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以为将太史慈关在了门外便可以让那孙策击杀了太史慈,然后待其泄愤之后自然便会退兵。? 中文 w?w?w?.?8818z?w8.?
但是他却未曾想到,那太史慈早就已经不再将他当成自己的主公,故而在面对城门紧闭的曲阿之时,那太史慈却是一丝一毫与孙策再斗下去的兴趣都没有了。
他当即便打马便走,径直向着西南方向而去。
如今,在这荆州,扬州等地恐怕是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地,至于北方,如今已是乱成了一锅粥,不论是袁绍还是曹操亦或者是吕布都不是他所期望的明主。
而今之际,也唯有南方的赵云与他有着一段交情,只希望,这一段交情,能够为他搏一个出路。
现如今,他老母已经病逝,只剩下孤家寡人,孜然一身,就此走马离去,倒也是洒脱得很。
但那孙策又岂会轻易善罢甘休?就在太史慈准备打马离去之时,却是径直拍马舞枪追赶了上来。
那太史慈见他来势汹汹,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却是眉头一挑,然后却是将手中枪挂回了马鞍之上,径直自鞍上取出了一张强弓,搭弓上箭之后,便是径直一箭向着孙策的头顶射来。
那孙策听得箭弦响动,当即便是一惊。他知那太史慈乃是神射,故而心底也有了一些准备,如今看到那太史慈射箭,他是急忙一低头,却恰好见那箭矢径直从他头顶之上的髻之中穿过,却是丝毫也不伤他。
孙策的心底一惊,再看那太史慈之时,却是变了模样。他当即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但是却并未曾放弃追杀太史慈。
这二人一追一逃的向着南方而去,那太史慈见孙策紧追不舍,脸上也微微露出了一丝的恼怒之意,方才的那一箭,以孙策措不及防的模样,他若是想要取他性命,可谓是轻而易举。但那孙策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太史慈的心底如此想着,然后却是径直在那箭弦之上搭了九只箭,径直向着那孙策连珠而射,这手法,真是那赵云当初与太史慈交流之时所授的九星连珠。
那太史慈在射箭方面的天赋着实要比赵云高明不少,短短的数月时间不到,他的射术便已经稳稳的过了赵云不知多少筹,这一门九星连珠,每一箭都拥有洞穿金石的威力。
那孙策当即大惊,急忙勒马舞枪将那些箭矢径直挡了下来。但等到他将所有的箭矢挡了下来之后,却是早已经不见了那太史慈的踪影。
“可恶~竟然让他给跑了!”孙策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的愤恨,但是心底,却是又莫名的浮现出了一丝的惋惜。这样的人才,若非是他射杀了自己的父亲的话,孙策还真想将他收入麾下。
太史慈见到孙策未曾追来,但却并未曾就此停下,而是一路奔马跑了一百多里地方才寻了一户农家安歇。
在身上掏了许久,却都不见有银子,看着那满脸期待的老农,无奈之下,只好将一块当初北海太守孔融送给他的玉佩给递给了老农,口中道:“老人家,麻烦您去城中当铺为我典当了这一件东西。为我准备一些干粮,再备上一些路上用的盘缠。至于剩下的,便都与你们作为酬劳。”
那老农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太史慈的玉佩,有些难以置信,这东西竟然价值如此之高。不但能够买干粮,而且还能够换银子。
要知道,大汉如今的货币还是以铜钱为主,金银那可是贵族士商方才能够见到的东西。
老农没有多嘴,只是径直按照太史慈的交代去到了城中当铺。当他满脑子都是难以置信之色的从当铺之中出来之时,他的手中已经多了百两纹银。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纹银包好,然后按照太史慈的吩咐准备了一些干粮,便欲回家中分银子,然后拿着报酬与老婆过好日的时候,却是未曾觉,那当铺之中竟然有一伙儿人跟着他一同出了城。
那老农引了一路人马,给太史慈添了不少麻烦暂且不提。却说那孙策见到太史慈跑远,也就没有了追赶的心思。以他如今的势力,一拥而上自然是能够留下太史慈的。但是那太史慈毕竟是他的杀父仇人,在孙策的脑海中,亲手为父亲复仇的愿望却是谁也不能阻止的。
故而哪怕是太史慈跑了,那孙策也未曾下令全军追击,而是直接调转了枪头,将愤怒的目光放到了曲阿城。
但他麾下毕竟是只有三千之数,若是刘繇拼着人命来抵抗的话,他恐怕也奈何那刘繇不得。
孙策的心底略微有些忧虑,但是那周瑜却是丝毫也未曾将这一丝丝小小的困难放在心底。他只是在孙策在帅张之中阴沉着不说话的时候将一张绢布递给了孙策。
这绢布之上记录着一份名单,名单上乃是以那白日里接过刘繇城头指挥权的谋者为的二十多员刘繇麾下的武将。
作为一个一个汉室宗亲,他竟然被区区的一个猛虎帮逼到了如此地步,不战而溃,也是伤了不知多少人的心。尽管那些将领也十分的清楚,这些是他们自己无能造成的后果,但那刘繇毕竟是老大,黑锅当然得要他来背。
于是,刘繇便就这样被卖了。当夜三更时分,一路人马悄悄的来到了刘繇的府上,就在刘繇的亲卫还未曾察觉出什么异样的时候,便被这一路潜入的人马扭断了脖子。
那刘繇在入睡之时,便心底莫名的浮现出了一丝的不安之色。半夜里睡不着觉,便在院中踱步。等到那一路人马闯入后院之后,却是径直与那刘繇会了个正面。
还不带那刘繇反应过来,那为的蒙面人便是心底一喜,然后便二话不说的径直迈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刘繇的脖子。
“好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刘繇的口中一边告饶,生怕那人直接挥刀结果了他的性命,一边又在心底将那看门的护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