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士嘴角一挑,露出轻蔑的嘲笑,她挣扎了几下,见没有丝毫作用,也放弃了。
“你在笑什么?”快点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葡,以下对话均为葡)说话的是一旁的保镖队长,出了这样的事,他绝对是付首责,为了在副总统卢潘多·姆瓦佩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希望以后受罚时能轻点,他一马当先,还没等卢潘多·姆瓦佩发话,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女护士虽然被捆住,但是嘴硬得很,一点也不搭理他。看到无用的手下,卢潘多·姆瓦佩气不打一出来,但是他不好在外人面前发作,只是问道:“我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兑现,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
女护士眨眨眼睛,有听没有往心里去,脸上写满不以为然,她明白,今天这一遭是走不过去了,但是她不想就这样被直接处死,秀目看着卢潘多·姆瓦佩,问道:“你有兴趣知道我们的计划是什么吗?”
卢潘多·姆瓦佩听到这话,眼睛一亮,说道:“当然,你可以告诉我。”
“我们打算干掉你们一些首脑,这样一来,赞比亚政府就得崩溃,我们的首领,就可以乘机得到我们本该得到的土地,在安哥拉的军队面前,赞比亚军队将会不堪一击。”
“只是你们失败了,反而被我抓到了。”
卢潘多·姆瓦佩这下算听出来了,对方一定是叛军派遣的杀手,他眉头紧锁,厉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连单比亚的乌那卡罗还是松不的卡帕图?”
女护士不置可否,根本不搭理他,只是说道:“你想知道我们是怎样计划杀你吗?”
卢潘多·姆瓦佩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别说别人不敢这样和他说话,就是语气重了一点的都没有,想到这,怒火从胸口一直烧到脑门,但是他不是个冲动的人,只得耐着性子听下去。“我的内衣里有块沾了钠通道失活剂的手帕,(钠通道失活剂,包括海葵毒素(anemooxins,ATX)等。
钠通道受体神经毒素一般在中毒后36h内发病。心率失常,头疼,盗汗甚至虚脱,眩晕焦虑或失去知觉。直至死亡。),我们本打算在帮你做泰式按摩的时候,给你来一片的。
呵呵,可是被你识破了。”
听到“女护士“的话,那个搜身的女工作人员吓得头顶冒汗,杀手都把神经毒剂带进副总统府了,这还得了。
要是出了事,那自己也好不了。她也不忌讳什么了,那名女工作人员伸手伸进“女护士”的胸罩里,果不其然,从里面拉出一块淡黄色的手帕。
“副总统先生,这。。。”那名女工作人员吓得一个激灵,连大气都不敢出。
卢潘多·姆瓦佩这时也没那种精力去追究什么责任了,他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女工作人员看到这个动作,升到嗓子眼的心又回到心里,也顾不了打招呼了,飞一样的跑出去了。
就在他的眼神晃到“女护士”被撕开的衣服时,卢潘多·姆瓦佩突然看到她的胸前印着一个图案——一只雄鹰,
(雄鹰是赞比亚的飞翔的雄鹰象征赞比亚的独立自由,也是乌那卡罗家族的图腾)“果然是乌那卡罗。”卢潘多·姆瓦佩暗道。
“不好,”卢潘多·姆瓦佩突然回过神来,“赶快通知其他的人,让他们注意乌那卡罗的杀手,警卫们一个激灵,忙点头匆匆而去。看着去发出禁戒的手下,卢潘多·姆瓦佩方才稍稍放下了心,他转过头,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女杀手“的身上。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把我的忍耐当初你狂妄的资本,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们到底还有什么计划?
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任务?”卢潘多·,姆瓦佩下了最后通牒。
“哈哈,好吧,你过来我告诉你。”女杀手笑道。
看到被制住毫不能动弹的杀手,再想想在手下的面前不能失了面子,卢潘多·姆瓦佩慢慢走了几步,靠了过来,“说吧。”“来不及了,哈哈哈。。其实,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啊。。。。”
声音也突然变得尖厉、凄惨、悲凉,简直就像母狼在血色黄昏中吼向旷野的嘶鸣。
卢潘多·姆瓦佩根本搞不懂这个杀手的意思,就在他疑惑不解时,那个身着护士制服的女杀手咬下了口中的虎牙,那颗牙齿可不是一般的牙齿,它其实是一个引爆装置,而炸弹,被她吞下了肚。
“轰。。。”杀手腹中的炸弹虽然不是大剂量的,但是这么近,还是得到了理想的效果,就近的几个保镖和卢潘多·姆瓦佩,还有跪下的那个老医生,全部被火药强大的威力撕开,皮肉挂着碎布散落开来,鲜血浸满副总统府的地板。。。。。
总统府外。
带着墨镜的马戈伊和杰克,此时正坐在一辆褐色的轿车中,当他们听到了那声爆炸时,心里都感到心里一紧。
马戈伊关心的是事情终于成功了,可以向谢文东交差了。
而杰克关心的是自己一个兄弟就这样牺牲了,而把她送上这条路的就是自己,他的心中也满是愧疚。
虽然两人的感觉不一样,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毕竟事情成功了。
打电话向谢文东报喜的是马戈伊,当他听到马戈伊说的情况后,更重要的是,他听到一个兄弟就这样死掉了,心里也还有一点的不舒服,但是随之而来的还是喜悦,这么重要的事,办成了,那么在赞比亚政府的面前就更加好说话了。
谢文东想到这,脸上还是刘露出喜悦之情。“你们两个人,事情办得好,我记你们一功。到账上支一笔钱,作为奖励。”
“好的,,谢谢谢先生。”马戈伊大喜,忙应道。
谢文东知道如何把手下,兄弟的潜力挖掘出来,虽然也要谈义气,但是没有一点好处,就像人家要做这做那,那也是不现实的。挂断了电话,谢文东转念一想,又给杰克打去电话,其他的没有多说,只是交代他,给那名死去的兄弟的家人送去一笔钱,务必要亲自送到。
杰克听完后,大为感动。刚开始,他还是有些情绪,毕竟死的可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灌注了心血的手下。他以为谢文东根本不会把这当回事,但是谢文东没有,他知道,他也记得。以前,谢文东只是把这批非洲保镖,当做刀子一样,就是刀子断了,只要使刀的人还在,就不会太大的关系。
但是,自从,这批保镖为他铲除异己,铺平道路,成为维护他的中坚力量后,他渐渐把他们当做兄弟了,他会为他们心痛了,为他们思考了,虽然这些东西没有人知道。“金眼,赞比亚方面联系好了吗?”谢文东问道。
“是的,已经联系好了,我们说有要事要和赞比亚方面谈,是关于能源方面的,还有一条关于叛军的消息。
”第二天的早晨,金眼回到。
“好,带我去见他们,我想赞比亚方面应该是想杀乌那卡罗想疯了,呵呵。”
谢文东披上了一件黑色的中山装,慢慢上了汽车。
谢文东要见的是赞比亚的能源部长,从这点可以看得出,赞比亚方面是知道谢文东想要的是什么的。
两方的人,选择的见面地点在安哥拉的一个贫民窟内。这是一个十分安静的地方,由于安哥拉曾经出现过种族灭绝的事件,这一带的人都被杀光了。
在这里多说一句,实际上,种族灭绝的事要比黑道仇杀要疯狂百倍,千倍。后者只要不踏上这条路具可以了,而前者,就要你的出生不是他们所希望的,那你就得死。
有一句话说的好,世界上无法选择的就是出生。唉,三少我又多废话了,没办法,我俗人一个。望大家见谅啊。呵呵。
“你是谢文东?”赞比亚能源部长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有假包换。”谢文东伸出手来,礼貌地和他握手。
能源部长是个叫卡萨萨的五十不到,年轻有为的女人。
看到谢文东伸出的手,卡萨萨这才反应过来,也把手伸出来,表示友好。
同时也在暗暗打量谢文东,她想不明白,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既然是堂堂一个银行的总裁,真不知道是他的家族富有,还是他本身就是个商业天才。
卡萨萨在打量谢文东,谢文东同样也在打量她。面前这个女人,看起来不到四十岁,既然是堂堂的一个部长,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两人就这样相互看了几十秒,还是谢文东首先反应过来。“我得到消息,说一个叫乌那卡罗的叛军首领杀掉了你们五个高官?”
卡萨萨奇怪道:“乌那卡罗?你怎么知道这个人?”
谢文东笑道:“当然,乌那卡罗不久前找过我,说要我为他们提供资金,作为回报,他当上总统后,把“松达”金刚石矿的开采权转让给我。”
”什么?乌那卡罗找过你?你答应了?”卡萨萨连珠炮的问道,那个样子真不像个部长应有的姿态。谢文东直截了当地“恩。。。我有这个打算。。。。”
不知道两人谈了什么,也不知道两人谈了多久,只知道两人从贫民窟出来时,两人都是笑容满面的。
谢文东坐上汽车,汽车慢慢驶向他所住的别墅。
一路上,谢文东都没说话。金眼他们也不好多问,直到快到城区,袁天仲再也忍不住好奇,问道:“东哥,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事啊?”谢文东看着金眼,袁天仲等兄弟,笑了:“你们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呵呵”还没等问问题的袁天仲回答,金眼便擦嘴问道。
袁天仲剑眉一挑,道:“金眼,好好开你的车。”金眼也没在意,只是竖起耳朵,静静听谢文东的回答。
“我们将会得到一个新的金刚石矿。”谢文东幽幽道。“什么?”金眼一个急刹车,反头吃惊地问道。
汽车‘呲’的一下,停住了。“你小心点,不要命了。”任长风嗔怪道。
只见谢文东脸上的笑容未落,道:“没错,赞比亚方面答应把开采权转让给我们,并且允许我们在他们的国土上,开设东亚分行,而他们会给我们最大的便利和支持。”
“恩,赞比亚政府是不是傻了?”袁天仲问道。“他们当然不是傻子,他们的要求是乌那卡罗的脑袋和安哥拉和谈。”
走在前面的木子等人看到东哥的车没有跟过来,以为是出什么事了,掉过头来找谢文东他们。
就在这时,眼尖的木子看到一辆车,飞速驶向谢文东的车子,车里坐着的人手上隐约好像还拿着一个大家伙。
凭着杀手特有的直觉,木子感觉到他们是冲东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