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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万一......万一你......"虽然成功率非常低,但是......但是......他第一次做,好兴奋,而且相仲发怒时屁股缩得太紧,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射出来了,相仲不要他负责他也要负责到底。

"你闭嘴!"李相仲不想听他继续发表惊人之论,"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快点滚!"

皇小炎仿佛没听到,既兴奋又紧张地盯着他的肚子,李相仲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屁股的疼痛不知为何如同火烧起来。

"恩,一定会有的。"皇小炎肯定地点头,绽开如梦似幻的笑容,"不知道会长得像谁?"目光从肚子移到李相仲的脸上,那朵笑容竟动人无比,令人移不开目光,"一定要像你喔。"

他这是怎么了?被强占,听他胡言乱语,这一切竟然敌不过一个小小的笑容,这怎么可能?为何?为何?

一道呼吸拂来,如同珍惜宝贝,一吻轻轻地落在李相仲的脸颊上,冰凉柔软的触感离开,同时划过心口,不留痕迹,却引起胸口的骚动。

"乖乖养伤哦,我给你配点药,保证药到病除。"又亲了他一口,皇小炎自信满满的离开。

"可恶!"

一拳砸在枕头上,心--依然在颤抖,闭上眼睛,不让那抹笑容溜进脑海,不让脸颊上残留的触感继续停留。

他只是不想爱......

即使李相仲摆出冷脸,出言敢他走,那张秀气的脸上依然挂着甜蜜的笑容,吹凉热气腾腾的粥送到嘴边试试温度,觉得温度尚可才递到李相仲的嘴边,"听下人们说不想用早膳,这可不行,你现在正是养壮身体的时候,不用早膳可不好。"

李相仲瞥一眼皇小炎,偏过脸,甩也不甩他,既然敢不走他那就对他无视。

"相仲!"皇小炎着急地喊着:"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可你不能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呀,你一定要吃一口。"

"闭上你的嘴,吵死了!"李相仲回头瞪他一眼,"不然滚出去!"越想平静越不能让他平静的家伙总在眼前晃悠,对他露出甜蜜的微笑,用宠溺的眼神盯着他,老是用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坚毅口气告诉他,他要娶他,让他的心情恶虐达到有始以来最高点。

绝不能这样下去,要早点好起来,离这家伙越远越好,不能再被他强制地压在床上养伤,现在的自己竟然连揍人的力气都小的可怜,对他起不到丝毫威胁的作用,可恶!

"不要生气了,不吃饭对身体不好。"不管现在面临到什么样的困难,皇小炎只要一想到最喜欢的人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小宝宝时,他什么事都愿意做,就算相仲暴打他一顿他也没有怨言,甘之如饴。

李相仲猛撑起身子,"不要再提我的身体,这只会让我想起我被你强暴,你以为你对我好我就会原谅你吗?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罢了!"拽住他的手腕,勺里的粥差点洒出,那张脸只是呆了呆,随即笑了,这令李相仲清楚认知到自己这么做多此一举,他根本不怕他了。

丢下勺子,皇小炎饮下一大口粥,反手把李相仲压在床上,双手固定在头上,压下头强制地撬开唇齿便将粥慢慢渡进他的嘴里,然后仔细舔净溢在唇上的残渣,最后轻轻地啄着立刻抿住的嘴唇,皇小炎越来越觉得他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趁这个好时机欺负他。

摸进被子里,扯开麻烦的衣服,手爬上李相仲的肚子,冰凉的触感令他浑身紧绷,立刻挣扎,心有余悸的吼着:"不要碰我!"

皇小炎温柔地安抚道:"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样,让我摸一摸,一下下就好了。"

手掌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一寸一寸的移动,掌下的皮肤如此的温暖,温暖冰凉的指尖,当指尖碰到凹处时,皇小炎惊奇地探入,圆圆的肚脐是连接着胎儿呼吸的管道,那么能感到到宝宝的呼吸吗?缩回手指又想探入更深,但怕伤到宝宝,皇小炎在肚脐的边缘游弋不止,久久不敢前进。

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宝宝就在他的手掌下,在这温暖的小腹下成长,仿佛做梦一样,他好高兴。

"拿开你的手!"呼吸逐渐紊乱,吼叫声变成沙哑的低吟,小腹上细腻冰凉的触感没有因此消失,故意折磨他的神智,轻轻地摸着,力度正好地揉着。

"我好爱好爱你,相仲,我会让你和宝宝幸福的,所以请你一定一定要乖乖的养壮身体。"皇小炎激动的亲吻着李相仲发烫的脸颊、冒汗的额头,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爱他。

"不--不要碰我,拿开你的手--"感觉到他的手滑到双股间肿胀的一处时,李相仲奋力推开过火的皇小炎,趴在床沿上急促的喘气。

"我......我......"意识到自己又想做昨夜的事时,皇小炎不知所措地呆站着。

"滚出去!"

"你不生气,生气太伤身,我马上走。"虽不愿,但他的身体不容许,皇小炎咬咬嘴唇,恋恋不舍的离开,"我晚上再来看你。"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他怎能告诉他--昨夜,初见他雪白的身体,自己想抱住他,男人的欲望,想抹煞太难。

"相仲,相仲,你看我买了什么回来?"

皇小炎小心翼翼地捧紧怀里的衣服,兴冲冲奔进房里,房内冷冷清清,他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床上无人,被子叠得整齐放在一头,摸一摸床,冰凉许久,显然李相仲离开很久,他忍不住猜想他会去哪里,一个不安的念头闪过--难道相仲跑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我的妻子,我的宝宝......呜呜......"皇小炎在心里拼命大叫不要不要,随手抛下衣服,火速去找表哥,向他借匹快马追回李相仲和他的宝宝。

"来到贵府,在下一直没有说明来意,在下除了拜访盟主外,更是为了大弟的亲事而来。"

年轻的男子一贯冷漠的笑了笑,招来下人说了几句,下人点头退下,平静无波的眸子又转向正座上的艳丽男子,这表情、这眼睛看不到的内心世界,或者可以说,只有在那个少年面前,他才会有情感的波动,有趣,太有趣了。艳丽的男子瘫在椅子里,手肘撑在椅把上,支住下颚,露出古怪的目光。

"烈鹰堡与霜叶山庄联姻,对巩固两家在江湖上的地位确实有着莫大的好处,但烈鹰堡虽不是天下第一,而我身为盟主,烈鹰堡在江湖的地位固若金汤,我也不愿意牺牲自家亲妹子的幸福一饱私欲。"

"盟主所言极是,在下不敢反驳,但是家父撂下狠话,如不能定下亲事,在下就成无家可归之人。"语气轻如风,坚如铁。

四公子中,有三人极不符合四季之称。春公子--烈鹰堡堡主范斐庆脾气火爆如火,遇到大事冷静处置,小事则会引起他的反感,江湖一年大事不见几件,小麻烦接踵而来,所以大部分的情况下他的表情是不耐烦的。

夏公子--向阳小榭主人,与范斐庆同年,父亲十年失踪,在母亲的支撑下,年仅九岁便成向阳小榭的主人,从此性格大变,对一切漠不关心。

秋公子--正是霜叶山庄的大少爷李相仲,因为是妾室出生,地位不如两个弟弟,甚至不如妹妹,三年前四大世家争夺大会上,表现出色被公选为秋公子。

冬公子--落樱谷少主洛童儿,年龄是四公子之中最小的一个,也是历来四公子中最不应该被选上的四公子,因为他四岁时生了一场大病,从此心性停留在四岁,落樱谷谷主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冬公子非他莫属,实在令人感叹。

范斐庆不耐烦,不客气道:"霜叶山庄由四爬到三,你家老爷子还不满足,打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胆子够不小。"讥笑一声,"当年为与豪门联姻,抛弃青梅竹马的爱人,已让各路豪杰耻笑,现在还敢来向我提亲,他以为本盟主稀罕他吗!"

气愤地拍桌而起,刚要再说什么,门外传来仿佛天塌下来似的鬼哭嚎叫--

"呜呜......表哥......相仲跑了......呜呜......带着我的宝宝跑了......"少年边哭边跑来,一头撞进范斐庆的怀里,然后捉住他的双肩,使劲摇晃,"呜呜......我要你的马......呜呜......把他追回来......快点......"

"啥?他不是在......"范斐庆好不容易把小表弟的话消化,李相仲明明就在他身旁,什么时候跑了?还带着小表弟的宝宝跑了?难怪李相仲的脸色苍白......这一惊非同小可,"你刚才说什么?他什么时候怀了你的宝宝?"不论他怎么问,皇小炎只会大哭。

"呜呜......"

"你说句话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呜呜......我要相仲......我要宝宝......我要马......呜呜......"

范斐庆百分之百肯定惹小表弟伤心的罪魁祸首就是李相仲,看一眼没被皇小炎注意的李相仲,他完全不受影响,嘴角上的笑容悠闲惬意,这令他懊恼不已,"李相仲,你快点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我无话可说。"

听到熟悉的声音,皇小炎挣开范斐庆,立刻扑向李相仲的怀里,跪在他的身前,环住他的腰,赖在他的胸膛上,呜咽不止,"呜呜......我的妻子,我的宝宝......"

"盟主可以考虑一下这门亲事,在下暂时离开。"

李相仲微笑不变,拎起缠住自己不放的皇小炎拖走,一出客厅,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走了一段,四周不会有人出现,便丢开他,环胸而抱,居高临下地睨视哭哭啼啼的皇小炎。

"相仲......呜呜......你没跑我好开心......"皇小炎双膝向前挪几步抱住他的双腿,可怜的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笑容

到嘴的狠话生生吞没,淤在胸口异常的难受,责备道:"我想早些回去看望娘,全被你坏了大事!"

"我知道错了......呜呜......不要离开我......"皇小炎大力的吸下酸酸的鼻子,抬起红肿的大眼凝望着他恳求他原谅。

"呵,你扮可怜我就会原谅?那我未免太好说话了。"李相仲冷笑,"你可知道我能否定不下这门亲事,将影响到我的一生。"

"咦?"大眼眨巴几下,不懂这门亲事怎么会影响到他的一生,"为什么?"

"我要继承霜叶山庄。"

"原来这样呀,我帮你。"皇小炎总算明白了,原来相仲想要霜叶山庄啊,虽然他不懂相仲要那个小小的山庄有什么用,但相仲既然想要,他就帮他得到霜叶山庄,满足他所有的愿望。

李相仲挑起眉,"就凭你?"不是他瞧不起皇小炎,而是皇小炎不但个子只到他胸口,稍有力气的人都能把纤细的他打趴下,而且性格天真单纯。

皇小炎猛点头。

李相仲拍拍他的头,"我还没到指望你的地步。"

被自己喜欢的人瞧不起让皇小炎不甘心地嘟起嘴,嚷嚷道:"我真得能要表哥答应这门亲事。"

看他那么着急的模样,李相仲颇觉好笑,摆明不相信他。

"是真的,你在这里等我,我这就去要表哥答应这门亲事。"皇小炎急忙爬起来,跪僵的双腿一软,跌进李相仲的怀里,温暖的胸膛,只要靠近便不想放开,想法陡地改变,环住他的胸膛,笑嘻嘻的说:"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只要威胁表哥,他不怕表哥不答应这门亲事,这种时候最重要的是享受相仲的体温,自从那一夜后他就与相仲分房睡,度过每一个使他牙齿打架的寒冷夜晚,越来越想念相仲的温暖。

生性怕冷的他一抓住温暖就放不开,磨蹭着李相仲结实的胸膛,索求更多的温暖,嘴角弯出舒服的笑容,"好暖和。"脸上似被热气熏蒸,浮现两朵红霞,他本就是娃娃脸,红霞衬在雪白的脸蛋上甚是可爱。

心湖荡起圈圈涟漪,他生起怜惜之意,手放在皇小炎背上,慢慢将他揽住。察觉到他异常举止,皇小炎不挣扎温顺地任他把自己揽紧,听着他如雷的心跳。

"还冷吗?"

皇小炎眨眨眼望着他,他的脸虽然还是那么冷漠,可是声音如春风降临,不自觉柔化了冷硬的表情,让皇小炎有被爱的错觉,不管是真是假他都非常高兴,笑眯了眼,狡猾地回答:"越来越冷了。"

又被揽住,胸膛越来越温暖,一股化为热流的内力从胸膛流入皇小炎的体内,像涓涓溪流,通过每一处经脉,驱逐入侵的寒气。

"你再把内力输给我,会让我更抵御不住寒冷,我晚上会忍不住爬上你的床,到时你可别揍我喔。"皇小炎十分享受热流在四经八脉运转的感觉,发出舒服的叹息,但在这么下去,他真怕自己晚上受不了寒冷偷摸上李相仲的床,所以狡黠的提醒,眼睛却泄露真正的想法,可怜巴巴盯着李相仲,他真的好想爬上他的床。

"我等你。"

"咦?"皇小炎张着嘴,以为自己听错了。

"晚上我等你。"李相仲重复道。

"真的?"皇小炎不敢置信的问。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

皇小炎慌忙摇头,紧张地抓住他胸膛上衣服,"我去我去,你不可以反悔。"生怕他反悔,皇小炎不由分说地吻住他的嘴唇,几日不曾碰过的嘴唇,原来这么甜,一下子甜到皇小炎的心坎,由觉不满足,继续吮吸,让他的双唇红肿,自己也不知不觉迷醉在他的气息里。

"呼呼......"皇小炎差点憋死在这一吻里,边大口喘气边瞄着李相仲的反应,脸不但不像他通红,而且连呼吸都非常平稳,不禁有些沮丧,自己那么努力,而他没反应,他岂会甘心?可又不敢再贸然吻下去,只能嘟起嘴盯着李相仲的嘴唇干瞪眼,暗想下次非吻得他七荤把素,头昏眼花不可。

"我一定会来的。"皇小炎不给李相仲反悔的机会,先溜为上策。

地上凌乱地散放几件衣服,显然是谁慌乱时丢下的。

拾起一件衣服,发现做工精细,价格不菲,但这是婴儿的衣服,他的房里怎么会出现婴儿的衣物?

李相仲捡起所有的衣服抛在桌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脱下外衣钻进被窝。

他开始反常了,做出容易误会的动作,说出容易误会的话,一切都是一时迷惑下的反应,真是自作自受。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门没栓。"李相仲倚在床栏上说。

打开门,门外的少年眼珠子骨碌碌转一圈,笑眯眯地走进房里关上门,朝双手心呵口气,大呼好冷,便三步跨两步扑上床压住李相仲,做出死也赖在这里的耍赖表情。

"不冷吗?"

不提醒没关系,一提醒全部的寒气窜来,让皇小炎直打寒战,立刻钻进被窝里,挨着他躺下。

灯心燃烧着,发出微弱的滋嘶声,火苗时明时暗,阴影也忽大忽小,两人难得沉默。

李相仲闭着眼睛生息养气,一只手悄悄地爬上他的脸,从他的下巴、嘴唇、鼻子、眉眼摸过,最后停留在他的眉间,小心地抚平皱褶。

"你不高兴我来?"皇小炎难过的问。

"没有,我在想些事情。"抓住他的手塞回被子里,李相仲睁开眼睛。

皇小炎咬住嘴唇,摇头,"我不信,你好像每次看到我皱着眉头,你不高兴我来,就直接告诉我,我马上离开。"胸口难受的快要涨开,紧紧抓住李相仲的衣襟,他不想离开。

这小子......李相仲哭笑不得,是他一口吻住他,现在却摆出一幅被欺负的表情。

"我在想那堆衣服是谁的。"李相仲无奈事实奉告。

顺着他的目光,皇小炎噗嗤笑了,原来是这样。

"你知道衣服是谁的?"

"恩恩。"点着头,绽出灿烂的笑容,"那是我买给宝宝的衣服。"又嘟起粉嫩的嘴唇,抱怨道:"可你偏偏不听我的话,不好好养伤,我买好衣服回来一看到你不在床上,还以为你跑了呢,都把吓哭了。"

"幸好你没跑,就算你跑了我也能把你抓回来。"俊俏的脸上浮出幸福的笑容,软软的嘴唇惩罚性吻一下他的脸。

"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望着他笑容,心口竟刺痛起来,李相仲别过脸,喉咙有点疼,发出的声音沙哑难听。

皇小炎奇怪地看着他,"你忘了吗?那天晚上我有射在......唔唔......"被子突然掀过脸。

"睡吧。"李相仲说完便钻进被窝,背着皇小炎躺下。

皇小炎手臂横在他的胸膛上,整个人贴在他的背后,发出满足的叹息,这几夜,他总是冻醒来,再无法入睡,裹住被子坐在床上发抖,所以睡意袭来打着呵欠睡着了。

等他熟睡后,李相仲坐起来,刚要使出掌风熄灭油灯时,目光不自觉落在那堆衣服,掀开盖住脸的被子,俊秀的脸蛋、细腻的双手,不懂世故的性格,必定出生富贵人家,年纪轻轻有几个孩子也是稀疏平常,就像爹一样,未成亲娘已怀上他,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柔软的嘴唇散发出健康的光泽,粉嫩的颜色似乎只要轻轻吻下去就会涨成艳丽的鲜红。

真的会陷进去,陷进去这双明亮的眼睛会一直盯着自己,这双此时被自己侵犯的嘴唇会一直说着"我爱你",纵使他不相信感情,也不给他逃离的机会......被抓住了。

呼吸浓重,这窒息的吻骚扰睡梦中的少年,发出难受的呻吟,嘴里被占领,探索他的敏感处,"唔......"好难受,好热,也好舒服,想要更多,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索吻,当他快喘不过气时,一口气渡入嘴里,于是放心的索求更多。

好舒服,好舒服,也好痛苦......

"痛,痛......唔......"浓烈的吻激起下体的反应,皇小炎半眯因下体疼痛逼出眼泪的眼睛,本能挺起腰部,顶端摩擦着李相仲的腹部,阵阵的快感让他加速摩擦的动作。

"想要吗?"

轻柔地抚摸他变得艳丽的嘴唇,皇小炎伸出舌头舔他的指尖,做出魅惑的邀请,忽然脸色大变,猛地推开李相仲,惊恐地说:"不行,不行。"会伤到宝宝,头三个月是最危险的关键时刻,克制不住会伤到宝宝,而且也会伤到相仲。

李相仲瞪着自己的手,握成拳头砸在床头,一声刺耳的响声,床头出现一个洞,"该死的,我在做什么?"发誓不能,为何自己失控?

被他的怒气吓得不敢吱声的皇小炎缩起脖子,许久,在他瞪视下,哀哀说道:"我不敢了。"他的身体经不住挑逗,尤其挑逗他的人还是最爱的人,呜呜......难得相仲这么积极一次,全部搞砸了。皇小炎欲哭无泪,怪自己没用。

"睡觉!"再说也无济于事,李相仲拉过被子躺下。

这,这还怎么睡得着?火热的身体哪怕是感到他的体温都有迸发的趋势,他真怕意志薄弱的自己重蹈覆辙,呜呜......怎么办?好可怕,现在的自己好可怕,连碰都不能碰他一下,可好想碰他,尤其是又涨又疼的地方摩擦时产生的快感几乎深到脊髓,让他想起那晚射出时强烈地令他全身发颤的畅快。

呜呜......好想要,好想要,可是会伤到宝宝,怎么办?怎么办?真的好想要,他快受不了了,只要抱住相仲摩擦就好了,他不会再要那么多。

几经争斗,皇小炎终于抵抗不住肉欲的诱惑,悄悄地摸了过去,从后背一把拥住李相仲,当然正在火头上的李相仲立刻用手肘把他格开,但他依然一次又一次的靠过来。

"你究竟还想干什么?"在神志非常清醒的情况下失控,李相仲不想再经历一次,但这小子偏偏那么太缠,老是靠过来。

"让我抱抱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屡次犯险皆以失败告终,皇小炎退而求次。

李相仲感觉到身后的少年又偷偷挪过来,炽热的体温与他的体温相互应和,衍生出沉闷的气氛,堵在心口寻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相仲......"没想到这一次这么容易偷袭成功,皇小炎忘乎所以地抱住他,他惊骇的发现自己的下体因为拥抱涨大几分。

不是发作,发作时自己不会这么清醒,但这因为吻,更因为肢体的接触而挑的强大情欲是如此陌生的可怕,令他措手不及,只能随着本能去吻、去拥抱、去寻求快感。以前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他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只要最爱的人在身边,情欲化为炙热的火焰烧过身躯,薄弱的意志动摇、崩溃。

呜呜......他不想这么做的,真的,是身体感受到相仲的气息,不受他的控制,才会顶着相仲的屁股摩擦起来......呜呜......死定了。

皇小炎感觉到李相仲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拼命叫自己停下来,可识髓知味的身体依然重复着左右摆动的动作,粗糙的布料摩擦顶端脆弱小口传来的快感淹没他最后的挣扎,喘息着啃咬李相仲的颈间,颈间柔软的肌肤使他想起被吻时的感觉,情不自禁吮吸,留下一个个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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