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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娘可能知晓那人身份?”
金阙小心翼翼看风倾倾一眼,“金阙不知,不过老祖看完那玉玦后一直很不对劲,还说了句话……”
风倾倾蹙眉:“说了什么?”
“终究还是来了——”
这话听起来甚是熟悉?!风倾倾立马怔住,心底咯噔一声,暗觉不妙。【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凡是狗血之事,皆有个俗开头——
书中这类剧情多得去,心中思绪百出,难不成那人跟她娘有过一段忘年之恋?因为忘不掉弃不能所以特把自己搞成这般可怜兮兮躺在散花谷让娘发现,于是勾起过往恩爱回忆甚至不惜替他求得佛墨子,再者通过休养病情冰释前嫌?
嗯,摆明是她想多。
虽然满腹质疑,还是无法问出,风倾倾知晓她娘亲那硬脾气,如果不想让她知晓,怎么问都是徒劳。关键是在那人,既然如此——
三日过后,藿香带来一消息。
那人醒了。
老祖替他灸针解毒,前脚一走,风倾倾后脚就踏进长春阁。
今日因春气微凉,她一向怕冷特意裹了薄兔毛披风,进入那满是浓郁药味的小屋,一股闷热搀和潮湿药味的气息迎面扑来,风倾倾不由拂手微摆,秀美紧蹙。
藿香将屋内丫鬟全驱散,体贴阖上门。风倾倾伫立那人面前,特意给了他一个友善的微笑。
男子的精神看上去比往日好许多,穿着单薄的白色亵衣半躺在床上,一幅美男床沿斜倚图。
旁边板凳上放置一个空碗,虽已空却药迹斑斑,可见刚喝完药。见到风倾倾男人意外地挑了挑眉,“风姑娘前来会见苏某,不知有何事?”
“前段时间是小女子鲁莽。”风倾倾微微朝他福身,眼含歉意,“当时见公子情况危急,便病急乱投医——,结果害得公子伤势更加严重……”
男子淡声道:“风姑娘毋需自责,生死由天,若阎王要苏某三更走,苏某也留不到五更。这与凤姑娘一点关系都没有。”
“毕竟是小女子的错……,令公子白受了那些苦。”用袖掩面,假意抹了抹脸颊,“那日起我便日夜担心,每晚虔诚替公子祈祷——,如今看见公子慢慢痊愈,心也便安了。”
“苏某在此先谢过,待痊愈,定重金酬谢姑娘此番心意。”
这男人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喜欢开染房!
风倾倾忍下讽刺言语,眨了眨眼故作无辜状,“不知公子家住何方,这么久不回家想必家人定焦急不已。”
“不劳姑娘费心。”
“呃,其实也没什么!”她干笑,“正所谓好人做到底嘛。”
男人嗤笑一声,戏谑染上眉眼。
“不知道此番打算收多少金?”
…………
半晌,风倾倾黑着脸走出长春阁。
藿香见自家小姐走出,一路小跑跟上,“小姐小姐,那公子可知道是哪里人士。”
风倾倾板着脸,拂袖怒道:“别跟我提他!”
她,风倾倾——
头一回遇见这般的人!哼!
将军,饶了奴家吧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