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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东哥。品书网他违背了你的意思,所以没脸来见你了。”李爽把支票伸进内衣里,拍了拍说道。
谢文东很是疑惑,违背了自己的意思,难道是他动手了。
也就说他还是对三大执法之一的巾帼,那个炸弹专家,花剑名角动手了?
既然动了手,那必然招致大批的韩洪门帮众。脱身问题便变得难上加难。谢文东心神一聚,只是扫了李爽一眼,没有说话。
当看到他满不自在的表情,谢文东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失败了就失败了,也没什么违背不违背的,人安全回来就好。金燕婷手下的执法虽然漂亮,但都不是等闲之辈。都不是花瓶,没得手不丢人。记住,这样私自行动的事,下不为例啊。”
看到东哥说了一大串,李爽擦汗撇嘴道:“东哥,李松达没有失败啊。他得手了,现在金燕婷手下的那个什么巾帼,就被锁在分部里。”
李爽语出惊人,这下轮到谢文东吃惊了,“巾帼被抓了,被达子抓的?”
“恩,是啊。这小兄弟倒有两下子,仗着他的枪法,愣是把巾帼手下共计十三名保镖杀的是干干净净。”谢文东问到了怎样成功的过程,李爽便高兴的滔滔不绝讲起来,就差没手舞足蹈了。
这次成功抓到巾帼,他也是有很大一份的功劳的。要不是他,巾帼此时指不定坐在哪里喝咖啡呢。
这时,有人给谢文东端端出来了一杯茶。其他的兄弟闻着剧香的极品龙井,方才回过神来。
“快,让东哥坐啊、、”“哦,是啊、、”经由一人把问题说到了点着上,其他的兄弟都脱口道。
谢文东对兄弟们的盛情,报以淡淡的微笑。他倒也不客气,脱掉了伪装作用的风衣,一屁股便坐在大厅最中央的老板椅上。
韩国洪门终究是中国人为首的,这个大据点的装饰,也颇具中国风味。不仅有古色古香的檀木作为雕琢,还有古董架上的那些古董。这都体现了这个据点负责人的欣赏。平时,他倒也没注意这么多。今天仔细一看,那种扑面而来的视觉欣赏,有种特别舒服的感觉。怪不得他一到这个地方,便有种到家的感觉。
“哪个兄弟去帮我把达子叫出来,我有事情要和他说。”谢文东品了品面前的茶水,悠然道。
“是,东哥。”两位兄弟一拱手,正要去叫人。
刚走到门口,两人便定住了。“李兄弟,你怎么在这啊,东哥叫你呢。”一位大汉开口道。
其实,李松达并没有离大厅很远,在门外的窗户外,他正玩弄着从谢文东手中‘夺过’的那把银枪。虽然银枪在他的五个之间滑动游走,上下跳跃,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但此时的李松达思维却在屋内。他把耳朵凑进墙壁,想从里面的谈话中,进一步知道东哥对他擅自动手的态度。
见偷听计划被打破,李松达傻傻的笑了笑。简单的回答:“哦,我知道了,我这就来。”
两位兄弟点点头,便回过头去复命了。五分钟,李松达还没有进到大厅。这让两位传话的兄弟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汗也在一个劲的往外流。
这个李松达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做事婆婆妈妈的。还得要东哥等他。
两位兄弟心中急切,作为等人之人的谢文东倒不是那么的急躁。五分钟,谢文东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了解了一遍。
原来,李松达得到谢文东的命令后,正打算打道回府。他的心里,还在为没有莽撞动手而暗自窃喜,“好险啊,差点就被附近的韩洪门分部的人给包圆了。”没有思想牵挂的李松达,终于放弃了对巾帼的‘绑架’。
说来也巧,正当李松达踩响了摩托车油门,打算按下离合器的时候。一阵汽车马达鸣笛声,引起了他的好奇。倒不是说他没有听过汽车的鸣笛,而是这阵鸣笛来自的位置不一般。不是上午繁华的大街,是从金燕婷小别墅的地下停车场传来的。
为了一探究竟,他找了个有树阴的地方,把摩托车停在树下。自己孤身一人接近小别墅。他的衣服下,是那把装满子弹,发着银光闪闪的布朗尼手枪。
枪已经上膛,只要他愿意,指尖轻轻扣动,子弹可以在第一时间,沿着死神的轨道,洒下无形黑帖。
时间滴答答的从他的手腕上划过,李松达看了看,整整四十秒。离汽车鸣笛足足四十秒。
就在秒针摆过12这个数字时,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巾帼打扮简单,只是简单的披上了一件黑色牛仔衣。
大大的太阳镜却遮不住她脸色的焦虑。十三人,加上巾帼本人共计十四人,正心急火燎的往马路边赶。
此时,两辆黑色的B系列豪华车正等候在路旁。巾帼一行人样子非常的不正常,就算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都可以看的出这些人有急事。
李松达当然不是简单扼角色,在巾帼等人闪入他的眼帘后。他便知道,东哥那边得手了。
只不过,李松达不知道金燕婷是派巾帼去砸文东会场子的。他还以为是金燕婷派去增援的。时间又过去了十秒。
这十秒,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对于作出一个决定,还是够用了。李松达牙一咬,心一横:“妈的,豁出命不要了。”
今天就算是抓不住巾帼,也得和她同归于尽。李松达对自己的枪法很有信心,他可以肯定,要是不顾一切,干掉巾帼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光天华日用枪杀人,还是在枪械管理的韩国,风险可想而知。不过,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简单的把领子拉高,手中的安全帽也没有开启挡风玻璃。一套上手中的帽子,枪声便响了。
砰砰两声枪响,子弹平行飞舞,深深的印在两个人的后脑勺。
由于没有了身体作为支撑,两人刚要去开车门的手被倒下的身子拉开了。
没人知道,他们死的甘不甘心,只是知道他们死的很干脆。两具尸体倒下,带来的是保镖们的尖叫。
这些人的身手和枪法都不错,但是那要对谁而这样言,对于枪法神鬼莫测的李松达来说,除了用枪天才黄研儿之外,他目前还没有碰到能和他一较长短的人。
李松达手法诡异,是说他魔术般的快。没人看见他是从哪里出手的,只是看的到本来空空如也的手上,会多出一把或者是两把枪来。
对于李松达的认识,大部分的韩洪门帮主还是停留在那场‘脸谱’血战中。
没和他交过手的人只是知道,他有着一套厉害的魔术,脸谱披挂,十指浮动,古老和现代的完美结合,造就一层阴森恐怖,让人崩溃的决裂。
实际上,比身法更加诡异的是他的枪法,而且枪法是作为他的看家本领的。快,准,绝,狠。四个字诠释了他手中的枪。
当巾帼和手下的一干人等意识到有杀手时,忙找可遮挡的东西躲避。没人能跨出五步,除了巾帼,没人可以跨出离他们原来位置的五步。
倒不是巾帼的身法如何快的过子弹,而是李松达手下留情。他要带着堂堂的韩洪门三大执法之一——巾帼,回到文东会临时总部。
在万人崇拜的目光中,把她捆到谢文东的面前。
巾帼的保镖们拿枪,上膛,逃跑,怒喊、、每一步都有人死。李松达的枪法太快了,子弹几乎是响成了一片。
而且每粒子弹都不辱使命的带走人命。一个弹夹打完,又换上第二个。
上膛,开枪这些在新手们必修的动作。在李松达这儿,几乎可以省略。倒不是他真的不上膛,不扣动扳机。而是他完成这两样的时间太短了,快的简直可以忽略了。
没人能挡得住李松达的子弹,也没人能跨步五次。
杯中美酒五步倒,银枪金弹四步行。
流星般的速度,十三人死的干干净净。直到地上躺满了十多具尸体,路上的行人方才反应过来。
只见一个头戴摩托车头盔的黑衣男子,慢慢的朝一旁的一个容貌俊美的女子走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碰到劫财劫色的呢。只不过,这劫财劫色,付出的成本也太大了吧。
“杀人了、、、杀人了、、、”路上的行人像碰到魔鬼一样,疯了似的往街里跑。不时跑好在一边用韩语大喊大叫。
李松达慢慢走到巾帼的面前,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对方。李松达一甩手,手中的银枪便凭空消失般不见了。
最终,先开口的还是李松达。李松达高兴道:“诸葛紫叶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李松达。”
“你,李?”巾帼翘起眉,有些不相信面前这个“疯了”的男人,竟然就是打下‘鬼神之战’的那个李松达。
李松达淡淡而笑:“有假包换。诸葛小姐、、哦,不,我更喜欢叫你巾帼小姐。谢文东谢先生想请你到我们舍下一叙,不知巾帼小姐是不是可以赏脸呢。”
巾帼不置可否,只是简单道:“我死或你死。”乍一听这句话,恐怕只有天知道她值得是什么,但是当事人之一的李松达却知道。
李松达爽朗而笑:“巾帼小姐是说你一百来米之外的那些兄弟吧,很遗憾,他们不敢动手。只要你在我的手里,我就是安全的。”
“我死。”说话间,巾帼就弹出一把花剑,花剑的目标不是其他,而是她雪白,附着淡淡的清香的魅力脖颈,脖颈上一个小小的十字架,昭示着她的不幸命运。
为了不给谢文东战胜金燕婷的筹码,巾帼在生和道义之间,选择了道义。
人如其名,巾帼,巾帼英雄。
这样的人死了到相当的可惜。李松达不是怜香惜玉的古代侠客,而是一个坏蛋。少了一个厉害的敌人,这对于东哥,对于文东会来说,都是件好事。
不过,就在巾帼的花剑要割破她白嫩的肌肤时,李松达的手不自然的动了。子弹此时充当的不是一个杀人的工具,而是救人的角色。
精确无误的子弹和花剑发生碰撞,两者均飞翔。
也许,是自己不忍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吧。李松达这样安慰自己道。
也许是感到奇怪,巾帼好半会儿没有回过神来。李松达晃着枪,说道:“我劝你还是跟我走,在我的面前,死对于你来说,是个奢求。”
“哼、、难。”巾帼道。她说完,很故意的往街头一看。条件反射性的,李松达也瞄了一眼她看的东西。
这一看不要jing,只把他的眼珠快要掉下来。
街头,至少有上百人拿着刀片,棍棒朝这边杀来。韩国对枪械管理很严,对刀具什么的管理就相对放松。晚上你喜欢拿什么刀就拿什么刀,喜欢砍人就砍人。他们也不会管那么多,顶多是当做一般的流氓处理罢了。
但是大白天的,这么多人出现在街道上。恐怕对韩国民众的心脏又是一大挑战。
“啪”。突然李松达感到手上一痛,手枪被巨大的不明力道打的老远。眼角的余光告诉他,一旁的巾帼逃跑了。
手枪是被巾帼的一个凌空扫堂腿扫掉的,她的动作优雅无声,速度当然也是快的离谱。
李松达手一收,握了握麻痹的手背,巾帼已离箭般射出了两三米。
此时,最重要的是抓到巾帼,现在的已不是如何把她带回去,而是保命。
当巾帼到了他们的人群中时,就算自己的枪法足够好,把数百人全部杀掉也是不可能的。一旦自己失手被擒,那么作出威胁的就不是东哥,而是金燕婷了。
现在,李松达才有些后悔,后悔不该不听东哥的告诫,后悔自己太过贪功了。
他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动,以此同时他的双脚也在不停的跑动着。李松达还抱有一丝希望,那就是擒下巾帼。找到自己脱身的砝码。
也许是李松达命不该绝,也许是巾帼运气太差了。
眼看着巾帼快要越过障碍栏,突然一辆车窜来出来挡住了他她的去路。
车上的人并不多,只有一个司机和一个身材有些胖的小个子。
当看清小个子手中拿着的家伙时,巾帼是直接被吓呆了。神秘人手上拿着的不是其他,而是一组火箭弹。
那个神秘的小胖子笑嘻嘻的说道:要是你再跑得话,我保证你前面的那些人成为一堆碎渣。
接下来,事情发展的异常顺利,李松达胁迫巾帼上了车。那辆车载着四人,在数百韩洪门小弟面前扬长而去。
几百人不敢追及,因为车的后门被打开,车里,一个小胖子正阴笑着拿着一个火箭弹。
火箭弹的目标前方便是韩洪门的那些小弟。听完了李爽的转述,谢文东也是一阵微颤。
确实,达子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本来打算捆着巾帼去向东哥邀功的李松达,碰到了这样的尴尬,也没脸了。这才让李爽先和谢文东说说情况,也想他替自己求求情。“来人,把李松达给我带上来。“谢文东轻舒一口气,大声道。
听到东哥这句话,李爽急了:“东哥,你就不要怪他了,我已经教训他了。他也知道错了,千不该万不该,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绕过他吧。”
“是啊,是啊、、、绕过李兄弟吧。众兄弟忙替李松达求情,希望东哥网开一面。谢文东这才回过味来,原来兄弟们脸上那种反差的表情在这啊。
一者李松达立下了大功,擒下了巾帼。二者他也犯下了大错,违背他的命令,差点让自己也留在那里。
谢文东摇摇头,又点点头。徐徐道:“谁说我要罚他了。我只是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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