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要下雪了吧?
“……你强奸我?……!”
安雅赤身**地盘坐在床上,愤恨地看着郎园,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滴落。
床上已凌乱不堪,郎园也赤身**的坐在床头上,心里一阵空虚。
“……你******强奸我!”
“我没有!”郎园就低着头不敢看她,还是倔强的不肯承认。
“还说你不是强奸我?”安雅气恨交加,又抡拳打他。
“我没有!”
“还说你没有?”
这会儿回想起来,郎园根本不是和她**,分明是故意报复她。他以前很温柔,不会这么用力糟蹋她的身体。
身体本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它和所有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不同的是它盛载着不同的灵魂,可以体会到极致如微的温柔,也可以体会到寒冷来临的冷漠。
不要装作你很爱一个人,不要以为你很爱一个人,你有多么爱一个人也不会超过爱你自己!只不过是在为自己的自私找一个爱的借口罢了。
“我们走到头了吗?”冷静了很久,郎园开口淡淡地问。
安雅泪眼未干,把头转向窗口,窗帘是拉上的,看不到窗外。她很想看一看窗外,这样她可以有更多思考的时间。
“本来什么事都没有,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你为什么一定要伤害我?”
“你为什么一定要过问我的事?不过问不行吗?”安雅说出了自己很久以来的想法,可那是什么呢?
“哦。”郎园听后,总是淡淡地回了她:“我以为是我的事。”
他以前总是强权的以为这些事是和他有关的,现在才明白,这事和他没关系。没关系就是指他她们除了性的关系,别的没有任何关系,而他傻傻的以为有关系。理论上说如果他不就这件事和安雅叫真的话,大家还可以心照不宣的维持这种关系,一较真,关系就危险了。
上述语言就是安雅的潜台词,她知道这样说会给郎园带来伤害,可是是他逼的!她即使不这样说,在郎园的面前她一样没有退路,郎园不会让她得陇望蜀。
“哦,我明白了!这是你的决定吗?”他还是用一种平静的声音问她。
他也在慢慢地穿衣服,因为他不能这样出去,他还需要有一个道别。如果已经没有爱……情可言了,他也可以如释重负般的轻松,还有淡淡的喜悦,还有微痛的伤害。
“你就是自私!你有没有为我想过?”安雅还是坐在床上,怒声的质问。
事实上他根本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他只在乎他自己,几乎哪一次都是安雅迁就他,他骄狂而任性,危险而不计后果。就是今天安雅没有得罪他,不代表以后不会得罪他,他会为任何事情生气,有些生气的原因你可能到死都不知道。
就像今天,如果不是安雅问他,谁会知道他发哪门子神经?
“是的,以后不会这样了,不会再有了。”郎园叹了一口气:“也许你是对的。”
安雅听他说话就很想杀了他,他总是很苏格拉底的说些云里雾里的哲学语言让安雅抓狂,他所有的语言都是经过冷峻思考产生出来的,几乎没有人文主义的色彩。
“什么不会再有了?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这样?我做错什么了?”安雅气到晕厥。开始胡乱往身上套衣服。
“你没错,是我错了。”郎园很气愤地说。
“你错什么了?”安雅真的不明白,太乱。
“我怎么知道我错什么了,你可以告诉我啊!”郎园穿好衣服,也是越说声音越高。
结果这时安雅的电话又响起来,好像是叶小蝶的。她就接下来,对着话筒“啊——!”叫,叫完了,电话也变成盲音了。
之后是一阵沉默。
郎园重新转过来,对着安雅,脸靠近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目光:“其实你早就知道,我们没有未来了,你早就决定好了,对吗?”
“你在欺骗我!”
安雅就直视着他的目光,愤恨地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他就像一头猪!
“拜拜!”郎园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冷笑了一声。
这种软暴力的摧残对于安雅来说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郎园——!”对着郎园即将离去的背影,安雅怒喊了一声。
“你敢走出去,我和你就完了!”
“哦。”郎园淡淡地答了这么一句。然后径直地走出门去,把门重重地“咔哒”上。
安雅穿着凌乱而可笑的衣衫坐在床上,瞪着郎园的离去,气到极限,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他竟然连她最后的通牒都不在乎……天下间……还有王法吗?还有谁?她抬起手翻了个手花往床上重重一按,一股强大的气波震颤而出,几乎将家里的玻璃制品全部震碎,四下里传来玻璃的爆裂声……
“郎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