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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之后就靠在椅子上休息,其实我这出来也有点小题大做,不过生活就再“作”中度过么。再者,不这样作能让年氏有获胜的感觉呢?她不获胜我咋能过安静的日子呢?再次证明:人不能自以为是,你以为伤着别人可别人却是因为你的以为正开心幸福着。
要快睡着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听声音是四个人,三重一轻。到底要不要随他们的意思难过一下呢?此时他们应是以为我非常难过才对,我还没想好答案,弘历大步跑过来趴在我身上急急的道:“额娘、额娘”
本想继续吓吓他,可他摁的我不舒服,我只好努力用平静的声音道:“你想压死我吗?”
他听见我出声,忙从我身上起来站在一边拉着我的手道:“额娘,你还有儿子呢”我不说话,就看着他那满是焦急的脸,是啊,我的儿子,血脉相连的儿子,除了父母两辈子加起来最亲的人,虽然DNA上是这个时代一个叫钮钴禄的女子,可灵魂是我啊,而且主宰这个身体的是我,是我生下了他,对于在现代经历过计划生育的我,只有一个孩子并不算什么遗憾。
呃,哪里出了问题为啥这孩子哭起来了,只说“额娘,你还有儿子,儿子会好好孝敬你的,不要难过”,四爷也蹲在身前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皱着眉头、满是担心的看着我,小红也流着泪,这是什么情况?见最关心我的三个人这么难过,于心不忍。
“咳……我说,几位,这是什么情况?发生什么大事了让你们这么……”。
弘历吊着眼泪,吸着鼻涕很是迷惑的看着我,四爷神情是探究,小红睁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不理他们了,丢开弘历的手,揪着四爷的手起身,看向小红道:“你先回吧,饿了”。
小红离开,我看向四爷,他也看着我,只是微弯的嘴角和平和的脸部表情让人知道他心情挺不错,只是手一直被他抓着。
我伸手扯过弘历拉着他的手,看向四爷道:“爷,我们回吧!”他温柔的点点头。我走中间,弘历在右边,四爷在左边,总觉得哪里不对,想到了,我停下看看弘历,应该是弘历走中间才对啊!四爷和弘历都看着停下的我,我只是嘿嘿一笑,继续走。算了,他们都有高的身份可不就我最弱么,他们保护我是应该的。对喔,一左一右两个皇帝,天啦想想都觉得开心,两个皇帝拉着我的手,试问,这还要是在不满足那就该去死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可不好。
我满脸喜色挡也挡不住,站住问:“二位爷,可愿听小女子高歌一曲?”
弘历还处于纠结中,可还是傻傻的点点头给了回应,四爷很是放松的沉浸在夕阳黄昏,全家人漫步的浪漫中,只是轻笑一下不言语。
“今天天气好晴朗
处处好风光好风光
蝴蝶儿忙蜜蜂也忙小鸟儿忙着白云也忙
啊....
马蹄践得落花香马蹄践得落花香
眼前骆驼成群过
驼铃响叮当响叮当
这也歌唱那也歌唱风儿唱着水也歌唱
啊....
绿野茫茫天苍苍绿野茫茫天苍苍
他们看着我搞怪的唱着,我道:“嗯,既然是黄昏那咋们来首黄昏”
“咳……
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
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划出一句离别
爱情进入永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这是我当年上大学听了四年的歌,可记不得开头了,就喜欢这首歌,也不知道为啥!
四爷停下用发烫的眼神看着我,轻轻的道:“你知道?”
我眨眨眼,问:“知道什么?”
他惊愕,看了我好一会儿叹口气道:“算了”。莫名其妙喔,又什么事情应该我知道却又不知道的吗?
对了,“爷,为啥当时皇上要召见我?还有为啥几位小阿哥要来给我敬酒?”
他神情古怪的瞪了我一眼,是觉得我话题转的太快了?他道:“弘历自己说”。
我看向弘历,弘历怯怯的道:“额娘可还记得我、弘墩哥哥和弘明哥哥打架的事儿?”
我点点头:“那天……后来……再后来,就是这样”,直到我们坐在屋里好一会儿弘历才把当天他咋说的一一还原,果然又是这破孩子。好半天让我反应不过来,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问四爷:“四爷,这熊孩子我不要了可不可以?他总给我找麻烦”。
弘历忙激动的出声道:“额娘,这不能怪儿子啊,你说过不能跟皇玛法和阿玛说假话的,而且也都是您自己给儿子说的啊”说完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阿玛。
我只是拽着四爷,也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好笑的看看我和弘历,咳嗽一声后道:“的确不怪弘历,他做的很好,当然,都是你的功劳,是你教的好!”这两头都不得罪的说法让人无语,我看了他一会儿大声喊“小红,饿死了”!
吃饭的时候不理他俩,自顾自的吃着,等我吃完抬起头打个饱嗝,他俩一个无奈一个丢人的表情,我伸过手扯着弘历耳朵说:“额娘很丢你人?”
弘历忙丢下碗筷急急的道:“额娘,额娘,轻点,不丢人,不丢人”,我松开手,他一步跨出去后,捂着耳朵说:“额娘,您是女子,不能打嗝的?”
“打嗝就不是你额娘了?那要是放屁你就不认我做额娘了?”我假意做着思考状。
“额娘,您是淑女,淑女不能放屁,其实儿不嫌母丑,您放屁儿子也不会嫌弃,可别人知道了笑话”。
“笑话?我的笑话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再者放屁那是通气,对身体有益”,听见四爷放筷子的声音,我们看向他,他有气无力的看着我道:“能不能让爷把饭吃完?”我立马坐好,也是,吃饭说的不是打嗝就是放屁,要我也吃不好。弘历也乖乖的做椅子上开始吃饭,吃太饱,屋子里不热不冷还不让说话,慢慢就瞌睡了。
似睡似醒之间,四爷发话道:“行了,起来去床上睡”。
我迷蒙着眼打了个哈欠,起身准备去睡,听到他说:“今日爷就不歇在你这里了”,我站住身愣了一下,点点头后继续往房间走,瞌睡也因他的话而醒了,这是他第一回告诉我他要去别的女人屋里。
我上了床让小红吹了蜡烛出去了,黑黑的屋子静地有些让人害怕,将眼睛睁着大大的,想看清什么,可发现啥也看不清,心里的慌乱感越来越重,呼吸也越来越短促,到了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放任眼泪肆意的流淌。
我一直在给自己编织一个梦:我老公经常出差,因为工作很忙,一年见不着几回。可他的一句“今日不歇在你这里”如手术前打了麻药的感觉,木木、钝钝的。做梦不怕,就怕梦太真实,投入的感情太多。因为只要是梦迟早有一天会醒来,到那时受苦的只能是自己。
可很是奇怪,我不生气,也不后悔,更不吃其他女人的醋,我只是难过,单纯的难过而已,至于难过的是啥?不敢多想,因为害怕,害怕如洋葱,剥到最后也找不到心,至于要找我的还是他的都怕,怕他无心,怕我的心早已丢失,再也找不到。
迷乱中睡着一两个小时,一夜都未睡好,第二天早早醒来躺在床上不动,等小红来叫我时才起来。小红一见我的脸,只是心酸的叫了声“格格”。我摇摇头,最后她鼓起勇气道:“格格,你还有小阿哥……还有……还有我”。
我看着她狭促的表情勉强的笑道:“不是因为孩子”,她有些不明白,想必是:“不是因为孩子那你这么难过?”
我继续道:“真的不是因为孩子,不用担心”。她见我说的如此肯定,便松了口气。
因为一晚上的发泄,心里平静了很多,人来到这个世界不是只有爱情,再者,我也不悔不是?现状是我无力改变的,我能做的只有把自己当旁观者去接受,不然日子咋过?
吃过早点带着小红去给福晋请安,大家见到我的表情便都不说话,年氏今日没有来,福晋只说“年氏体弱,要在园子休养一阵”。我不关心,只要她不来找我麻烦随她在哪里呢?结束了请安之后,耿氏跟着我到我园子,她坐在我对面说:“妹妹,我们是幸运的,好在还有一个孩子在身边,妹妹能不能生不重要,关键在于他。依爷对弘历的看重,不会忽略妹妹的,不然昨日回园子以后急忙去了你院子,晚上虽去了年氏屋里,可依今日福晋之言,怕是……”。
我打断他“姐姐,此事不提了,我无碍的”。看小红,“去收拾茶具,我来泡茶”。之后我们都不再言语,只是喝茶。下午她见我不说话便也不多待,之后就在阴凉的地方摆上躺椅,就静静地躺着处于放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