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顾远恤着急的跑到薛戏梦摆摊的地方。
“怎么了?匆匆忙忙的。”薛戏梦问顾远恤。
心里奇怪: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私塾才对。
“夫子,夫子……夫子不见了。”
“什么?”
“我们今天去私塾的时候,等了好久,夫子都没来,然后听别人说,昨天见夫子匆匆的和一个人进了屋子,就没再出来过。”
薛戏梦皱眉,刘轻声从来不是这样的人。若是真有事,也会过来和孩子们说清楚,这次确实反常。
怕刘轻声真的出什么事,薛戏梦提前收了摊位,来到刘轻声家门,门没有关。
敲了几次门,都没见到刘轻声出来应声,薛戏梦只能自己开门进去,后面跟着顾远恤。
“娘,夫子好像不在家。”顾远恤四处看了看。
屋子很安静,也很整洁,却像没人住了一般。
薛戏梦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封书信,封面上写着“戏梦收”
拆开信来看,里面写着:“事出紧急,离开数月,恕不能亲自道别,替我向孩子们道歉,莫牵挂,等我。”
字不多,薛戏梦却仿佛能从其中看出刘轻声当时焦急的心情。
“娘,夫子说什么了?”顾远恤看不到信,对着若有所思的薛戏梦问。
薛戏梦低头摸了摸顾远恤的脸蛋:“夫子有事要离开村里一阵子,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夫子会不会以后都不回来了?”顾远恤有些害怕的问。
“傻孩子,怎么会呢,夫子只是有紧急的事情要忙,几个月后就回来了,如果你真的舍不得夫子,等夫子回来,就好好读书,给他一个惊喜?”
“嗯。”顾远恤点头,不过薛戏梦看得出,他心里还是不开心,但这只能等他自己一个人慢慢适应吧。
……
练功时
“远恤,你怎么了?不开心吗?看你练功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好几次顾师傅的脸都绿了。”小海问。
顾远恤垂头丧气的说:“夫子走了。”
“这我也听说了,村里好多孩子都因为这个不开心,虽然我没有被刘夫子教过,可是他平时对人都很温和,可以感觉到是个善良的人。”
顾白珩在一旁虽然眼神看向别处、耳朵却清楚的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默默勾起嘴角。
李让觉得很奇怪,既然王爷会因为刘轻声地离开的感觉开心,为什么就不去找王妃娘娘呢?说几句好话,虽然不能保证王妃娘娘会回心转意,但也比现在这样强吧?
“王爷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面子啊。”李让心里想着,嘴上就不由自主的说出来了。
顾白珩疑惑得看了过去,李让赶紧假装吃东西。
顾白珩当然知道李让在说什么,他也想去找薛戏梦,这些天,他闭上眼睛都是薛戏梦的样子,赶都赶不走,可是,他没有理由去找她,如果就这么贸然前去,恐怕到最后还是以吵架收场。顾白珩想给薛戏梦冷静的时间,也给自己冷静的时间。
过后的几天,顾白珩依然教顾远恤武功,没有去打扰薛戏梦。
直到一天早晨,顾白珩接到了从京城送来的书信,是顾白易派人送来的,看了里面的内容,顾白珩跑到薛戏梦家里,连李让也来不及交代一句。
薛戏梦看着这个一清早的不速之客,被他的焦急之色吓住了。
“你必须马上跟我回京城。”
“我……不会回去的。”
“母后,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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