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1)

虽然大家都在背后嘲笑凤倾竹,一世英名,总是被自己从小养到大的丫鬟给毁了,可当着凤倾竹的面,可不敢这么说,纷纷问:“凤世子,你这丫鬟怎么了?”

凤倾竹笑道:“没事让花里藏着的蜜蜂蛰了一下,无碍。”

“可不能这么说,蜜蜂尾后有毒针,重者可是会死人的!”

有人开始‘危言耸听’,虽说说的太多了,都快把苏莺歌给说成病弱西施了,但关心她的,十层也有八层是真的。

“真没事。”凤倾竹笑笑吩咐道:“来人。”

因为凤倾竹这一厢房里头是贵客,望江楼的老板可是半分都不敢得罪不说,还得专门派人在门口,就等着能够随时随地的听着屋里头叫人,外头就有人伺候着,凤倾竹的话音刚落,守在门口的望江楼的小二立马就出现了。

“世子何事?”

“拿几片皂角叶来。”

“是。”

趁着小二去拿皂角叶的时间,凤倾竹手里抓着苏莺歌的手指,十分心细的把那蜜蜂尾后的毒针给拔掉了,店小二的皂角叶一上,他又把皂角叶放在桌子上,用茶杯捻了捻成了糊状敷在苏莺歌的伤患处,一系列下来,苏莺歌的伤口到还真的不痛不涨了。

苏莺歌微微弯腿,笑颜道:“谢公子。”

“小心些。”

“是。”

凤倾竹对苏莺歌的贴心举动,实在是太耀眼了,耀眼的有些人的眼睛都快要被闪瞎了。

有人贴心的说:“凤世子对待下人真是贴心啊!”

有的人却趁机说:“那篮子的花都是野花吧?这也难怪了,有名有姓的话吸引的是蝴蝶,没名没姓的野花,也只能吸引蜇人的蜜蜂了。”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除了曾琉香之外还能是谁?

曾琉香又笑笑道:“姑娘,依小女所见,你还是把那篮子花全部扔掉比较好,省的再被蜜蜂蛰。”

曾琉香这番话说的没毛病,细细一品那就有毛病了,不就是说苏莺歌是不知名的野花吗?

苏莺歌是不是野花暂且不提,但是她是凤倾竹的人,苏莺歌要是上不了台面的话,那么把苏莺歌天天都带在身边的凤倾竹算什么?

凤倾竹已经有些不高兴了,无关苏莺歌如何,曾琉香也许说这话之前只是专注于针对苏莺歌,没细想话中的意思到底如何,不管她是有意无意,都已经让凤倾竹在这些人中没了脸面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敢出言数落他的人?!这曾琉香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其余的人情商都是在线的,跟曾琉香那类人完全不同,厢房内的气氛,被曾琉香的话一说全都变了。

曾春翔自知不好,偷偷的抓了曾琉香一下,曾琉香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也还算有点智商,没有再说下去。

苏莺歌心中冷冷一笑,这曾琉香,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女人都讨厌她,无论做什么苦工凤倾竹都懒得看她一眼的真正原因。

长的好看会什么琴棋书画又如何?没点做人的情商上,难怪看上她的都是冲着她的脸去的!

苏莺歌笑道:“曾小姐此言差矣。”

不光是她的脸面,她现在是凤倾竹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容忍着曾琉香的话语诋毁?她把他们凤阳王府,把凤阳王世子看成什么了?

苏莺歌一开口,曾琉香的针对心又起了,忍着怒气的笑道:“姑娘何出此言?”

苏莺歌微微一福道:“《兰花全说》有说,在大夏朝时,当时的国君夏昊王在外游玩,途径一悬崖,眼见悬崖边上生长着一株艳丽夺目的外表,窈窕多姿的身形花朵,风韵优雅又香气醇浓,十分可爱,便询问跟随的大臣,可知这花何名,夏昊王所询问的大臣,姓冯名德岳,是当时大夏王朝赫赫有名的才子,不仅饱读诗书,连树木花草也多有研究,但夏昊王向他所询问的花,却是连包揽群书的冯德岳也未曾见过,听闻的,冯德岳不想打扰夏昊王的雅兴,也想趁机讨好夏昊王,便直言道,此花名为昊兰,夏昊王听闻十分高兴,当下命令下人将昊兰拔下,后移植回宫,经历百年,那曾经生长于悬崖边上,连名都没有的小花,一跃成为华夏大陆十种最为文人墨客欣赏的兰花之一,曾小姐头上戴着的珠钗,也是由昊兰为型所做。”

苏莺歌的话音一落,曾琉香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她头上戴着的珠钗。

苏莺歌又继续道:“野花虽无名,但也有其美,千里马能跑,价值千金,那也是因有伯乐慧眼识君,故,不是野花上不了大雅之堂,而是是否有伯乐赏识罢了。”

《兰花全说》这本书,整个厢房的人也都听过看过,确实是有上这么一段,用了这么一段借古讽今,轻而易举的堵住了曾琉香的嘴,看来凤倾竹身边的人,无论是谁都是深有才学的。

苏莺歌把曾琉香说的面红耳赤,却也不停,到是有几分咄咄逼人了。

“至于蜜蜂专注于野花,曾小姐这话更是差矣了。”

苏莺歌道:“不管是蜜蜂还是蝴蝶,它们主要的作用就是采蜜,传粉,尤其是蜜蜂,从这朵花中采蜜的同时,花粉则会粘在蜜蜂的腿上,落在另外一朵花心的时候,腿上曾经粘住的花粉便会落在新花的花心上,这样,花朵非但开的更加娇艳,也更容易结出果实,由此看来蜜蜂在这方面确实是功不可没,再者,蜜蜂酿造成的蜂蜜,非但甘甜可口,又具有调补脾胃的功效。医书上所言,蜂蜜主脘腹虚痛,肺燥咳嗽,肠燥便秘,目赤,口疮,溃疡不敛,风疹瘙痒,水火烫伤,又能治疗手足皲裂,蜜蜂的种类有很多,但是一般是不会主动去攻击人的,只有那些不找好歹,非要引火上身的人才会被蜜蜂蛰,刚刚奴婢不小心被蜜蜂所蛰,那是奴婢咎由自取,怨不得人的。”

苏莺歌口若悬河的说了大半天,更是把曾琉香说的面目无光,一个字也不敢冒了。

苏莺歌想,要不是现在有这么多人都在,这曾琉香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不可了。

该攻击的都攻击够了,凤倾竹这才开口,故作怒气的制止:“歌儿,放肆!”

苏莺歌一听哐当的一下跪在地上,双手覆着地面,头也跟着垂着低低的,颤抖道:“奴婢暨越了,世子爷请饶命!”

凤倾竹笑了笑,今天还是第一次正眼的瞧着那曾琉香,拱了拱手道:“丫头年纪小不懂事,口不择言到得罪了曾小姐,我替丫头向你道歉。”

曾琉香只觉得自己的头现下格外的沉重,连忙说:“无碍的。”

是,嘴里头是说无碍,但是心里头早就把苏莺歌骂了几百万遍,更是恨的她想着怎么让苏莺歌去死比较好了。

凤倾竹又对苏莺歌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向曾小姐道歉?!”

“是……”

苏莺歌乖乖的听从凤倾竹的命令去向曾琉香道歉了,曾琉香表面上接受了,心里头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呢?

厢房里的人却是全都看明白了,这凤倾竹是特意整治这曾琉香的,要是苏莺歌真的‘得罪’了曾琉香,凤倾竹什么时候不开口不说?还偏偏等到苏莺歌把话都说完了再怒斥她?

第三场赛龙舟已经开始了,已经没人有心的看着比赛了,在厢房外头听了大半天好戏的人,在凤倾竹‘惩罚’了苏莺歌之后,这才爽朗的笑道:“好!说的好!”

这原本凤倾竹定了的厢房,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众人将目光齐齐的朝那发出声音的门口,只见门外忽然站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个相貌俊秀的小公子,他一双丹凤眼黑白分明,嘴边含着笑,露出白白的贝齿,还有特色的两颗小虎牙,手中拿着一把白玉折扇,扇面上则是由前朝书画名家画的一副价值千金的山水画,握着扇柄的手,白玉无瑕,大拇指带着青绿的翡翠扳指,

跟在这位公子身后的,便大有来头了,对方竟然是端瑞王府的端瑞王世子常浩成。

常浩成的地位尊贵,到也没尊贵到让凤倾竹也起身的情况下,凤倾竹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为首的那位面容如玉的公子微微作揖道:“微臣见过八公主。”

原本厢房里头的人,只见那身穿男装的‘公子’有几分的眼熟。

却也不知道到底在哪里见到过,一听凤倾竹说起八公主来了,他们这才恍然大悟,接二连三的跪在地上,齐声唤道:“微臣见过八公主!”

苏莺歌还好,因为原本就是跪着的,没再继续下跪。

司马乐平一收折扇,笑道:“行了行了,都起了吧,这里又不是在皇宫,大家别那么拘谨了。本公主可是偷偷出宫的,瞒着父皇的,你们呀,要是再这样,这消息传进宫,被父皇发现本公主私自出宫的话,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呐!”

此言一出,跪了一地的人统统都起了,但也没敢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毕竟八公主正在那里,不敢坐。

苏莺歌苦了,还跪在地上,凤倾竹没发命令,是起也不是,继续跪着也不是。

司马乐平一下子就看到了苏莺歌,直接走了过去,蹲下身来,折扇轻轻的打着头:“喂!本公主都让其他人起来了,你干嘛不起来?!”

苏莺歌又不好直接说没凤倾竹的命令,她不敢起,只是说:“奴婢地位低微,纵是不敢与诸位大人,小姐公子们一般起身的。”

“哦。这样啊……”司马乐平只觉得这叫歌儿的丫头声音很是耳熟,却想不起来再哪里听到过,便说:“本公主让你起来就起来,谁敢不服,我揍他去!听话,起来!”

苏莺歌没办法了,只能起了身,司马乐平一看苏莺歌的脸,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她一直都觉得这丫头的声音格外的耳熟,原来是事前跟她买琴的那个小丫头啊!

难怪当时就觉得这丫头跟她知道的凤倾竹很像,没想到她竟然是凤倾竹最近才收的贴身丫头,

真是主仆一个样啊,什么人找什么样的人伺候着。

“原来是你呀!”司马乐平一下就乐了,这好!这好!

原本她就对这苏莺歌感兴趣,谁知道她不仅是她的‘知己’,还是她的‘战友’!

刚刚苏莺歌把曾琉香堵的一个字也不敢冒的时候,她就很欣赏她了!

那曾琉香,仗着安陵帝的宠爱,自己又有那么几分姿色跟才气,向来除了自己之外,不把别人看在眼里,她早就想教训她了,这下好,有人用话就把曾琉香给欺负了,她能不乐,能不开心吗?

司马乐平的这句‘原来是你呀’的信息太大了,凤倾竹有些疑虑,这俩个人是怎么勾搭上的?他怎么不知道?

“八公主说见过我家丫鬟?”

司马乐平看了凤倾竹一眼,立马转过头,置气道:“就不告诉你,怎么的?”

“……”凤倾竹很是无言,其他人知道今年宫宴的时候,司马乐平与凤倾竹俩个人之间的纠葛,也就心下有序了。

也不知道这司马乐平是还生着凤倾竹的气,还是如何。

跟凤倾竹置气归置气,司马乐平对苏莺歌的态度却不一样,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大拇指带着的翡翠扳指拔下来,塞进苏莺歌的手里了,

“八公主,这……”

“赏你了,你就收着吧,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本公主很高兴!收着!”

苏莺歌看了看凤倾竹,凤倾竹点了点头,意思是让她收着了,苏莺歌也不含糊了,谁还嫌弃自己钱多啊?只是跪下来又给司马乐平磕了几个响头,这才把扳指收下来。

从司马乐平一来,整个厢房里的人都站着,跟木头似的很碍眼,司马乐平当下下了令:“都坐着啊!跟往常一样啊,都站着干什么?是不是嫌弃本公主突然造访碍了你们的兴了?!怎么凤倾竹在这,你们就没那么多顾忌啊?我一来就不行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无奈的胆战心惊的坐下了,这司马乐平也是,她是安陵帝的亲生皇女,又是南宁王于明克的外孙女,这拥有皇家血脉又是安陵帝最喜欢的公主跟世子能一样吗?这司马乐平也不想想。

凤倾竹跟其他人可不一样,没给司马乐平面子,依旧坐在自己原先的位置,动都懒得动一下,司马乐平又不愿意因为一个座位跟他争执,勉为其难的坐在凤倾竹的旁边了,常浩成也坐在司马乐平的旁边。

一坐好,凤倾竹把玩着手里头的茶杯,司马乐平看懂了,就等着凤倾竹放招应对了。

“八公主怎么会跟常世子在一起?”凤倾竹开口了。

常浩成道:“本来打算来这望江楼看赛龙舟的,途中偶遇八公主,八公主千金之躯,微服出访也得注意安全,所以我就跟着来了。”

司马乐平点了点头,验证了常浩成的说辞。

凤倾竹淡淡道,外人听了他的这番话却隐约的觉得有醋味:“哦,那还真是有缘啊。”

司马乐平回应道:“难道凤世子没听闻过,天下皆是有缘人吗?”

凤倾竹听明白了,这常浩成是故意跟着司马乐平的,看来,他也对司马乐平感兴趣,安陵帝当然不可能会把司马乐平嫁给他,如果非有可能的话,只能是司马乐平死皮赖脸的非要嫁给他。

按照他对司马乐平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敢这等蠢事,这常浩成打的一手好算盘,以为所有女人都跟曾琉香之类的一样。

凤倾竹又道:“八公主私自出宫,就没想到有什么后果吗?身边也不带几个人,胆子太大了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办?”

司马乐平挑着桌子上的一颗葡萄吃了下去,漫不经心的问:“凤世子太多虑了,我出宫而已,能出什么大事?”

“万一有人会对公主你不利呢?”

“凤倾竹你还真是杞人忧天啊,谁能对我不利?就算不利又如何?常世子不是还在吗?出了什么问题,我就算不能自保,他也能保护我,对不对?”

最后一句,司马乐平是冲着常浩成说的,还顺便对常浩成眨了眨几下眼睛,常浩成一愣,笑着点头道:“八公主说的即是,若是出了什么事,在下必当誓死保卫公主的安全。”

凤倾竹出言讥讽:“知人知面不知心,八公主心也太大了。”

司马乐平不乐意了,拍着桌子道:“你什么意思啊你凤倾竹!”

“女孩子家家的出来,尤其是公主你太不小心了。”

“那又如何?曾丞相家的曾小姐不是也出门了吗?要是有人对我这个公主不利,万一有人还认为抓到曾小姐就能威胁曾丞相呢?你不关心她,关心我做什么?”

“公主乃千金之躯,自然是不能相比的。”

“那是!”司马乐平笑着的顺着凤倾竹的话说:“我可是堂堂公主呐!金枝玉叶,千金之躯!”

…………

凤倾竹与司马乐平俩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看似针锋相对,实际上专门针对那曾琉香,拐着歪的在骂她。

曾琉香情商再怎么不高也听的出来了他们话语中的意思。

她图什么啊?为了凤倾竹能看她一眼,她那价值连城的血玉手镯都不要了,还被凤倾竹身边的小丫头数落,这还不算,那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司马乐平一来,她一边看着凤倾竹与司马乐平俩个人‘谈情说爱’,还要一边听着他们语言讥讽,把她贬低的连青楼里的妓女都比不上。

她的脸皮再厚,也有度,终于支撑不住,说了一声身体不适就飞一般的逃跑了。

“妹妹……”紧跟着曾春翔也跟着曾琉香跑了。

碍眼的人终于不在了,司马乐平哈哈一笑,笑的更加猖狂。

“有趣有趣!”

凤倾竹倒了一杯茶水移动给她,无言警告道:碍事的人都滚了,你可见好就收的赶快闭嘴吧!

司马乐平明白了,拿着凤倾竹倒的茶水就咕咚咕咚的喝完了。

随后,看着刚刚他们俩个人口若悬河争吵的一群人纳闷了,这凤倾竹跟司马乐平俩个人的关系现下到底是怎么样啊?他们看的不仅不倾楚,反而更加疑惑了。

第四场赛龙舟预选赛最后一百米了,司马乐平来了兴致,嫌弃凤倾竹挡着她的道了,一把推开凤倾竹,伸长脖子往窗外探去,高喊道:“给我快点!快点!”

凤倾竹被司马乐平推的没办法,还好身后有苏莺歌接着他。

“世子爷请小心。”

凤倾竹‘嗯’了一声,眼睛看到苏莺歌那刚刚被蜜蜂蛰着的手指了。

“手怎么样了?”

“没事,已经不痛了。”

“嗯。”

凤倾竹移动了椅子,给司马乐平让开了算是很大了的空间,让她尽情的观看赛龙舟。

明明是最后的一场预选赛,结果却闹了最大的乌龙,原本冠军呼声最高的陈家,竟然在临近终点处翻船了,最后由本次最不被人看好的钱家给赢了,当然,所有人赌的武德候府柯家也走狗屎运的托陈家翻船的福得了第二。

陈家一翻船,买卖陈家夺冠的官员们纷纷叫苦,司马乐平却依旧雪上加霜的说:“这次钱家走了狗屎运,没准最后还真能得了冠军也不一定!我要买钱家,买钱家!”

常浩成本来就是冲着司马乐平来的,司马乐平看好了钱家,他也跟着买,而且一买就是一万两。

看来为搏美人一笑,耗尽千金也在所不惜这话说的到也没错啊。

凤倾竹也当下掏出了银票,依旧也是一万两,同样买钱家赢。

最后钱家到底赢不赢跟凤倾竹其实没什么关系,反正最后那钱还是塞进他的口袋,不说一万两,一千万两他都可以买。

司马乐平买钱家赢,常浩成跟凤倾竹俩个人又为了司马乐平同样出手一万两,其他人不买钱家赢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

于是,每个人纷纷掏出了身上仅剩的财产也跟着买了,司马乐平不高兴了:“怎么那么少?怎么?你们不信本公主的预言吗?”

她这话一说出口,没钱的官员立马吩咐人是回家拿钱买钱家赢也好,还是先借着钱买钱家赢也好,统统朝外扔出了不少的钱财。

司马乐平趁机偷偷对着凤倾竹伸出了两根手指。

凤倾竹看见了,随即叹了口气,要分给司马乐平两成吗?简直是狮子大开口,用两成的赌银买通从司马乐平口中传出来的消息,他们俩个人到底谁是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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