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有聚会,是去森林公园烧烤,要是以前任何一次我可能都会不去,但就着上次的余韵我很欢喜的出发了。行程冗长,秋夏相接的日光剌剌地焙在身上,说不出的受用,让人觉得全身的角质都会随着温软、脱落。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气氛,倒是很适合谈情说爱。
许多人守在集合地点,我是最后一批到达的,许多平时见不到的人都参与了这次聚会,我见到了几近半个班的脸孔,花花绿绿的,令我欣喜若狂。众人之中,有一个是我不认识的,可我一眼认出了她,应该是她。
我记得第一次该算见到她是在毕业后头一个教师节的谢师宴上。那晚大家兴致很高,而多数人在累月不见后气质上都有了改变,从个个学生化的方头方脑向棱角分明的进化;外表上也显而易见的分为几种派系,你不难由此看出谁在哪儿混,混得怎样。
饭菜不是很可口,酒店也一点儿不气派,这些都很符合谢师宴的氛围,还加上了些白吃白拿瞠目大话的,但这些一点也不影响我的兴致,有节制的开始闹酒。也不知前因,众人在传看一张钱包上的相片,钱包的主人是个腼腆的女生,叫李肪。我也向她询问是否能看,她含蓄的笑笑。接过钱包,我虽然喝了点酒,可仍很清醒,那上面是她与另一个女生的合影。
李肪长得并不难看,而我的目光却完全越过了她,事后还差点回想不起我过目的是张双人照。“另一个女生”,我暂时这样叫,因为那时(乃至现在)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另一个”的样貌绝不能算倾国倾城,但却一直吸引着我的注意。我觉得走在人群里我也能一眼把她认出来(诚然,我是一眼把她认出来了,虽说不是在人群中,虽说她是站在李肪身旁)。“另一个”有种烂漫得很出尘的味道,与我梦中的女孩儿有一定程度的相似,她皮肤白皙,五官精巧别致,我向来都掩饰不住对美好事物的喜爱,追问李肪“另一个”的身份:
“xx,她是我同学,同宿舍的,好朋友。……嗯,对,是现在的学校。”
我突然想起一个严峻的问题,讪讪地问她所在的学校:
“呃,我现在在外国语学院。”不难看出她有些尴尬,我把来到嘴边的调笑话生生地咽了下去,忙道记得她从前英语成绩一直不错。过了好久我才叹出声来:“我怎么就没报外国语学院?”引得班主任也饶有兴致的朝我张望,周围的几人都在笑。
关于那场谢师宴我的记忆就到此为止,好像后来还有人闹酒疯,也好像我还送了班长回家……而对于“另一个”的名字,那个“xx”代表的字我已搞不清是雨诗还是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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