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司宿准时出现,挑着眉角扫了一眼准备就绪的云浅,脸上立刻荡起邪魅的微笑。
“不错不错,做好准备就能多玩一会,或许玩多了玩累了,还能早点把你放回去。”
说着,还佯装不好意思的拍了一下云浅的肩膀,抛了一个媚眼。
云浅冷眼看着身前这个扭捏作态的家伙,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如此俊美的样貌,陪上这副恶心的德行当真辣眼睛。
实在是怕污了自己的双眼,云浅还不等司宿说游戏开始,已经先一步跑出别墅。
司宿微愣了片刻,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从身后拿出一把长刀追了出去。
这小妞一定非常反感自己刚才那副尊容,瞅她那嫌弃的眼神。
边跑边寻思的司宿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就刚才自己惺惺作态的变态样,他也挺讨厌。
玩游戏的两个人各怀各心思,但都抵挡不了天气的火热。
这要人命的热潮真是会死人的。
云浅一边跑一边往嘴唇上沾了沾清水,不知道身后的司宿还能追多久,那些黑人什么时候出现。
正想着,前方二十米处出现了两个黑人。
卧槽!这不按套路出牌很是让人恼火啊!
黑人根本没有给云浅喘息的机会跑上来一个攻上路,一个攻下路。
一开始云浅应付的还有些力不从心,毕竟跑了那么久。
几招过后,她发现这两个壮汉出手的招数有些别扭,看着有点不顺眼,按理说能成为司宿的贴身保镖不应该如此的,再仔细一观察,云浅乐了。
她说怎么奇奇怪怪的,原来一个左撇子,一个右撇子。
把这两个人安排在一起出任务,总会有相互碰撞的时候。
例如现在,云浅利用两个人的弱点总能在不经意间给以对方最有力的还击。
这不仅仅拖延了时间,也让司宿看见了云浅的实力。
于是接下来的每一天,司宿都会更换各种不同的变态方式来虐待云浅。
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的得心应手,云浅总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与变态生活在一起,只能比他还变态。
虽然才过去了十天,可这十天确实生不如死,尽管于司宿玩啥的时间能一日比一日长,可云浅心中清楚自己还差的很远。
这日,司宿把自己的所有保镖叫到一起,打算给云浅来个车轮战,然后便送她回Z国。
毕竟出来十天,自己的祖父和叔父如果发现人不见,那么一定会追查下去,到时候倒霉的就是自己。
说是车轮战,其实就是单方面虐打,被打的那方是云浅,二十几个体力强悍的黑人,一人一拳云浅都受不了,何况是有章法有计划的撕打呢?
云浅满脸青肿,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白皙肌肤,献血,黑紫,尤其是胸口断裂的几条肋骨,云浅觉得这次怕是不那么好接了。
忽然,嘴角又溢出两口献血,喷的满地都是,整个人也瞬间陷入昏迷。
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她能不能回炉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