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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冷冷的声音听不出李相仲是否恼怒,但足以皇小炎的动作停顿一下。

"难受......呜呜......"皇小炎啜泣着,停不住摩擦的身体。

李相仲霍然转身,把他压在身下,也把他此时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黑发凌乱压在身下,雪白的脸蛋薰得通红,氤氲的双眸似有一丝赤红闪过,贪婪地盯着李相仲稍微露出的胸膛,呼吸不断的嘴唇鲜艳如血。

本就是一个俊秀的小子,李相仲否认不了他吸引自己的目光,这是最糟糕的事实。

想脱身离去,但皇小炎岂会放开他,一身欲火等他解,一腔情爱等他回应,所以当看到李相仲翻过他的身子,他顿时清醒过来,吓出一身冷汗,捉住坐在床边穿鞋的李相仲的手臂。

"不要走,我真的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他几乎是哭着求他。

目光从那张皱起的脸蛋上移开,落在前方,刺痛又出现胸口,那一堆衣服怎会让他这么在意?

皇小炎看到他的脸色阴沉下来,慢慢变得恐怖,瞪着桌上的衣服,似乎想毁去它们,难道相仲想......一个寒战打来,可怕的想法在皇小炎的脑海形成。

"相仲,你......你......"皇小炎吞咽着口水,想问又不敢问,整个人惶恐不安,甩掉可怕的想法,他告诉自己这不可能,可当他看到李相仲甩开他的手走向那堆衣服时,双眉间拢成疙瘩,那个可怕的想法几乎瞬间窜进脑海。

那是他买给宝宝的衣服,有绣着富贵华美的牡丹的肚兜,有一件他挑了又挑才挑出来的小棉袄......没有一件他不喜欢的,没有一件他不是激动万分的拿在手里仔细看个便,想像着相仲看到这些会有什么表情,却从来没有想过是恐怖的表情,甚至带着明显杀意,难道......难道......不,不可能,即使不爱他,也不会这么做。

"相仲,不要......呜呜......"抑制不住恐惧,皇小炎哇地哭出来,从床上滚下,狠狠摔在又冷又硬的地面上,顾不上疼痛,直奔向桌子,把所有的衣服抱到怀里,边躲他远远的,边尖锐的大喊:"不要,不要--"

刺眼的东西,而皇小炎的眼泪比这堆衣服更刺眼,仿佛心口最柔软的位置划开一个口子,他的眼泪趁机入侵,淹痛伤口,这疼痛不会太痛苦,但足够李相仲皱起眉头。

"我又没打你,你突然哭什么?"走近皇小炎,挑起他那张净是泪痕的脸蛋,他害怕地直发抖,也不肯松开怀里的衣服丝毫,凄楚地看着李相仲,"你怕我?"

皇小炎点头又摇头,又把衣服搂紧,他怕,非常的怕,怕自己只要一松手,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可是能告诉相仲吗?望着李相仲,他是如此的爱着他,每每想起他,看到他,那份爱又深上几分,深得让他心有些疼痛;但相仲呢?爱他吗?不爱,他不能放开最后一丝希望。

所以......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伤害宝宝......呜呜......"任凭衣服从张开的怀抱滑落,皇小炎抱住他,哭泣着哀求。

"你又在胡说了,我怎么可能伤害你的宝宝?"他连他的宝宝长何样,在哪里都不知道,更枉论伤害了。

"真的?"皇小炎眨巴眼睛,眨去眼里的泪水,使自己的视线清晰些。

"恩。"

那一笑,先从眼里乍现,再从唇上绽开,便停留在李相仲的记忆里,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一笑灿烂宛如阳光,他生出永远留住一个人的念头,念头一闪既逝,带给他的震撼足足让他盯着皇小炎发了半天呆,直到皇小炎抱住他,大呼"我爱你"不断。

准备充足,这一次,不管盟主如何发难,我都要定下这门亲事。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李相仲还未出口,原本认为不容易定下的亲事简单的定下。

"秋公子,我也有一个条件。"

范斐庆的脸色无奈,目光落在李相仲旁边,稍稍注意一下旁边,只见硬跟来的皇小炎拼命对范斐庆挤眉弄眼,李相仲顿时心里明白了七八,虽然有那么点儿不信,可是皇小炎所言不假,不知他用手段使盟主屈服。

"盟主请说。"李相仲收回注意力,"只要在下做得到,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的妹妹只嫁给霜叶山庄的庄主,倘若令弟得不到继承权,那么我有权退婚,任何人不得违抗。"

"这样啊。"低吟一声,李相仲含笑道:"多谢盟主成全,在下明日启程赶回家中向爹报喜。"

此时范斐庆看一眼兴高采烈的皇小炎,哼道:"好好对我小表弟,不然休怪我再见到时立即退婚。"

"请盟主放心,在下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李相仲的冷淡客气让范斐庆觉得他言不由衷,又哼道:"希望如此。"随即起身,走到皇小炎的身边,训道:"你呀,还没娶到手就开始胳膊肘子向外弯了,如果把他娶回家,还不知道你怎么出卖我呢,哼,算这家伙走好狗运。"

皇小炎不生气,一副幸福笑脸,看得范斐庆心里颇不舒服,唉,孤家寡人形影单只的悲哀。

重拍下小表弟的后背,范斐庆深深长吁一声,叮咛道:"将来受欺负了尽管来找表哥,表哥一定会帮你修理他。"

皇小炎摇晃着脑袋,"不用了。"被打被骂,他从一开始就没在乎过,更何况相仲现在肚子里有了他的宝宝,他巴结相仲还来不及。

这盯着某人看时眼珠子滴溜溜直转,目光又贼又色,让瞧见的人恶寒不已,只有舅父才会,难道他们一族得知令一方有孩子都是这样的眼神吗?再看李相仲,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冷漠表情,怀孕的可是男人,他怎么一点儿都不震惊?范斐庆觉得蹊跷,又找不出两人之种怪异之处,收回疑虑,任小表弟自己胡搅蛮缠下去。

第二日,李相仲命下人们自己返回霜叶山庄,自己则带着皇小炎抄其他路快马加鞭去见母亲。

以这样的速度,至少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但带上怕冷又缠人的皇小炎,一路上不但要寻找过夜的客栈,而且以他瘦弱的体质,一路上停停歇歇,否则没多久他就累晕过去了,他只好放慢速度。

已到正午时分,寻了处干净地方,李相仲从包袱里拿出干粮,解下水袋递给皇小炎。他以为皇小炎看得娇贵,一路上陪他吃这些难以下咽干粮倒也没抱怨过一句,只是每次自己啃干粮喝着冷水,他的脸色和眼神就显得十分紧张。

每次用餐都被这样盯着,李相仲终于忍受不了,威胁道:"快点把手里的东西吃完,如果再像上次留下半块饼,别怪我把你丢在半路上。"

皇小炎使劲地啃着结实的干饼,有一口没一口的咽着,眼角余光偷偷盯着他,李相仲发觉他又这样的盯着自己,一记眼刀瞪过去,他立即低下头,心不在焉的啃着。

过了会儿,皇小炎又投来紧张的目光,挪了下屁股靠近,拍掉腿上的饼屑,小声的说:"你坐这里来。"

李相仲不知道他搞什么鬼,竟然要他一个大男人坐到他的腿上。

见他不为所动,皇小炎着急地喊道:"地上太凉了,而且你老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对身体没半点好处。"

这话还是第一次听到,李相仲笑了笑,无所谓道:"没事,习惯了。"

"习惯了也不行!"

既然用说没有用,那就直接用武力了,虽然他的力气很小,但为了相仲的身体,皇小炎几乎把全部的命拼上了,拉过他的手,强横地拽过他整个人,让他跌进自己的怀里,但体重上的差异,不小心被撞仰过去,胸膛上沉重的压力令他呼吸有些困难,可是一想到相仲不用再坐在那又冷又硬的石块上,心里暖烘烘的,舒服极了。

望着冬日里,难得晴朗的天空上漂浮的白云,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皇小炎闭上眼睛享受着,张开嘴巴,打出一个小小的呵欠,不知不觉睡着了。

麻烦的家伙,早知如此当初就让他和下人们赶着马车回去了,自己也没那么个闲情雅致陪他看蓝天白云,他从不是一个有情怀的人,优美的风景只会让人的意志呆滞消沉。

手用点劲,便把放在自己身的手臂推开,李相仲撑起身子,瞧见他的睡容,嘴角上扬不知道做到什么好梦笑得这么甜,这睡脸即使是在漆黑的夜晚他也看得一清二楚,却没有白天这么真实。

伸出把他轻轻抱起搂在怀里,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色,心生不忍,握住他的手,内力缓慢输入他的体内,借此减轻他的疲劳。

连日来的奔波早让这纤细的少年吃足苦头,依然露出开心的笑颜,但从他每顿渐渐减少的食量,可见他苦苦支撑,现在才睡去实属不易。

当皇小炎睡饱醒来,看到自己居然躺在李相仲的怀里吃了一惊,望望天色,他至少睡了两个时辰,而这两个时辰就这么被抱在怀里,皇小炎又喜又忧,喜得是李相仲关心他,忧得是他坐在石块上这么久,寒气侵入体内对胎儿是一大伤害,于是要捉住他的手腕查探他的情况,可双手刚伸来反被捉住,摁在身后,一阵冷风呼啸而过,他打了一个寒战,人已落在马上,一声低沉深厚的"驾",他被搂在怀里阻去风寒。

丢脸!呜呜......

他看到桃花落在他的发上,清香溢鼻,他呜呜咽咽叫着,但嘴唇上突如其来的冷冷清清的触感当下令他吞下口水,眼睛同时瞪得比铜铃大,几乎窒息在这深吻里。

"唔......"

这是......眨巴下眼睛视觉终于清晰了,相仲真的吻了他。这代表着什么?相仲脑筋终于转过弯喜欢上他了?还是被他气到极点,对他施加的惩罚?

"不喜欢吗?"

指间挑过湿润的红唇,划过脸颊,麻麻的感觉如同一道电流,令皇小炎轻微震动,难耐地夹住腿,然后咬住唇摇下头。

他怎会不喜欢?就是太喜欢了才会起了反应,而相仲每次看到他有反应都以去势威胁他。然而今日的相仲不但不生气,还吻了他,含着浅笑看着他,这让他受宠若惊地,难以平息心下的惊恐里泛起丝丝甜蜜。

"那就是喜欢了?"

"唔,恩恩。"皇小炎诚实地点着头。

"这样呢?"

李相仲将他摁在树上,轻轻一扯,皇小炎细瘦左肩露出,随即将吻覆在肩头上,处于敏感状态下肌肤泛起红潮,红润的嘴唇微微哼了一声,湿润的眸子染上淡红,脚下的悬空使他紧紧抓住李相仲的后背,身体的贴近使热度升温。

"相仲......不要亲了,唔......难受......不要了......"

随着衣服的剥落,大半的肩头裸露在还是清冷的空气中,神志微微模糊的皇小炎清醒了些,扭动身躯不让嘴唇继续往下移动,想趁现在还清醒的状态下离开李相仲。

"不准动,闭上眼睛,否则我废了你。"李相仲在他的肿胀上拧了一把,疼得皇小炎冷汗直冒,不敢动弹,含着委屈的眼泪呜咽着答应了。

沾着泪水的睫毛微微颤动,因委屈咬住的嘴唇鲜红中透着一道白色咬痕,经受不住一丝挑逗的身体抖动着,悬空的双腿交跌,即使这么做稍微减轻快感的冲击,仍止不住欲望攻击,头脑发昏想着不该想的事。

嘴唇刷过睫毛,尝到泪的滋味,李相仲怜惜地吻了吻他的眼睛,便把嘴唇移到下方,低声命令:"把嘴巴张开。"

皇小炎犹豫了下,淡薄的嘴唇张开。

"舌头伸出来。"

嫩红的舌头伸出来,湿热的气息扑到李相仲的脸上,皇小炎把舌头伸长一点,似乎碰到什么东西,同样柔软湿热,吓得立刻收了回来,但被咬住了。

"唔......"他喘着气,身体泛起震动,感觉到舌头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被纠缠戏弄着,想逃就被咬住轻轻啃咬,吞咽不下的银线溢出嘴角,这交缠在一起的快感使他几乎融化。

皇小炎沉溺在快感,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主动与他嬉戏,一遍又一遍,直到窒息被放开为止。

"好舒服,我还想要。"舔舔嘴角上的银线,媚惑的眸子不满足的眯起,却碍于自己被摁在树干上,不甘地厥起嘴。

"这么就容易屈服了,我居然被你吃了两次。"李相仲状似头痛,低哑的嗓音里泄露自己的情动。

不能说的,一直、一直在想着两次的交合,除了只想掐住他的脖子让他也尝尝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外,更有奇怪的冲动,挥之不去的是这家伙在他身上奋力冲刺得到快感发出令人亢奋的叫声,以及满足后躺在他胸上餍足的神情。

很想再听听他的声音,看看他的表情,是否再一次呯然心动,深陷痛苦中却有喷射的冲动。

手掌在后背摸索着,两次被做却不曾仔细摸过他的身体,骨架果然如同他所看到的一样纤细脆弱,肌肤光滑细腻,寻找不到一处疤痕,完美无瑕的令李相仲忍不住叹息。

从脊背传来的酥麻使皇小炎伸直身子感受这只手掌带给他的快感,缓慢游走的手掌让他得不到最大的满足,扭捏着后背蹭动,不小心擦到十分粗糙的树皮,发出恩地疼叫,肩头出现一块不大的红痕,这无法阻挡他追求快感。

"不要乱动!"

李相仲拧了他的肿胀一下,终于拉回他不清明的神志,雾水不一会儿渲染通红的眼眶,嗫嚅着嘴唇,可怜巴巴的抽着鼻子,哽咽的说:"不要捉弄我了,会伤到宝宝的。"手臂垂了下去,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李相仲的肚子,这脆弱的小生命经不起他的横冲直撞,他得警慎对待,可是刚才他就只差那么点儿,就冲动的用银针扎相仲,任自己为所欲为,除了宝宝让他害怕外,同样害怕自己强来第三次相仲非宰了他不可。

皇小炎偷偷把藏在袖子里的银针扔下,一根不留,请愿挨打,也不能让欲望控制。

不抹淡不可闻的笑痕不自觉出现在李相仲的唇边,疼惜地吻着这放下唯一武器的皇小炎,皇小炎承受着他的吻带来的压迫,一手搂住他的背,一手轻柔地抚摸他的小腹,忍住情欲的啃噬。

喉里发出咕隆声,粗糙的手掌在细致的肌肤上游走带来的阵阵酥麻,当手指擦过乳尖,啊地一声惊喘仰起脖子,粉红的乳晕变得深红,乳头挺立,随着身体的颤抖颤动,拇指中指捏住它揉搓,食指在顶端摩擦揉动。

"啊......不要了......求求你了......"身体追逐着快感的波动,皇小炎既欢愉又痛苦,他以为李相仲会阻止他做出那晚的事情,但没有,不想就这么放弃,抓住玩弄自己乳头的手,猛摇头哀求他放过自己。

握住手腕的双手都在颤抖,非但阻止不了,反让自己被抓住手,摁在另一边的乳头上,带领着他揉搓转动,一点一点的教导他玩弄自己的乳头,纯洁的粉色变成靡丽的深红,呼出一口气,迷离的目光飘在那张俊脸上,张开艳红的嘴儿。

"相仲......恩......"

自己细腻的指尖始终不如那长着一层茧子的手掌,不管他怎么揉搓都无法带给他再多的快感,两边的不均衡使皇小炎焦急难耐,加重手劲只让他感觉到疼痛,偏偏他不肯放弃,指甲狠狠地掐了下去,乳头破皮的火辣辣疼痛令他皱起好看的双眉,波光又在眼里泛滥。

"轻点,会伤到自己的。"

温柔的安慰他一句,李相仲将他的身体推至高处,使他的胸膛对着自己的脸,含住破皮的乳头,转动舌尖安抚他的焦急不耐。

"要......全要......"皇小炎挣扎不休,捶打着他的背部,等两边的乳头全部得到爱抚获得极大的快感,才如得到抚摸的猫般闭上眼睛享受。

潮红的身体敏感异常,渐渐感到不满足,下体的肿胀已经到了迸发的边缘,随着本能的需要,皇小炎又开始磨蹭身体,但由于自己被摁在树上,想碰到李相仲不那么容易,把手不由探进裤子里,抓住亢奋的分身套弄,边弄边大声的叫着:"相仲......相仲......啊啊......还要!"仿佛这手不是自己而是李相仲的手。

李相仲先是一愣,随后笑了,"学得真快。"却在此时搁着裤裆连同他的手抓住,又是一拧,皇小炎啊地痛呼,从欲望的高峰摔了下来。

既不能做,又不让他自己解决,这可急死皇小炎了,但又不敢反抗,泪水在眼里转动几圈终被他咽下,"好痛,呜呜......"

"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射出来的。"

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希望从他带笑的脸上找到"不可能"三个字。他......他真的是他认识的相仲吗?呃......还是自己从头到尾就是在做梦。

发现他神游,李相仲好不客气地拧一把,皇小炎顿时回神,慢吞吞地褪着裤子拖延时间,"你真的要看?"

"对。"李相仲笑容更深。

在他如火的注视下,皇小炎不禁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猛吞下口水,飞快的褪下裤子,不一会儿那个还没彻底低下头的家伙露出头,颤巍巍地矗立在嫩白的双股间。

揉一下皇小炎的大腿,李相仲戏谑地笑一声,"你究竟是怎么长的?连这里都是白,难道这就叫玉茎?恩?"

望着他的飞扬的眉眼,他未看过他这样的神色,只觉得心动,情潮如水,在体内翻涌,下体又开始肿起,泛起难耐的刺痛。

只要能让他高兴,只要能让他喜欢,他愿意做任何事。

"啊......恩......相仲相仲......"在最爱的人目光下,皇小炎不懂羞涩为何物,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没多久颜色粉嫩的顶端溢出透明的汁水,他释放出被自己压抑的情欲,仰起身子让快感淹没自己,眸子清亮依旧,荡漾只会一人拥有的春情,雪白的脸蛋绽开如花的妩媚笑容。

"相仲......我要你......啊哈......"大胆地抓过他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分身,带动他的手掌摸挲敏感的顶端,比自己套弄强烈的狂潮促使皇小炎大力的喘息才不致使自己那么射出来,他要更多的感受相仲的一切,让他知道他有多爱他,可以为他放弃自己有拥有一切,甚至为了他放弃自己的生命。

"要......来了......啊啊......看着......"热流传过身躯汇聚在敏感到只须一个摩擦就喷出来的顶端,刹那间精液滚滚,烫着顶端,带来的快感已经使皇小炎无法承受,脑海一阵空白,只等快感过去,时间龟爬,快感始终没有消失,滚烫精液竟然逆流而下,剧烈疼痛使他脸上红潮尽去,独留下苍白。

"唔啊......拿开......不要......痛死了......快拿开......"拉扯住阻止自己射精的手,体力消耗过多的皇小炎连动一下都觉得累,可是肉体上的疼痛更令他痛苦。

李相仲松了摁住他的手,既想射精又要防止自己掉下来,皇小炎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攀在他的身上扭动,借此缓和痛苦,这么做只让自己敏感的身体越难受。

"求求你了,放过我,呜呜......"忍受不了李相仲的手段,皇小炎忍不住哭出来。

"吻我。"

一声令下,皇小炎迫不及待地吻住他,舌头伸入勾引他与自己缠弄。忽然,一道精光闪过,李相仲用指甲轻刺顶端,皇小炎发出似痛苦似舒服的呻吟,眼泪流得更快,沾湿了一张秀气的脸,乳白的液体如同他的眼泪,挤出细缝艰难的冒出。

又是一刺,皇小炎啊哈地叫了出来,只顾着抵抗快感与痛苦并存的快乐,看不到李相仲又怜又爱的眼神。

"你究竟爱上我哪点?你知道的,我会伤了你的。"李相仲心疼地抚去这张令人心动的脸上的泪水,"你为什么就不怕呢?"

不知是因为再也承受不住的原因,还是因为听到这句话,剔透的泪珠随着哭泣声滚落,皇小炎摇头哭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不要......"搂紧脖子,他崩溃了般叫着,"不要离开......我好爱呀......不要离开......呜呜......相仲......"

激射出的精液沾满手,一股血的腥味遮盖住精液的气味,那方才还在哭叫的少年嘴里溢出鲜红的血,赤红未褪的眸子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凶光,似要将年轻男子左肩撕下一块肉才善罢甘休。

沾满鲜血的嘴唇触目惊心,扬起可爱的笑容,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会杀了你哦,然后把宝宝抚养长大,再自杀。"

这是警告,肩头的疼痛是最好的证明。

皇小炎的笑容益发的动人,"很疼吗?"

李相仲不语。

"我知道很疼的,这是你的错,你不应该让我害怕你离开我。"抚摸他的伤口,这一口咬的不轻,可是他不会认错,"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不管你能逃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逃离我就等于死,我是真的会杀死你喔。"撒娇似的语气实则寒人入心。

李相仲听着,心口震裂,许久开了口:"就算你被我伤害你也要爱我吗?"

"对,除非我死了,不过那时你一定也死了,和我葬在同一个墓穴。"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纵使引火自焚,他的情啊,始终不灭。"所以你如果离开我那我只能杀了你来实现我的誓言。"

"我懂了。"擦去他唇上的血,自己嘴里的血却在蔓延,"莫忘了今日的话,我等你实现誓言的一天。"

啊啊,他得到了,得到他了。

"好啊,不过你要吻我。"皇小炎呶呶嘴唇,示意他吻自己。

李相仲皱起眉,不解的问:"为什么?"

"这是誓言之吻,我族的人,在成亲的当天,双方要在大家面前接吻,发誓一生一世相爱,不离不弃,虽然我们没成亲,不过这个吻早晚是要吻的,所以你快点吻我。"

在皇小炎的催促下,李相仲无奈的低下头,吻住他柔嫩的嘴唇,没有泪水的滋味,这个吻甜入心坎,令人心动,久久不能离。

"我爱你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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