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今,韩筱墨也顾不得这些疼痛了,因为邵姨太似乎清醒了过来。
“筱墨快走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急忙走永远不要过来,就当我是死了”
邵姨太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把韩筱墨往外推搡。
只是因为她一直都没怎么吃物品,
体力突显差了许多,不过推了两下,那力气就已经不足了。
邵姨太面上浮现出苦楚的神态,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把韩筱墨给推开了。
“你再不走现在就来不及了”
韩筱墨有些怪异,可是于邵姨太的话,她还是深信不疑的。
不过,就如此把邵姨太留下这儿,她又怎么能够忍心?
所以韩筱墨又跑到了邵姨太的身旁,将她扶了起来:
“姨太无事的,我来之时已经看过了,四周都没人注意。
咱们一起儿走,车驾就在外面。
”
听到韩筱墨的这句话,邵姨太仓皇的摇着头,泪水滴落了下来。
“现今…已经来不及了。
”
听到这句话的韩筱墨十分惊愕,
偏过头去想看看邵姨太的神态,却突然倒了下去。
而邵姨太的手十分稳定将她接在怀里,
在她的后颈上拍了拍,准确的把那一条针给拔了出来。
这个时候,邵姨太从来就没有开始那落魄潦倒的样子,毫无神态,眼光冰冷。
莫不是这一个邵姨太从来就不是真的?
否则她又怎么能对韩筱墨这个亲生女儿动手呢?
不过现今韩筱墨已经昏厥过去了,而邵姨太又是这幅样子,
所以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给出一个答案来。
而原先关注着邵姨太的韩倾歌,也从来就没有料到,居然会又一次的被韩筱墨给领了先。
而这一次韩筱墨的领先,则是招致她昏厥的直接因素。
不过不知,这个不明真假的邵姨太,
为什么会如此笃定来的人会是韩筱墨,而将她留下了这里。
也不明这个真假不明的邵姨太,到底是为什么要将韩筱墨给弄昏厥留下这里。
然而这一些谜团,抑或者是阴谋,都只有这个真假不明的邵姨太才能知道了。
而这个邵姨太盯着怀里昏过去的韩筱墨轻蔑一笑,
将她毫不留情的丢到了地板上,拿起一边的绳子将韩筱墨给捆了起来。
韩府似乎是应了以前某个算命的先生的话,慢慢的出现了颓势。
家里人接二连三的不见了,现今不止是大太太不见了了,甚至于韩筱墨也不见了了。
其实如果有心人注意的话,会发觉李姨太和他的那个婢女芝兰也不见了了,
不过在前面俩不见了的人面前,这个动静没有过多的引人注意而已。
别的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可是韩倾歌注意到了。
李姨太跟她关联向来都很好,这几日也一直没有看到李姨太的人。
开始韩倾歌以为他是出去了,
毕竟李姨太经常会时不时的出去处事,三天两头的不见人影很正常。
可是如此接连半个月都不见人影,实在是有些不对劲了。
尤其是,那个之前一直还留下府中的婢女芝兰,也已经随着不见了。
可是这也算不得什么,不能够支撑住韩倾歌的担心。
最后那苗疆巫医欧阳君的隐没,
便让韩倾歌最后确定下来了,李姨太这一次似乎也随着一起不见了了。
然而,李姨太武功高强,又似乎并没有什么仇敌,更加带着婢女一起走的。
有欧阳君在一旁,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样的不见了,应该是李姨太自愿的,而不是被逼的。
得出了结论的韩倾歌并没有松口气,反倒愈加的蛊惑了起来。
李姨太在韩府呆的很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出走?并且抉择之时点如此的巧合呢?
于这一件事,韩倾歌很是新奇,所以在同林秋海几个出去之时,顺带的跟林秋海提了提。
而林秋海因为柳秀娘也随着来京都了,就顺带的跟柳秀娘提了提。
关于李姨太不见了的这件事,
林秋海把柳秀娘说的的话一四一十的告知给韩倾歌听了。
林秋海把柳秀娘那高傲轻视的神色和口气都模仿的淋漓尽致,
她斜入眼盯着韩倾歌,轻哼了一声。
“你瞅瞅,果然如此。
当时我就告诫那小妮子要注意别被周镜璇那小子给骗了,当时她愣是不听。
现今好了吧?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了,想来这边儿那妮子还搞不清楚状况呢”
于柳秀娘的轻视,韩倾歌觉得自个有点郁闷。
可是的的确确的,她现在从来就搞不清楚状况,
尤其是于李姨太为什么会突然离去这件事,她更加搞不清楚状况了。
所以韩倾歌十分诚心的问起了林秋海,不过于这个问题,林秋海也郁闷的摇了摇头。
“师父只说了,现今那周镜璇…呃,是李姨太必然已经得到了好处,所以就离去了。
你不要把那个表面上的李姨太当做真正的李姨太,他现今的行为,绝对是在身后捅你一刀的。
”
于柳秀娘的这一番定论,韩倾歌是不相信的。
李姨太背弃她?如何背弃?
更不需说她相信洛老太君的眼光,
能够让洛老太君亲自安排放于府里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就背弃的人呢?
柳秀娘之所以如此说,大概也其缘由与李姨过于往的仇怨,当不得真的。
更不需说,柳秀娘每天都在林府里,又如何能真正知道外面出现的事呢?
所以不管是韩倾歌还是林秋海,都没有把柳秀娘说的的话放于心上。
尤其是于柳秀娘这样有仇必报的人而言,能抓住时机贬低李姨太她就绝对不会放过。
这样一来,韩倾歌和林秋海又怎么会真的觉得柳秀娘说的是真话呢?
所以在转述完了柳秀娘的话之后,韩倾歌和林秋海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对了,上次你不是说寻到了邵姨太吗?后来如何了?”
说到这个,韩倾歌皱紧眉心,摇着头一脸困惑:
“我也并不清楚,后来我们也去那大业坊里看过了,不过并没有寻到人。
说来,这件事倒也蹊跷的很。
”
“此话怎么说?”
“现今想了想,当时其缘由接到有关于邵姨太的动静而过于于兴奋,
一时其中也没有来得及查证。
可是后来去查之时才料到,若那并非是邵姨太,
而是别人专门设的一个幌子呢?要知道,这世上会幻形的人不抵多,
可也绝对不抵少,李姨太不就是能做的出神入化的一个吗?”
听到这句话,林秋海点了点头。
“你说的倒也很好,可是…这幌子弄起来了,又有什么作用呢?
莫不是那身后之人早已经知道你们要寻找邵姨太,所以专门安排了一个邵姨太等着你们不成?”
“关于寻找邵姨太的事,其实已经不是秘密了,更不需说还有韩筱墨一直锲而不舍的在找。
只是…”
韩倾歌顿了顿,显出了蛊惑的神态:
“可是这一次那邵姨太要是是诱饵的话,应该是一直在这儿的,然而上次我们去找之时,邵姨太已经不见了。
这样的诱饵,摆着远比丢弃要好,已经隐没了的诱饵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么…”
林秋海想了想,讲出了一句话:
“是不是这个诱饵所起到的作用已经完成了,所以才让她隐没了的呢?”
听到林秋海的这句话,韩倾歌浅浅一愣,随即料到了一个可能性。
莫不是这次韩筱墨的隐没,其实是跟这个不明真假的邵姨太有关联的吗?
虽然不知韩筱墨的动静来源到底是哪儿,
可是能够三番四次的挡住她的道路,寻寻到真相的韩筱墨,
若说她能够寻到大业坊里去,的确算不得什么稀罕的事。
更不需说,自个于邵姨太这件事倒也不是特别的上心,而韩筱墨就不一样了。
能够有时机看到自个的娘,韩筱墨必然会在知道了动静的那一时就跑到大业坊里去的。
就算是明知道动静有可能是假的,可万一是真的呢?
韩筱墨必然不会错过那万分之一的时机,
更不需说按照韩倾歌之前的动静来看,那个邵姨太最少跟真的邵姨太十分相似。
如果不相似的话,也不会出现那么寥寥几次,就能让楚家的人牢牢记住,并且把动静告知给她了。
毕竟要是那并非是邵姨太的话,楚家的招牌是会蒙灰的。
最少是必须跟邵姨太长的一模一样,才能够有容忍这个误会的可能。
而一个跟邵姨太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在京都,
虽然只出现了几次,可是这透显出来的讯息是不同寻常的。
要是真的是跟韩倾歌所推断的那样,那韩筱墨和大太太的不见了,看来就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了。
可是,那幕后之人的主意到底是什么呢?
大太太和韩筱墨只是是韩府里的俩女人,说句不佳听的,
要不是大太太有福王的背景,若她并不是韩府的正室太太,其实不见了了从来就不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
大不了弄个假动静,说是病死了,其实外面人也不会知道真相的。
更不需说,哪怕作大太太有这层身份,
她和韩筱墨的不见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更不会对韩府产生什么影响。
惟一的影响,大概就是福王于大太太的不见了十分不满罢了。
可是福王是一个十分通情达理的人,
他也了解这件事怪不得韩府,所以也并没有过多的刁难韩府。
如果那等蛮不讲理的王上,大概还会因为这件事跟韩府交恶,
可是福王并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于那身后之人的算盘,韩倾歌也弄不太懂了。
要是仅仅不过为了给韩府弄出如此点儿不痛快的事,
就弄出如此大的手笔,似乎也太不对劲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