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要扎稳,出拳要有力,如果手没力,想要用剑是不可能。”李让在一边指导顾远恤,不时踢踢他的脚,试试顾远恤马步是否扎得稳。
“李师傅,晚上的宴会你会去?”顾远恤按照李让的指示做着,还不忘和李让说话。
李让边看着顾远恤的动作,边回答:“王爷会去,我自然要去,保护王爷是我的责任。”
“有很多人要害爹吗?”顾远恤问。
“不知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李让回答得很模糊,现在和顾远恤说的太清楚有什么用。
可是顾远恤好像听懂了,不再说话,认真练武,眼神变得极其专注:他要成为像李师傅那样可以保护父亲的人。
薛戏梦帮顾远恤穿好衣服,他就立刻跑开了。
“别跑太快,等下摔倒又要换衣服了。”
“知道了,娘,今天李师傅教我打拳了,我演示给你看。”
说着,顾远恤已经比划起来了,最后还来了个后空翻。
“好了,好了,别到时候弄得全身是汗。”薛戏梦帮顾远恤擦着汗。
月红走到李让身边,用手肘撞了撞他:“你教的还不错嘛。”
李让勾起嘴角:“他资质很好。”
没一会儿,范管家就进来了:“王妃娘娘,王爷已经在门口等很久了。”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薛戏梦没想到顾白珩这么快就好了,替顾远恤理了理衣服,便牵着他往外面走去。
在路上,顾远恤坐的很直,竟然和顾白珩的坐姿一模一样,脸上的表情也出奇的相似,让薛戏梦觉得自己不坐好了,简直是在给这个家族蒙羞。
顾远恤刚生下来时,大家都说他像薛戏梦多一点,可是现在顾远恤越长大,竟越来越像顾白珩,连白凤羽也说和顾白珩小时候一个样子。
现在连动作表情都那么相似,薛戏梦感觉自己在孕育着另一个顾白珩。
到了皇宫,薛戏梦就找不到顾远恤的人影了,估计已经和雨儿,云儿约定好在哪个地方集合了吧。
这样想着,薛戏梦便不再找了,和顾白珩一起到了大厅。
这次来的不只有各位大臣,还有邻国的首领,家眷,都是过来向白凤羽表达祝贺的。
薛戏梦和邓鱼平忙着应付各位夫人,早就把孩子们忘记了。
“你们跑快点,再这么慢,我就要赢了。”顾远恤对着后面的两人喊道。
顾瑞云和顾瑞雨在后面喘着粗气:“真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这都几圈了,竟然连气也不喘的。”
“啊。”
两人还在后面喘着气,忽然听到顾远恤叫了一声,立马抬头看去。
原来是顾远恤跑的太快,不小心撞到过来的人。
那人身着奇装异服,比他们三个都要大,比顾远恤大了一个头多,看起来差不多十一二岁左右。
把顾远恤撞到了,也没有伸手要扶的意思,只是直直站在一边冷笑。
顾瑞雨和顾瑞云立马跑上前,把五岁的顾远恤扶起来。
“你是谁啊?怎么会在皇宫?看到人摔倒了,还在那里笑。”顾瑞云站在两人面前,俨然一副大哥的架势,语气生气的对着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依旧冷笑:“我是第一勇士嘎哈罗远的儿子,嘎哈宇,这次应太后娘娘的邀请,过来参加寿宴的,他撞了我,我为何要扶她?”
经过几年的大战,嘎哈罗远现在已经归顺瑞源国。
“你……”
顾远恤拉住顾瑞雨的衣服:“算了,娘亲说过,不对就要跟人道歉,不能仗势欺人。是我撞到他的,我没事。”
顾远恤越过顾瑞云,站到嘎哈宇面前:“刚才撞到你了,对不起。”
顾瑞雨瞪了嘎哈宇一眼,正准备拉着顾远恤走。
“你就是顾远恤吧?”嘎哈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是。你认识我?”顾远恤回头。
“听说你父亲,顾白珩是个瞎子?真可怜。”嘎哈宇调笑道。
顾远恤不敢相信,自己无比崇拜,视为天神的父亲,竟然有人敢这么侮辱,手握拳,顾远恤在努力克制自己。
“听说是之前,在和我父亲打战的时候弄伤的,真丢脸。”
“唉?你怎么不生气,…。哦,我知道了,我好像听说你爹好像不喜欢你,我这样骂你爹你应该很高兴吧?毕竟,你是没人要的野种。”嘎哈宇故意加重了“野种”两字。
“刚才撞到你,我向你道歉了。”顾远恤语气冷的令人发寒。
“所以呢?”嘎哈宇挑眉。
“你最好现在立刻道歉。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顾远恤的脸已经冰冷到极点,顾瑞云和顾瑞雨在旁边都有点害怕:这不就是三叔生气起来的表情吗?
“哼,让我后悔,你还想跟我打架?就凭你这个小屁孩?我告诉你,你爹就是个瞎子,你就是个野种。”
“啊。”下一秒便听到嘎哈宇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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