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赚钱的生意倒是有,还能掌握整个天下的钱财。”
太平公主一脸吃惊问道:“是何生意竟能掌握整个天下的钱财,那岂不是比朝廷还厉害。”
陈三郎一脸自信道:“正是,真要开办起来,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安儿别卖关子,说说是何等生意。”太平公主急不可耐问道:“这里不方便说话,跟我回府。”
陈三郎见干娘太平公主拉着自己出酿酒厂茅屋:“干娘,我娘子们还在呢?要不一起回城,娘子快跟月儿一起回城。”
“哼”嫣儿一脸不满拉着月儿妹妹:“妹妹,我们走。”
月儿看着三郎同美妇黏在一起有说有笑:“姐姐,真是气死我了,这次一定不能饶了三郎。”
“先回去再说”
太平公主见三郎娘子一脸不满:“三郎,坐干娘马车,快上来,干娘还想跟你好好谈谈。”
“啊,干娘,娘子们。”陈三郎一脸难堪,自己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干娘,安儿还得陪着娘子,娘子有身孕,回城后再谈。”
“安儿,你敢不听干娘的话。”太平公主一脸不满看着三郎:“快上来”
陈三郎坐上马车看着干娘莞儿一笑:“干娘莞儿一笑真是倾国倾城”
太平公主搂着三郎脖子:“三郎,你那两位娘子也太丑了,姐姐可比她们貌美,别怕,有姐姐在。”
“姐姐,你干嘛?”陈三郎一脸吃惊看着太平公主:“这可是车上”
“三郎别怕,马车够大。”太平公主着陈三郎:“三郎,姐姐一日不见你,可把姐姐想死了。”“姐姐,这。”陈三郎看着怀里的太平公主一脸红光满面:“姐姐真美”
太平公主没好气道:“还知道姐姐美,三郎还整天守着你那两位丑娘子都把姐姐忘了。”
“姐姐,一日夫妻百日恩,娘子冰雪聪明勤俭持家,三郎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陈三郎一脸满足看着干娘太平公主一脸不愉:“姐姐,三郎会常来见你。”
“就会贫嘴,如今倒好,让姐姐来见你。”太平公主一脸红光满面看着三郎:“三郎,以后姐姐跟你有了生意可是要常来往,你可别不见姐姐。”
“三郎怎敢不见姐姐,三郎想死姐姐了。”陈三郎一双大手不安分触碰到太平公主身前胸器:“姐姐真好”
月儿看着三郎跟美妇人同乘一辆马车一脸气愤不已:“姐姐,三郎不会不要我们吧。”
“他敢,妹妹别忘了那可是他干娘,夫君真是不害噪,妹妹,我们好命苦啊。”嫣儿看着前面的马车一脸怒火中烧:“妹妹,以后我们可得将夫君管严一点,省得他们经常往来,这以后啊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姐姐说得对,三郎不欺压百姓,如今更是胆大包天。”月儿一脸不解问道:“姐姐,三郎的干娘是谁。”
嫣儿面对夫君的干娘无可奈何:“妹妹,别问这么多,我们都不敢得罪,反正夫君不敢明目张胆,以后咱们看严点就是。”
“姐姐,我们可不能便宜了夫君。”月儿一脸坏笑道:“姐姐,以后月儿跟着夫君,看夫君还敢不敢乱来。”
“妹妹真是冰雪聪明”
河东酒楼内,陈三郎扶着干娘太平公主进房一阵阴阳怪气:“干娘请坐,寒舍甚陋,安儿多有招待不周之处,娘子,快给干娘沏茶。”
“无妨,不错嘛,安儿这娘子真是持家有方。”太平公主品茗着嫣儿端来的茶:“安儿,你说的赚钱生意快给干娘说说。”“娘子们快坐”陈三郎陪着笑脸扶着嫣儿月儿坐下:“娘子,为夫可是在跟干娘商谈生意,以后咱们家可就是要有干娘才能发财致富。”
嫣儿陪着笑脸:“干娘原来是为和夫君谈生意而来,儿媳给干娘沏茶。”
“咳”陈三郎干咳一声道:“干娘,安儿这生意绝对是无本万利,保证让干娘数钱都数不完。”
“别跟干娘卖关子,究竟是何生意。”太平公主盯着陈三郎问道:“还不快说”
月儿嘟着小嘴一脸不满:“三郎还做无本万利生意,该不会是去抢劫吧,听姐姐说城外就有贼人。”
“月儿这是何话,你夫君我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还不都是为了娘子和你吗,月儿乖,听话啊。”陈三郎看着月儿嘟着小嘴一脸不满忙陪着笑脸:“干娘,当今天下还没有钱庄,安儿与干娘合作开办钱庄在全国各地都开设分号,不管是官府还是商人百姓都可以在钱庄存钱,在洛阳存钱在扬州长安全国各地分号都能取钱,钱庄只收取手续费,这叫连锁经营。”
太平公主听着三郎真是奇思妙想:“安儿真是聪明,肯定能赚大钱,干娘跟你一起开办钱庄,干娘在长安洛阳扬州都有空置的大宅,正好可以利用起来,如何办理钱庄,你给干娘写好送来。”
“干娘吩咐,安儿敢不从命。”陈三郎见自己借助太平公主的实力开办银行一定没人敢阻拦,干娘,开办钱庄就这么说定了,安儿还要忙着建房,这天色也不早了,安儿送干娘。”
“干娘还怕出不去吗?”太平公主见三郎两位娘子一脸笑脸相迎,心里不知多恨自己:“两位儿媳,干娘可就先走了,可别欺负安儿啊,要不然干娘可不答应,安儿就不必送干娘了。”
“恭送干娘”嫣儿极不情愿终于送走瘟神一脸不满看着夫君:“夫君,你是怎么答应妾身的。”
月儿拧着三郎耳朵:“三郎,你真是色胆包天,还干娘,你真是气死月儿了,你要是再这样胡来,月儿宁愿出家也不嫁给你。”
陈三郎一脸哀求道:“月儿饶命啊,不是为夫的错,是干娘来找为夫谈生意,娘子,你快主持公道啊。”
“妹妹也帮姐姐出出气,看夫君以后还敢不敢。”嫣儿没好脸色看着夫君:“都是夫君自己惹出来的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娘子,这事不能怪怪为夫啊,是公主将为夫抓到公主府,谁叫你夫君我长得出类拔萃被公主看上了。”
“三郎,你还有理了啊,肯定是你勾、引公主,月儿还不知道你一副色迷心窍。”月儿拧着三郎耳朵:“还敢不敢”
陈三郎疼得难受:“耳朵快掉了,月儿快放手,为夫这次真是跟干娘谈生意。”
嫣儿见妹妹下手真是够狠:“妹妹可别真把夫君的耳朵拧下来下酒了,夫君所说的钱庄跟赌钱一样吗?”
“看在姐姐为你求情份上,先饶了你,再敢有下次,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月儿拍着小手一脸得意道:“三郎,还敢不敢再犯。”
“还敢,为夫下次得买一副棺材带回来。”陈三郎一脸担惊受怕防着月儿:“娘子,为夫已是有苦说不出啊,为夫也想跟娘子们好好过日子,可是干娘缠着为夫不放,为夫就是想甩都甩不掉啊。”
“夫君,以后月儿妹妹跟着你,看公主能把你怎样。”嫣儿一脸没好气看着夫君:“夫君莫非真是想开赌场”
“开什么赌场,为夫不是在娘子严加教导之下弃恶从善了吗?为夫这是与干娘合作经商,单凭咱们家在洛阳还能开办钱庄,真要是全国各地可就没那么容易,干娘是谁啊,整个天下官员谁敢对干娘不敬。”
“怎会没人呢?夫君不就是一个吗?”嫣儿没好气白了一眼夫君:“再敢乱来,妾身和妹妹定让你好受。”
陈三郎搂着娘子嫣儿小蛮腰:“娘子越来越大了,为夫都爱不释手了。”
月儿看着三郎楼和嫣儿姐姐:“姐姐,三郎的干娘究竟是何人啊,就连天下官员都不敢反对。”
嫣儿一脸阴阳怪气道:“夫君的干娘可是没人敢惹啊,妹妹还是问夫君吧。”
“啊”陈三郎一声惨叫:“娘子,为夫伤不起啊,月儿真想知道干娘是谁。”
月儿一脸不满看着夫君:“还不快说”
“干娘就是当今长公主,月儿可别惹干娘不高兴。”陈三郎见月儿一脸吃惊不已:“月儿,为夫会好好跟你和娘子过日子,至于干娘吗?为夫能应付就尽量应付,为夫也不敢得罪干娘。”
月儿一脸吃惊不已:“夫君的干娘是太平公主”
“妹妹没看姐姐都只能装聋作哑吗?夫君的干娘本事可大了,妹妹以后可别得罪了夫君的干娘。”嫣儿美目盯着夫君余怒未消:“夫君,你要是乱来,妾身和肚里的孩子可怎么办,夫君,今日雪化了,明日妾身就让请来的工匠开工建宅子。”
“为夫明日也陪着娘子出城去看看,为夫也想避开干娘不是。”
“知道就好,夫君过两日就是大婚,姐姐正帮着张罗呢。”嫣儿躺在夫君怀里看着月儿妹妹嘟着小嘴:“妹妹以后都跟着夫君,说不定夫君还会与外面相好的不清。”
月儿一脸坏笑道:“姐姐放心,除非是夫君不要命了才敢去,那名女子本事可大了,就连月儿都不是对手,更别说夫君了。”
陈三郎也跟着附和道:“就是,为夫跟她是清白的,哪有娘子想象中的不堪入目,为夫都快当爹了,难道还不照顾好自己的妻儿吗?娘子旦请放心,为夫一定会做一个好男人。”
“夫君将造纸作坊给妾身和妹妹说说,妾身也好早些做准备。”
月儿在一旁缠着三郎:“三郎,月儿也想帮姐姐分忧,三郎快说造纸作的事。”
陈三郎见娘子嫣儿月儿真会给自己找事做,月儿居然也学会了死缠烂打:“行,笔墨伺候,你还不去。”
“我这就去”月儿快速闪人端着笔墨前来:“三郎,笔墨来了。”
嫣儿拿着一叠厚厚宣纸前来:“夫君,造纸作坊不会又是传家秘方吧”
“还真让娘子说对了,都在脑子里呢?”陈三郎在洁白宣纸上画着模样怪异的东西:“娘子,造纸作坊主要就是制浆,只要能快速制浆就能将纸造出来,冲床是最关键机器,现在没有电只能用水代替,为夫在城外看了一下可以将河水修渠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