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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官军攻山寨北斗陷囹圄(1 / 1)

两位锦衣卫十夫长陪同小太监回京,这天来到了牛头山,山脚下是一片树林,林中有条官道,三人骑马刚走进树林,前面闪出了上百名土匪,为首的是牛头山的二当家马邨,这马邨长的满脸横肉,络腮胡须,身高八尺六寸,头如柳斗,手似簸箕,掌中一杆大枪,停马拦在路中央,喊道:“过往客商,留下买路财!”

小张上前说道:“我乃锦衣卫是也,请大王放行。”

马邨把铜铃般的双眼一瞪,道:“我不管你是锦衣卫还是皇帝老儿的侍卫,不拿买路钱,休想过去!”

小张抽出锦衣卫腰刀,策马上前喊道:“我把你个不知好歹的山贼,竟敢抢劫锦衣卫,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罢就是一刀,两人马来马往,打的不可开交。

小张和二当家马邨大战了六十多个会合,小张渐落下风,朴续上去帮忙,那一百多山匪见朴续要上去助阵,“唿啦”一下子把朴续围了个水泄不通,众人打了一会,小张见势不好策马跑了。剩下了朴续和小太监,两人被百拾来名山匪活捉了。两人被押上了山寨,来到了大堂里,桌子后边坐着大当家的赛太岁武窦,这武窦长的甚是凶恶,狮子头,豹子眼,一张大嘴咧到耳朵边上,一缕钢髯扎进肉里,一笑如同狼嗥枭啼。他见二当家的捉来了一名太监和一名锦衣卫,把手往桌子上一拍,乐滋滋地问道:“二弟,搜身了吗?”

马邨神秘一笑道:“报告大哥,都搜过了。”

赛太岁武窦问道:“都搜出什么了?”

马邨道:“在这锦衣卫身上搜出了二十两银子,这太监身上搜出了十两。”小太监瞥了马邨一眼,心里骂道:狗东西,你还抢我一块玉佩哪!他现在是敢怒而不敢言。

武窦道:“银子入库,这俩人押进山洞的地牢里。”

小张这一跑,马就落荒了,他信马由纲的来到了一座县城,进了县衙,见了县官,说明了被劫的经过,县官找来了守城的千总,千总师严问道:“县太爷,找下官有何事?”其实千总的级别比县官还高哪,自称下官那是谦虚。

县官冲小张说道:“上差,您说吧。”

小张把牛头山被劫的事说了一遍。师严道:“牛头山的山贼下官曾经围剿过两回,都是大败而归。山上有两个头目,大头领叫武窦,二头领叫马邨,二人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最近一次我带领一千士兵去剿匪,被他们杀的大败而回。下官对他们是没有办法了,请上峰把此事报告给锦衣卫指挥使,请他们派员来帮忙吧。”

小张心想,这球又踢回来了。没办法,只好写报告给锦衣卫,用六百里加急传到了锦衣卫衙署,锦衣卫指挥使一看报告,怒火中烧,找来了阿典命令道:“你带领二百名锦衣卫去牛头山,速速剿灭这伙匪徒!”

阿典点齐了二百名锦衣卫,骑马来到了这座县城,见了小张问道:“十夫长朴续和小太监哪?”

小张便把被劫的经过说了一遍。阿典一拍大腿道:“师严千总,你率一千人马随同本官一齐杀向牛头山,几条小泥鳅还能掀起什么大浪来。”

师严道:“千总爷,你可别小看了牛头山上的五百喽啰,那可都是些杀人放火的惯犯,我就是败在这些人手里的。”

阿典不屑地说道:“我不管他是惯犯也好,是强盗也罢,在锦衣卫的刀下都是死鬼!”

师严不吱声了,他心想:就凭你这二百名锦衣卫,没我这一千名士兵你也是喂猫的货!他知道,锦衣卫的千总比他这个千总大一级,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不再争辩了。

阿典领着小张、师严、二百名锦衣卫和一千名士兵来到了牛头山下,小张向山上高喊道:“山上的土匪听着,我锦衣卫大军到了,快下山投降,否则杀上山去鸡犬不留!”

不大一会,二当家的领着一位头领跑下山来,后也跟着一百名山匪。那位新来的头领上前喊道:“谁来上前受死?”

小张一见换了人,打马上前问道:“来将通名。”

那新来的头领道:“大爷我是牛头山的三寨主,叫谭解,原来是陕西总兵毛乇手下的一名百夫长,就是被你们开除军职的那位。”

小张一听就明白了,原来他是因为仇恨被开除军职才来参加土匪的,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看爷我怎么收拾!两人通报完姓名便打在了一起。小张万万没有想到,这谭解的武功竟如此厉害,打了八十来个会合,小张便落下风了。

阿典见小张不敌谭解,上来想帮忙,二当家的马邨挥枪赶来,两人又打在了一起,马邨使的是长枪,阿典用的是锦衣卫短刀,这叫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两人马打盘旋,枪来刀往,一直打到天黑才收兵,马邨回山,阿典回营,师严走进帐来说道:“千总爷,今天我们和山匪打了个平手,可他们的大头领还没出手哪,那大头领外号赛太岁,这人的武功可非同一般,手使双鞭,力大无穷,恐怕我们中间没一位是他的对手。”

阿典沉思了一会,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相信他那么厉害,明天战场上就见分晓了。”

早晨,旭日东升,天空晴朗,两军在牛头山下摆开了战场,阿典见对面阵里多了个面如雄狮的人,阿典出阵喊道:“谁敢遇你大爷打头阵?”

从土匪队伍里跑出一匹白马来,马上端坐一个狮面豹眼的人,此人正是大头领武窦,两人通报了姓名便开打了,阿典的刀耍的风雨不透,武窦的双鞭舞的金光闪闪,两人真是其逢对手,将遇良才,打的难解难分。打过了一百多个会合时,阿典的刀慢了下来,武窦的鞭也不那么急了,两人有点力不从心了。武窦从镖囊中摸出了两只金镖来,向阿典打去,阿典一愣神,躲过了一只金镖,另一只金镖正打在阿典的左肩上,他一捂肩膀,趴在马上败回了大营,武窦也不追赶,命令众匪徒回山。

阿典败回大营,师严找来随军大夫,大夫拔出了金镖用酒清洗了下伤口,上了些刀伤药包扎好,说道:“伤口不深,休息些日子就好了。”

小张问阿典:“大人,下步我们咋办?”

阿典道:“你拿我的腰牌去西安郡马府找北斗,请他带领二十名火铳手来支援我们。”

小张拿着阿典的腰牌来到了西安郡马府的门前,举着腰牌对守门的士兵说道:“我是京城锦衣卫小张,奉锦衣卫千总阿典之命前来拜见郡马爷。”

守门的士兵向里传话,一会儿贯两出来说道:“郡马爷传你到大厅回话。”

小张随同贯两来到了大厅,见北斗坐在书案后边,小张跪倒叩头道:“郡马爷,我奉阿典千总来向您求援的。”接着,他把牛头山被劫和攻打牛头山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阿典千总说您去时带上二十名火铳手。”

北斗对贯两说道:“带他去吃饭吧。”

等小张吃完了饭,北斗也收拾完东西了,辞别了郡主领着二十名火铳手和小张直奔牛头山而来。到了牛头山,北斗进了大帐,见阿典受伤,问道:“小舅,你怎么受伤了?”

阿典叹了口气:“说来惭愧,是被山贼的大寨主用镖打的。”

北斗道:“这赛太岁还会使暗器?好吧,我去会会他!”

阿典一听北斗要出战,便率领二百名锦衣卫给他来助阵。小张在山脚下一喊,寨门便开了,赛太岁领着二寨主和三寨主来到了山脚下,和北斗通了姓名,两人便打在了一起,赛太岁虽然力大无穷,但功夫是有份量的,没过三十个会合,赛太岁武窦便被杀的汗流浃背了,他自知不是北斗的对手,便停下鞭来说道:“今天我身体不适,咱们明天再战如何?”

北斗道:“好吧,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咱们明天再战!”这仗是怎么打的,半路上还要休息,这也说明了北斗的仁慈。

两伙各回个的老窝。一进帅帐,阿典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郡马的武功真是炉火纯青啊,几十个会合便打败了武窦,真是可喜可贺呀!”

北斗道:“他的武功并不怎么样,主要是他力气大,才让他支撑了几拾个会合。”

休息了一天,北斗等人再去叫阵时,寨门紧闭不开了。急的阿典直骂娘,他对师严带来的士兵说道:“给我去骂阵,骂他个狗血喷头!”

那些士兵你别看打仗不行,骂人可花花了,什么难听骂什么,不管怎么骂,山上的人就是不回应,任你风浪起,他稳坐钓鱼船。

一连几天,那些士兵都骂累了,山寨的大门就是不开,急的阿典抓耳挠腮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他问师严:“你有什么攻山的好办没有?”

师严挠了挠头,说道:“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强攻这一招了。”

阿典道:“好吧,你的人马打先锋,我们锦衣卫督阵!”

这牛头山只有一条上山的路,寨门处有两座对头山,山间藏有二十名弓箭手,封锁了上山的道路。阿典命令攻山,攻到对头山时,二十名弓箭手一齐开弓放箭,士兵倒下了一大片,北斗命令火铳手还击,枪一响,那二十名弓箭手便应声倒下了。士兵冲过了对头山,迎接他们的便是滚木雷石,这滚木雷石又砸死了四五十人,刚过滚木雷石阵,来到了寨门处,从后山顶上射出一阵箭雨,把冲上来的士兵射的死伤无数,士兵只好退了下来。原来山寨上头还有一个山头,那山头比山寨高出十来丈,上面藏有一百多名弓箭手,他们射出的箭镞正好封锁住了寨门。

北斗抓住了一个山贼,用刀逼住问道:“你们把抓来的太监和锦衣卫藏到哪了?”

那匪徒见明晃晃的宝刀卡在自己的脖子上,眼珠子一转说道:“藏在了一个山洞里。”

北斗大声喝道:“带我去!”

两人钻进了山洞,往里一走,那土匪靠边走越过了这道翻板,可北斗不知道这个秘密,一脚踩上去,自觉脚下发软,他知道这是翻板,借力来了个空翻,结果两脚又踏在了另外一块翻板上,被翻进了地牢,那匪徒望着地牢得意地笑了。

官兵退回了大营,阿典见攻山无望,又不见了北斗,自己坐在帐里闷闷不乐。这时,有士兵来报,说有两青年求见。阿典不耐烦地说道:“不见,你给我滚的远远的,别来烦我!”

两个青年进来了,向上一拱手问道:“舅姥爷,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阿典一见是北明北亮,转怒为喜,问道:“你们哥俩怎么来了?”

北明道:“听郡主母亲说父亲来这剿匪,我们哥俩特意来帮忙。”他向四周寻找父亲,问道,“舅姥爷,我父亲哪?”

阿典便把攻山受阻,又不见北斗回来细说了一遍,北亮道:“父亲可能是陷入魔窟了,我们得去救他。”

北明道:“先别慌乱,让我想想,看怎样救助父亲。”北明沉思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大家一商量,觉得办法不错,便一致同意了。

阿典命令道:“大家回去准备一下,就按北明的办法去执行吧!”

晚上,北明北亮拿着攀岩用的绳索,向后山走去,到了山脚下,北明北亮登上了山顶,见那些弓箭手正在呼呼闷头大睡,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从悬崖处爬上来,连做鬼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哥俩一顿乱刀把一百多名山匪杀的血流成河。杀完这些弓箭手,哥俩点燃了火把,下边的士兵和锦衣卫见上面得手了,一哄而上,杀的那些土匪无处躲无处藏的。喊杀声响彻了整个山寨,三个头领慌忙起身应战,大头领手拿双鞭赤着上身来到了外边,迎面正好碰上了北明,两人一交手,三下五除二被北明给杀了。二头领想跑,被北亮给拦住了,没过几招便人头落地了。

正当北明北亮转身来杀那些土匪时,他们都不见了,只有一个聋哑老人坐在那里,北明上前问道:“老头儿,那些匪徒哪?”

聋哑老头摆了摆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北明知道他是个聋哑人,便让人找来纸墨,指了指,是让他把知道的都写在纸上。那聋哑老人又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识字。

北明见这聋哑老头问不出什么来,他转了话题说道:“大家各处细仔搜索一下,看他们把我父亲和朴续叔叔藏在哪了!”

众将士把整个山寨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北斗和朴续。北亮见山寨旁边有个山洞,便对一名士兵道:“你进去看看里边有什么。”

那士兵进洞没走多远,便被翻板翻进了地牢。北亮大声问道:“里边有什么?”

掉进地牢里的士兵喊道:“快掀开翻板,他们都在这里!”

北亮用天地乾坤刀砍碎了翻板,系下去了根绳子,那士兵把绳子系在了小太监腰上,上面的人用力将他拉上来,接着又把其它三人陆续的拉了上来。扑续一上来便有气无力地说道:“快给我弄点吃的,一天才给一顿饭,饿死我了。”

众将士回到了军营,朴续和小太监总算是吃顿饱饭。吃完饭,朴续道:“弄壶茶水来,让我溜溜缝。”

一个锦衣卫进来报告:“千总大人,山贼跑了一百多个,其中包括他们的三头领。”

阿典道:“消灭了四百来个山匪,这就很不错了。要不是北明北亮哥俩帮忙消灭了后山上那一百多名弓箭手,我们现在还在这发愁哪!咱们见好就收吧,我领着锦衣卫保护公公回京城,师千总领着你的人马回你的县城,如何?”

师严站出来争辩道:“千总大人,跑了一百多名匪徒那不等于放虎归山吗?我想趁着郡马爷父子在这,咱们一举荡平那股土匪,从此便天下太平了。”

北明道:“师千总说的很对,留下了这一百多个山贼等于播下了一批坏种子,过不多久他们还会组织四五百人来劫掠过往商贾的。”

阿典听北明这么说了,顺水推舟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对二百名锦衣卫又说道,“你们去侦查一下,看他们逃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这二百多名锦衣卫出去了一天,其中两人回来报告:“千总大人,他们逃到了黄土岭!”

阿典命令道:“起营拔寨,兵伐黄土岭!”

大军到了黄土岭扎下了营寨,阿典道:“出去侦查的锦衣卫报告说,谭解他们没有固定的营寨,是满山的打游击。我想我们可以成帮结伙的去剿灭他们,郡马领二百士兵为一伙;北明领二百士兵为一伙;北亮领二百士兵为一伙;朴续和小张领二百士兵为一伙;剩下的归我和师严统领。大家分头去执行吧!”

谭解是个什么人,那是油缸是的鸡蛋—-滑头一个,他打仗专拣软的捏,其中他最怕的是北斗爷仨,一听到是他们便隐藏了起来。这天,谭解与朴续和小张他们狭路相逢了,他策马迎上去说道:“小子,你们要是让开条路,咱们就相安无事,不然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朴续“嘿嘿”一乐道:“小子,你还没睡醒吧?想从老子手底下溜走,你休想!”

两人也不通姓名,便打了起来,两人功夫不分伯仲,打了八十多个会合不分胜负。小张一看手痒了,上来帮忙,谭解不是两人对手,一拽马纲绳跑了。可怜剩下了他这一百多名匪徒,全成了那个二百名士兵的刀下亡魂了。谭解跑进了一个村庄,抓住了一个小孩对朴续和小张威胁道:“你俩要是不放我走,我就杀掉这个孩子!”

朴续和小张被这场面给吓住了,他俩毕竟是锦衣卫的人,如果要是不放过他,让他杀了小孩,那锦衣卫的名声可就让他俩给搞臭了。朴续道:“好,你别冲动,你先放了孩子,我们再放了你,咋样?”

谭解冷笑道:“你们糊弄傻子哪?我要是先放了孩子,你俩还能放我走吗?”

朴续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谭解道:“他就是我的护身符。”他扲着孩子上马跑了。

朴续望着谭解跑远了,孩子父母伏地痛哭,两人上前安慰道:“大哥,大嫂,切莫悲伤,我们会把你们的孩子救回来的。”

小张一跺脚说道:“又让他跑了!”

朴续道:“他跑不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是公平的。”

朴续和小张回到了军营,把情况向阿典汇报了一下,阿典连连摇头:“唉,天不灭曹啊,又让他躲过了一劫!”

出去侦查的锦衣卫都陆续回营了,众人都是两手空空,阿典把朴续遇上了谭解的经过向大家说了一遍。北斗爷仨对这事也是束手无策,阿典命令锦衣卫再去侦查谭解的行踪,众人接到命令都去查找谭解去了。

过了半天的时间,一个锦衣卫回来报告:“千总大人,谭解在五十里外的一个村庄里,有兄弟在监视他。”

北斗听了以后命令道:“火铳手,跟我走,捉谭解去!”那个锦衣卫领着北斗爷仨带着二十名火铳手骑马向那村庄跑去。

到了那个村庄,一个锦衣卫上来报告道:“郡马爷,谭解跑了,有两名兄弟跟着他,跑不了他,一会儿就能来信。”

正说着,一名锦衣卫策马跑来,到了跟前那锦衣卫道:“郡马爷,谭解在八里外的村子里。请您老速去,捉拿此贼!”

众人到了那个村庄,上来一位锦衣卫报告道:“谭解就在这栋房子里。”二十名火铳手包围了房屋,举着火铳等待谭解的出现。

谭解听到屋外有动静,知道是官兵追来了,便拉着这家的女儿来到了房门外,他“嘿嘿”一乐,说道:“你们想怎么样?如果你们再向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北明惊呼道:“谭解,你不要干傻事,有事好商量。”

谭解恶狠狠地说道:“没啥好商量的,你们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那就是闪开一条路,放我走!”

北明问道:“你还需要什么?”

谭解气势汹汹地说道:“把我的那匹马给我牵过来!”

北明道:“好,给你一匹马,闪开一条道,放你走。”他一挥手命令,“牵过他的那匹马来,放谭解走!”

一名锦衣卫牵过马来,众人闪开了一条路,谭解一转身把那女孩放到了马上,他手中的刀始终未离开女孩的脖子。北斗伸手在百宝囊中掏出了四粒五彩石,他趁谭解转身的功夫,打出了五彩石,这四粒五彩石正好打在谭解的穴道上,谭解一撒手,刀落在了地上,北明上去一把拉过那个女孩,女孩得救了。

谭解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们、不、不讲信誉---”

北斗轻蔑地说道:“你这种人还知道信誉?跟你讲信誉老天都不答应!”

这时,朴续和小张带领二十名锦衣卫赶来了,朴续见谭解又抓了个女孩,不见了先前他抓的那个小孩,便问道:“你先前抓的那个小孩哪?”

谭解闭着双眼装死,不肯说出那个孩子的下落,朴续见谭解这个熊样,说道:“锦衣卫的大刑你是知道的,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他伸手从马鞍下掏出一条幺绳,从谭解的两只胳膊上缠绕到手腕,又把幺绳从脖颈上绹过来。谭解自觉呼吸困难,把两只倒剪的双臂向上伸了伸,可他这样胳膊又不过血了,胳膊向下一落呼吸又困难了。不大一会儿,他的脸胀的通红,象个煮熟的猪肝一样。尽管这样,谭解还是不肯说出那小孩的去处。如果继续这样上刑,那谭解的双臂必然残废,朴续没办法,只好将绳子解开。

北明上前道:“把这老小子交给侄儿吧。”他一脚把谭解踢跪在地上,用三根手指在谭解的头囟上使劲按了一下,疼的谭解眼泪都下来了。北明说道:“一会你就挺不住了,让你上边口渇不能咽水,下边憋的不能尿尿,这叫上下不通。”

没等半个时辰,谭解就有点挺不住了,他嘶哑的喊道:“快给我解开穴道,我全说!那个小孩让我卖给了一对老夫妇了,换了五两银子,吃饭用了一两,还剩四两在我腰里。”

朴续道:“走,跟我们去找那对老夫妇去。”他牵着谭解向另一个村子走去。

到了邻近的那个村庄,谭解指着一间茅草房说道:“就是这户人家,你们去要孩子吧。”

朴续和小张进到屋里,见一位老夫人正在哄个哭闹的孩子。朴续从老夫人手里抢过孩子说道:“你们私买小孩违犯了大明律里的私自倒卖人口令,孩子我们还给他父母,你们的罪责我们就不追究了。”

那老汉一见是官家的人,便从墙上摘下铜锣一阵猛敲,全村的人一听锣声都集合到了他家的院外。一个手拿棍棒的青年汉子问老头:“怎么回事?”

那老汉哭丧着脸说道:“官相仗着自己的背景来抢我的孩子。”

那青年汉子一举手中的棍棒喊道:“乡亲们,我们和官军拚了,他们不给我们活路,我们也不让他们好过!”

一声令下,那五六百村民手拿铁齿钩杆向北斗他们冲来,一个火铳手向天开了一枪,一下子把这五六百名村民给震住了。朴续见村民停下了脚步,向前一步说道:“我们是京城的锦衣卫,锦衣卫你们知道是干什么的吗?就是为皇上侦查贪官污吏和民间闹事的组织,你们今天这样集体向锦衣卫示威就是闹事,谁妨碍我们办公就抓谁,我们决不手软!这小孩是这个骗子卖给这对老夫妇的,我们是受孩子父母来解救他的,如果谁胆敢阻拦,让他当场倒在血泊里。不信,你们就来试试!”

小张过来道:“把那个领头闹事的汉子给我抓起来!”过来两个锦衣卫把那领头闹事的青年汉子给捆了。

众村民一看这架势,知道再闹下去那是鸡蛋碰石头,大部分人都回家了,剩下的人也变成看热闹的了。北斗道:“把谭解回京城,这个闹事的首领就交给地方处理吧。只于这个孩子那就麻烦一下小张,把他送还他的父母吧。”

众人押着谭解和那青年汉子回到了军营,朴续向阿典交令,大家在军营里吃了顿散伙饭,阿典带领锦衣卫押解着谭解回京,师严带领他的士兵回县城,北斗爷仨带领二十名火铳手回西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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