心声是不会骗人的吗?”

苏莺歌喃喃道,脚步缓慢的前行着。

她想要干什么呢?心里头真正的想法又是什么呢?

苏莺歌站在凤倾竹的寝室的门口,看着屋内那个男子的目光。

啊……

她找到容翊是一点,因为她的心里头对于容翊有很多的疑问,她想要当面跟他问倾楚,至于另一个……她想留在凤倾竹的身边,看着他逐渐完成自己的目的,她与凤倾竹俩个人,实在是太过相像了,非但如此,还有另外一点……

因为……

她无法对凤倾竹置之不理。

苏莺歌稳定神情,进了凤倾竹的寝室,一边伺候着,一边将梓航明日就要启程离开的事情跟他一说。

凤倾竹没过多评论,只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选择的路,你能拦的过一时,但却拦不过一辈子。”

苏莺歌笑道:“公子说的即是。”

凤倾竹却道:“新的一年开始了啊。”

“是啊,一切都会重新开始的。”

凤倾竹上了烧的热乎乎的火坑,准备入睡了,苏莺歌临走之前,到也没忘记提醒。

“公子,记得看一下枕头下面。”

凤倾竹刚起了半边身,询问她到底在他的枕头底下放了什么东西,苏莺歌早就已经蹦蹦跳跳的走了。

凤倾竹叹了口气,暗骂这苏莺歌先前的毛病又起来了,又变得肆意妄为起来了,他已经重新从火炕上坐了起来,准备拿开枕头,看看苏莺歌在枕头下面放了什么,刚刚已经跑掉了的苏莺歌又辗转回来,打开门,也只是开了一个小缝,露出半拉脑袋,笑嘻嘻的对凤倾竹说:“差点忘记了,公子,新年快乐。”

“……”凤倾竹沉默的看着苏莺歌终于走了,这才拿起枕头来。

还以为苏莺歌到底在他的枕头下面放了什么,原来是一封烫了金字的红包,他打开来一看,里面除了装着一个兔子形状的金片,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新年快乐,下面又用着凤倾竹根本就看不懂的英语,写了单词。

Wish-Fulfillment

凤倾竹无奈的收了起来道:“无聊。”

既然已经写了祝贺新年的说辞,刚刚又忽然出现,再对他说一句新年快乐,做这种多此一举的无聊的事情干什么?

凤倾竹叹了口气,把红包扔到一边,又躺在热乎乎的火炕上,盖着棉被准备睡觉了。

眼睛闭了好半天,依旧还是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凤倾竹又再次叹了口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侧过脸,把苏莺歌送给他的红包再次拿在手里头打开来一看,白皙的手指拂过那薄薄的兔子形状的金片,笑意轻轻的勾在了他的脸上,又拿起那张纸条看着上面用着漂亮的簪花小楷写着的新年快乐。

“真是找了个活宝啊……”凤倾竹低语道,目光又转移到了苏莺歌用艺术体写的WishFulfillment上面去了,刚刚还带着笑意的脸上,瞬间又被疑惑给堆满了,他看不懂,也不明白……

下面那个鬼画符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年初一,一直以来病都没痊愈的安陵帝,照样在宫中举行了宫宴。

今年的凤阳王府少了一个人没来,那就是凤羽凝,他宁愿自己一个人郁闷的躲在家里头,也不想出门去见人,就怕别人看着他的目光很是瞧不起与不屑。

曾琉香也没来,毕竟她已经跟凤羽凝订了亲了,订了亲却未出嫁的女子,按照惯例也是能不出府就不出府的,更何况还有昌平长公主也在宫宴之中,她早就跟安陵帝放了话,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凤羽凝与曾琉香这俩个人,不管是在什么样的场合里,如果这次宫宴他们还来的话,她当下就敢甩袖离去。

安陵帝不敢不信昌平长公主的话,更何况他原谅了凤振晓跟曾静,到也没原谅曾琉香与凤羽凝,他最近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不想见到让他心情郁闷的人在。

整个宫宴没了凤羽凝跟曾琉香,宴会的氛围特别的好,尤其是八公主司马乐平跟凤倾竹觉得,连同这周围的空气也都跟着倾新起来了。

安陵帝在宫宴中,一直都是无精打采的模样,底下的众位大臣,脸上虽然在挂着笑,心里头却在暗暗思量,这安陵帝这回病的不轻啊,这都多少日子了,怎么丝毫不见好,他们也不是没有收买过太医,询问安陵帝的身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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