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躲朕?”他不放过她。
她装傻:“微臣,不知皇上所言为何。”
“抬起眼来,看朕!”他命令
“微臣不敢!”
“朕命你看!”
孔维德深吸一口气,抬眼与他对视。他的唇倏地就下来了,死死压着她的。
孔维德瞪大眼睛,不知道眼前一幕是怎么发生的,脑子里突然就一片空白了。
帝压着她的唇辗转反侧,吸吮,舔舐,再用力吸吮……
帝从不知,原来女人的唇竟可以这么柔,这么软,香甜似蜜,芬芳如花……这滋味美妙得,委实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就在他越陷越深,越发着迷之际,他忽然感受到了她的推拒,且越来越大力。
帝从意乱情迷中缓缓回过神,仍觉意犹未尽时,孔维德一把推开了他。
“蹬蹬蹬”往后快速倒退,直退到墙根儿。她依着墙剧烈喘息,头顶的乌沙帽早已不知滚落何处,发髻散开,长长的青丝如瀑,垂于腰际,鬓发散乱,媚眼如丝,红唇肿胀,娇艳欲滴,胸前一起一伏,和着急促的喘息声儿,差点儿让他没忍得住,冲上去把她就地给办了。
帝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再睁开时,眸底欲色渐退,精光湛然。
帝缓缓朝她走去。
她退无可退,干脆站直了身子,与帝对视。
他踱至她面前,凝着她脸,磁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为何躲朕?”
她抿着嘴,不说话。
伸手抚上她的唇,鲜红欲滴是他的杰作,甚满意。
“为何躲朕?嗯?”他俯身就她,四目相对,柔了语气。
她垂眸轻问:“皇上想听真话?”
他淡淡给出一个字:“说!”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他,一字一句道:“回圣上,您并非微臣的良人!”这就是她的心里话,他既以帝王之尊要她说实话,她就给出肺腑之言。
帝看着她,就这般定定地看着她,忽而大笑起来,他与她贴得那样近,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
“圣上何以发笑?”她忽然问道。
他止笑看她,眼底仍带着点点笑意:“天下女子皆愿嫁朕,你说朕非良人?”
“是!”她回得干脆。
“何为良人?”
“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他越发觉得可笑:“大丈夫三妻四妾可谓平常,况帝王乎?”
她蔑笑:“故,圣上非良人!”她也觉得自己可笑,跟一个坐拥三千佳丽的古代帝王谈一夫一妻,她一定是脑袋被门挤了!
皇帝渐渐收了笑,沉了脸色:“如卿所言,天下女子岂非都成了笑话?”
她绷着脸,脆声道:“诚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城。圣上虽天下女子尽可得,却不可尽得天下女子也!”
帝微眯着双眼,将她的外强中干尽收眼底,轻嗤一声:“好一个不可尽得天下女子。”
他突然展臂,她整个儿撞入他怀中,耳边只留他沉沉的音色。
“天下女子,不若怀中一人耳!”
她想再次推开他,他却不再给她机会。汹涌吻上她的唇,她觉得痛,是唇齿间厮磨拉扯,噬咬吮吸,他的力气极大,她的挣扎反抗如蚍蜉撼树,对他丝毫不起作用。
他觉得他早该这么对她了,长久以来的隐忍与珍重,只换来她一句并非良人,他心里的不甘与愤怒几乎灭顶!他若不是良人,谁又是她的良人?她想找谁做她的良人?别想!除了他,谁都别想!
越想便越发的不甘,越不甘便越发想要在她身上讨回一切。到最后,他几乎是在蹂躏了。
孔维德气闷异常,她胸闷,憋屈,透不过气。嘴里,肺里,胸腔里的氧气都被他抢夺了去,他怎能如此霸道不讲理?皇帝就能不讲理吗?她是他的朝臣,不是他的宫妃!他不能这样对她!
她捶他,打他,急起来用脚尖儿踢他胫骨,都被他轻松制住,甚至还压着她唇笑,嘲讽她的以卵击石!
她快呕死了!真的快呕死了!
当孔维德晕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的确是过分了些。看着她憋得涨红的小脸儿,眼睫上犹带着泪珠,想来是被他气狠了。可他的气儿还没消呢!他该找谁算去?拦腰把她抱起,走出文渊阁。
苏长喜连忙迎上前,膝盖点地,打着千儿道:“万岁爷,值房已安排妥当,孔大人即可入住。”
帝冷冷瞥了他一眼,苏长喜冷汗又唰地下来了。暗暗给了自己两嘴巴,孔大人都被万岁爷抱在怀里了,哪儿还用得着住值房?脑子进水了吧!
没等皇上下令,苏长喜立即叫人抬来御辇,当先儿撩开明黄锦帘,只见皇上抱着孔大人就上了御辇。
苏长喜又是一惊,能上万岁爷御辇的朝臣,孔大人可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啊!遂又暗自琢磨,孔大人这是怎么了?躺在万岁爷怀里动也不动,是睡着了还是昏倒了?瞧着衣衫倒是齐整儿的,想必还没成事儿呢吧……
“回宫!”帝下令。
苏长喜秒回神,嘴里喊着:“起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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