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立刻追了上来,速度十分的快!
贺慕蓝叹了口气,撇了一眼四周正好有一把椅子,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将一把椅子扔了过去,椅子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其中一个黑衣人,黑衣人一个翻身瞬间撕开了那把椅子。
贺慕蓝张了张嘴巴,低头轻声道:“我去,这也太快了吧。”
看到前面是个死角,她抬了抬头冲着黑衣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和你们无冤无仇。”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笑:“管这么多干什么,你也是快死的人了。”
贺慕蓝一边拖延一边向后倒退:“杀了我,又怎么样?难道你们想要钱?找错人了吧。”
其中一个黑衣人一声哼,喊道:“你要是想知道就去地狱里问问吧?哈哈,你的死期到了。”
贺慕蓝转身向后跑去,却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双手狠狠的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用力的爬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周围,还好附近有一个垃圾桶,因为医院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垃圾桶是空的。
她狠狠的往前一推,垃圾桶径直的飞了过去。一群黑衣人向四下躲闪,奈何黑衣人身手功过于高强,小小的垃圾桶被撞的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才停了下来。
交警人员纷纷跑了过来因为听到了这里传来的这么大的动静,黑衣人一看交警的来到,领头的黑衣人示意的点了点头,其他的人都跟着他撤了回去。这才让贺慕蓝松了口气,她扶着头看了眼手表,叹了口气,不行快晚了,来不及了。
窗外的天色阴暗,突然下起了濛濛小雨,看到一扇门在自己跟前,贺慕蓝加快了步伐,白色的长裙在暗色里一闪一闪的。而此时一帮黑衣人在蠢蠢欲动,静等时机。
“啊!”刚进了这扇门,贺慕蓝就因为太过黑暗惊呼了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在这里!”黑衣人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贺慕蓝顿时陷入了无比的绝望,闭上了双眼……
“住手!”一声冷喝声传来,紧接着便是几声哀嚎,还有骨节错位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贺慕蓝拼命回想着,似乎是带自己来这里的人?他的名字叫……裴宴?
贺慕蓝紧紧闭住的双眼猛然打开,她眨巴着她的星眸,屋子里的灯被打开,突然来的光芒让前来救她的裴宴顿了顿。
贺慕蓝看了看周围,黑衣人横七八竖的躺在地上,已然丧失了战斗力。这让贺慕蓝很是震惊。
裴宴笑了笑:“你没事吧?我刚听到有动静,没想到居然看到这些人,你是怎么惹到他们的,看来一个个身手不凡。”
虽然心中有猜测,但是裴宴还是不想相信这是自己父亲派来的人。
贺慕蓝缓缓地起身:“我也不知道,对了,谢谢你。”
说完,她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退了几步说道:“他们……那些人还在吗?”
“不在了,你放心。”裴宴温柔的安慰着贺慕蓝,心中一阵心痛,失忆之后的贺慕蓝脆弱的像个小奶猫一样,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揽进了怀中。
不一会一声声啜泣传了过来,裴宴立马低头看了看:“你没事吧?不要哭了。”
贺慕蓝蜷曲了起来时不时的点点头:“你能不能把我带离开这里,我也真是……那些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裴宴无奈的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只是注视着远方,没想到那些人居然追了过来,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把她带走,但是不能回我那里……
想来想去,裴宴突然想到当初自己所在的军校,也在这附近。
毕竟军校是安全的,里面练家子也很多,那些黑衣人就算知道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一再的安抚贺慕蓝,一次又一次,终于稳定了贺慕蓝的情绪。
“慕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裴宴温柔的问道。
贺慕蓝惶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自己却认不出来他……可是现在,他是自己唯一能够相信的人。
贺慕蓝微微的点了点头,靠在裴宴的怀中闭上双眼。
汽车疾驰向军校奔去。裴宴看着睡在车里的贺慕蓝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
但是瞬间,他的表情就凝重了起来,是谁想要害她?想必一定是跟凤安彦有关。
这个普通的女孩有什么价值去害,图钱么?那也没有必要害她的性命吧。这些人身手这么高,明显是想赶尽杀绝,着实让人难以猜透。
裴宴脚踩油门朝着军校的方向驶去,只留下一条水渍末去了身影。
一路颠簸,磕磕碰碰,路途中贺慕蓝多次醒来,她眯着双眼看着前方,就像远方有一个东西在吸引着自己,她摇了摇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他告诉自己他叫裴宴,一次一次的说自己和他曾经认识。
可是自己却毫无印象,
一路上,贺慕蓝冷静的看着裴宴,细细的打量着他。当他们达到军校的时候已经是清晨,这时的贺慕蓝因为困倦,已经睡着了,无奈裴宴把贺慕蓝抱了下去,送她去了他提前给贺慕蓝准备的房间。
当贺慕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简单的房间中,贺慕蓝很是无奈的皱起眉,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此时一个女军医进来,她急忙问道:“请问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
连续问了好几声还是没有答复,贺慕蓝觉得这个女军医性格真是冷淡,又想了想裴宴告诉自己要来军校,恐怕这里就是。
她已经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一想脑子就疼,她的焦点只能放在这个女军医身上,或许她能知道自己的一点经历?还有,那些刺杀自己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刺杀我呢。
不管自己怎么问女军医还是一样,板着一张脸什么也不说,有时候让自己伸出手来,帮忙包扎伤口,贺慕蓝索性就一直在她的耳边问个不停:“小姐,小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为什么被刺杀?我又是怎么到这个房间的,裴宴呢?”
女军医冷冷的看着她:“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裴宴是我们长官的朋友,不要一口一个裴宴的。”
贺慕蓝吃了憋,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而女军医也只是鄙视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帮贺慕蓝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