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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绮瑶突然由心底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似乎错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只顾垂着头,一步一步,直到走出很远才弱弱的开口:“裴大哥,我……我感觉我应该认识那位老先生。”

感觉?应该?

裴三少的小心肝颤了两颤,再接再厉继续在她身上实施“洗脑”大计:“或许吧,他是以前的村长,家家户户的人都认得他。”

哦,怪不得呢。可是……

“他刚刚叫我瑶瑶,但……你为什么说他认错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真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裴天曜大开脑洞开始疯狂编故事:“听说他曾经有个孙女,也叫遥遥,听起来跟你一样,不过人家是遥远的遥,可惜这个遥遥小时候得了一场重病不幸夭折,后来老村长的精神就出现了问题,在街上逮着漂亮小姑娘就追就问,所以……瑶瑶,我怕他伤害你才跟他撇清关系。”

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好……(能扯!)

好可怜的老先生,呜呜呜……苏绮瑶暗暗默哀三秒钟完毕,一时间感慨万千:“裴大哥,你说我跟那位老先生算不算有缘?他失去孙女我失去爷爷,或许我们也是同命相连吧。”

“不准想不开心的事。”裴天曜霸道的揪回妻子脆弱的思绪及时扼段她胡思乱想,更是提前扎下一针预防针,告诫她道,“瑶瑶,凡事不能一概而论,那老先生虽然可怜但经常疯言疯语……呃,经常说些奇怪的话,答应我,瑶瑶,以后见了他别理他,还有,即便他说了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知道吗?”

天真愚钝的苏妮子乖乖受教:“裴大哥,你放心,我知道。”

光这些还不够。

因之某老公存有见不得人的私心,所以他要盯紧了老婆的一举一动与一言一行,以便确保万无一失。眼下是在乌镇,亲亲老婆自小长大的故乡,免不了撞到几位故人或者受些什么这样那样的刺激,冒险指数噌噌噌往上涨,但……

往往,风险和收益呈正比。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良机,最理想的状态,只此一次老婆的“顽疾”便能彻底根治,他不想错失。想到什么,心怀邪恶的某老公愈发变本加厉的要求说:“老婆,这些天不要乱跑,去哪儿跟我说一声,我陪你。”

听这话,某老婆不禁心花怒放:“好。”

真是一场完美的夫妻调/教计划。

接下来的几天当中裴老公真就应了那句话,充分化身跟屁虫将粘人的本事发挥到淋漓尽致:老婆去哪儿他去哪儿,老婆睡觉他催眠,老婆玩乐他买单——咳,话说买单的钱都是老婆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

五谷杂粮下肚走个轮回,这人就要有个三急,至于老婆如厕的时候他也要……咳,别想多了,他只是蹲在外面守关,而已。

反倒轮到他如厕了,抱歉,无人守关。非但如此,历经几日“牢狱”般生活的老婆大人早已被折腾烦了,曾经多次企图落跑,这不,好不容易逮着男人如厕的机会又要开溜——

可恨两条小腿太短跑不过那厮,最后溜达不了几步均是毫无例外的被乖乖拎回去。

“放开我!放开我!”苏绮瑶趴他肩头四蹄子乱蹬乱窜,一个劲的抗议着,挣扎着,小脸涨得通红通红,小嘴愤愤不平的数落,“我不是犯人,你凭什么整天二十四小时的看着我?放手,放开……呜呜呜,等哪天祭坟的时候我要告诉爷爷奶奶你欺负我,呜呜,告诉他们你虐待我、打压我、蹂/躏我……”

蹂/躏?这个词用得过重了。

裴天曜深眸含笑,放肆的大掌挑逗性拍了拍她性感挺翘的臀瓣,暧昧不已的说:“像这样?还是……”

“你——啊!”惊呼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神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被男人扛到了床上,随后欺身而上压下一副威迫的胸膛,似吝啬于给她任何抗议的机会上来就是一个火辣辣的深吻。

“像这样蹂/躏?恩?”他轻啄了下她的红唇,笑得邪恶至极,“哪一样?”

流氓!无赖!色鬼!

“老婆,我就是心软,如果狠狠心早早的蹂/躏了你,迄今你还能……”

“不准说!”苏绮瑶羞得堵他嘴,却被他截获了小手在唇边轻吻。

“哦?难道我说错了?”裴天曜邪邪的笑。

她气得胸脯鼓鼓:“你——唔唔唔——唔唔唔——”可方一开口又被那恶劣男趁虚而入,灵活舌尖不断翻腾着她口腔的稚嫩与青涩,粗糙蓓蕾慢慢划过敏感而颤栗的上颚,狂躁触感接踵带来的是火一般的情潮,令她不由自主嘤咛出声。

“恩恩……”她感到震惊、讶异,而且,不能自己,只能随他一起沉沦。

无力的嘤咛从喉间破口而出,根本就无法招架,可恶的是他总是故意逗弄着她,前一秒才放开了她的唇下一秒却又重新覆上,令她感觉自己几乎快要被他吻疼了——可心底仍是好喜欢好喜欢这种甜蜜的感觉,不舍得他真的放开。

终于,裴天曜吻够了她的红唇,微抬了高大身躯强势地取得了主导权,胸口狂震不已的悸动心跳让他完全无法冷静下来,他深深凝视着身下的娇人儿,侵犯的手掌撩开她几经扭动早已凌乱不堪的外衫,伸手探进了她乳白色的小背心,粗砺的掌心初碰到的,是她那柔嫩的小腹。

只一瞬,他便爱刹了掌中滑腻温热的触感。

“唔……”苏绮瑶轻颤了下弓起身子,被他碰触的感觉如此异样,他掌心的温度仿佛可以渗透进她的肌肤深底般,引得自己小腹温热酸疼了起来,并且随着他手掌的渐渐往上,这种症状愈发严重。

迷离的神经不晓得何时他已解开了她内衣背后的暗扣,大掌也握住她两只雪白的玉兔,玲珑饱满,握在掌心沉甸甸的。他于嘴角满意的勾起一弯浅笑,反手以两指夹住她柔嫩的乳/尖,隔着轻薄的衣料底清清楚楚可见他手指律动的节奏。

苏绮瑶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肌肤原是如此柔嫩,被这般玩弄,他的抚摸虽然无比轻柔,但粗糙厚实的手指却让她感觉自己软嫩的肌肤会被他碰坏,但却又如此舒服,叫她情不自禁的偎他更近,贪恋着被他亵玩的亲昵感。

她咬住红嫩的丹唇,乳/尖儿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像丝绸般一圈圈缠绕住她的心口,将她的呼吸和心跳越绑越紧,快要无法承受。

范天曜急急喘息着压抑着身体里那头猛兽,俯首埋进她柔软的颈窝,轻咬她细致敏感的耳朵,舌尖舔/弄着她软嫩的耳垂,不时将它含在嘴里,仿佛品尝什么美味的点心吃得乐不思蜀。

“想告状?恩?告诉爷爷奶奶……我这样……欺负你……是不是?”他沙哑着嗓音问。

“不……不是……”苏绮瑶不可自抑的颤抖了身子,猛然间感觉耳后地带也被他攻击,已是受够了刺激,但当他恶劣的大掌撩拨自己的娇乳时,那乍然碰触的快感令她险些晕了过去。

她伸小手按住了他结实宽厚的胸膛试图推开他,却被他一掌按住圆嫩的俏臀。柔嫩的腿心被动地抵上一处硬实的炙热,在他裤裆之间紧绷着,肆虐着,亟待一骋为快寻求解放。

苏绮瑶吓得瞪圆了美眸,倒抽一口冷息,也终于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东东。她不禁打个寒战也顺便找回几分神智,娇喘咻咻着一副快要喘不过气的柔弱模样,期期艾艾的哀求道:“别……别在这……这里是……是民宿房,我们……不可以在这……做……做那种事……”

裴天曜扬眸直瞅住她红通通的、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小脸,娇人儿这般傻里傻气的模样直教他不由生出一片爱怜之心。他眸光一顿,停留在那张被吻肿的红嫩小嘴上。

肿么办?明明刚刚才吻过她,可现在又想再亲她了。

“裴大哥,我们……我们别在这……好不好?”她回视着他,再次征询他的意见。

裴天曜不说话,视线只这么锁定她,充分表达自己不愿意就此罢手。

男人的眼神不同于平常,有一种激情灼烧的火焰在眼底簇动着,看起来就像刚从地狱呼唤出来的恶魔,张开了邪恶的羽翼作势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苏绮瑶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安,可又在下一瞬任命般闭上了眼睛,狂跳着躁动的心脏环上了他伟岸的雄肩,咬咬牙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彻底束手就擒了:“如果你……你非要……做……我……愿意。”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淹没在浩瀚的宇宙洪荒。

“真的?”他悸动了灵魂,再次拥紧了她。

“梅菜扣肉,水煮鱼片,宫保鸡丁……好嘞,稍等……”这时冷不丁从楼下传来老板娘的吆喝声,打着当地特色口音,很有诙谐度。

楼上,床上一双欲“办事儿”人儿均是震得僵硬了身子,私以为民宿楼隔音效果太差,的确不是个“办事儿”的好地方。

此时裴天曜已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充分体会了一遭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的人生真谛。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天杀的!他真不该自作聪明的砸了老屋的床!

作死!

“哎……”

裴某人挫败的叹了口气,捧起娇人儿那张红艳娇嫩的小脸爱怜的亲了亲,意味深长的道:“今天先放过你,但是……不着急,老婆,等回到家咱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算、账……”最后四个字他特意加重了力道。

却见老婆无限娇羞的躲进他胸膛,臊得说不出话。

“说定了,回家我们就……”某老公趁火打劫,霸道的决定道,“圆房。”

我没同意,我没同意,我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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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镇,时间是用来发呆与放松的,懒洋洋的微风拂过细柳,各色依水而建的茶楼咖吧内,点上一杯清茗,托腮发个呆,翻两页报纸,看船来船往,店内弥漫着舒缓的音乐,廊下摆放着各色植物静静绽放,有海芋,有栀子,更有许多不知名的花草,姹紫嫣红,争相斗艳。

小镇是宁静的,也是平和的。

“裴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去祭奠爷爷奶奶啊?”茶楼内,苏绮瑶放下空空荡荡的茶杯问对面看报纸的男人,心说他们来乌镇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可一直没有机会看望爷爷和奶奶。

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到九月份学校开学,他们不得不拍屁股走人鸟。

闻言,裴天曜双手一抖合上报纸,眼神晦暗不明:“再等等。”你的治疗还需巩固。

苏绮瑶不满的撅撅嘴,却像个受气小媳妇儿般不敢反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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