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在经历那一场妖兽夜袭之后,安静了许多。 w﹤ww.所有人修炼的修炼、养伤的养伤。虽然有些人心中对于妖兽夜袭感到有些心有余悸,但长期经历生死磨练的那些强者来说并不算什么。也有一些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议论着这次夜袭。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流逝着。渐渐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一轮红日仍旧像往常一样勃然升起。
天亮了,林峰缓缓睁开了双眼。扭头望向塔库和萧泽的方向。现萧泽还在修炼,而塔库早已经不知去向。“应该是去看塔伦大长老了。”林峰微微一笑喃喃道。
果然,时间不长,塔库从大长老营帐的方向快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的安心的微笑。
“大长老怎么样了?”林峰见塔库走来,随即起身问道。
“好多了,我刚刚去看过了,爷爷说再有几天就能恢复了。这次动用天怒神剑,催动五行天罡地煞阵耗费的元气不小。”塔库回忆着昨晚的战斗,心有余悸地说道。
“你是说昨晚大长老手中拿的那把剑叫天怒神剑吗?”林峰想了想,问道。
塔库看着林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天怒神剑乃是绝品元器,算是我爷爷手中最厉害的手段了。只是爷爷才生死境巅峰,如果达到轮回境再催动此剑的话就轻松多了。”
“哦。”林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刚想再说些什么,忽然见远方沙土飞扬,足有数百人正向自己的方向赶来。
“那些是什么人?”塔库顺着林峰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那些人。
林峰摇了摇头:“不知道啊,走,过去看看。”
说完,林峰和塔库快移动身体,直奔那一群人的方向掠去。
在接近对方数千米的时候,林峰和塔库才看清来的这群人。为的是一名少年,浑身散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味。看样子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沾染的。在那少年身后数百名修炼者也个个浑身是血,有相当一部分人被人搀扶着。样子相当凄惨。
“这……”林峰看到此景也是一惊。
还没等林峰说话,为的那个少年一股浓浓的杀意散而出,随即冷冷地喊道:“叫塔伦大长老出来说话。”
林峰一见此景,立即想到了什么,略一沉思,一拱手,向对方喊道:“这位可是逍遥剑宗的少宗主。”
“哼!知道就好,快叫塔伦大长老出来,我有话说。”丁浩显然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吼道。
林峰此时已经明白了这些人的来意,随即说道:“呃……少宗主,大长老正在帐内养伤,还请各位到里面一续。”
“养伤?”丁浩听闻也是一愣。
“嗯,诸位这是……?”林峰故作不知,问道。
丁浩听到塔伦大长老在养伤,心中的愤怒也小了很多,语气也缓和了很多,说道:“那就请带我去见大长老吧!”
林峰和塔库向众人示意,将众人引入营地。此时,早有人将众人的到来报告给塔伦大长老。
当林峰塔库带着丁浩众人刚刚进入营地,塔伦大长老已经走出了营帐,远远地向丁浩等人一拱手道:“老夫未迎及时,还请少宗主及众位道友莫怪。”
丁浩见此,也没了刚才的怒气,“大长老严重了。”
塔伦转身挑帘,道:“诸位随我到帐中一续。”
丁浩扭头,示意旁边的两名老者,一起进入了塔伦大长老的营帐之中。塔库担心爷爷出事,和林峰一起也跟进了营帐之中。
大长老也走进营帐,居中而坐,示意众人坐下,随即说道:“少宗主,昨晚也遭遇了妖兽夜袭?”
丁浩见此,也没有隐瞒,随即说道:“是,昨晚足有上万只妖兽袭击我们的部队,经过殊死搏杀,虽将妖兽击溃,但损失惨重。足有三百人死亡,剩下之人也都身负重伤。”
丁浩说着,旋即看向塔伦大长老:“昨晚,我方向大荒宗求援,可是始终未见来源,特此前来询问。”
“少宗主,此事是这样的……”塔伦自然明白丁浩此来有问罪之意,随即也没隐瞒,即将昨晚大荒宗遭袭之事一一向丁浩述说。
“要不是我宗还有五行天罡地煞阵的话,损失可能更大。”塔伦大长老说完,也是一脸无奈。
丁浩听的十分仔细,旁边的两位老者也是在边听边思索。当塔伦大长老说完之后,原本愤怒的心情,此时早已烟消云散,同样一脸无奈地说道:“原来贵宗也遭遇夜袭,看样子此事是妖兽有计划的一次行动了。”
“难道那些妖兽也联合起来了吗?”坐在丁浩旁边的一位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一阵心悸。
“妖兽联合起来了?”丁浩听闻,此刻默默地点了点头,转向塔伦,“大长老,你看眼下之事,我们该如何?”
“呃……”塔伦此时,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算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妖兽再来,再用一次五行天罡地煞阵将其尽数灭杀就是了,有何为难。”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正是大荒宗的少宗主冯刃姚。
听闻丁浩眉头微微一皱,看向这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青年,忍了忍没有说什么。
塔伦听到此处,眉头也是皱起,“呃……,刃姚啊,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儿戏。如果我们再经历一场这样的袭击的话,这损失我们可承担不起。”
冯刃姚听到塔伦大长老如此一说,是一阵气恼,但想到父亲对他说的那些话,只是冷哼了一声,愣是没有再说什么。
林峰站在大厅旁边,听到冯刃姚此言,心中一阵好笑,这人妖还真是。
而此刻,塔伦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林峰的身上。
“林峰,不知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林峰对于这没来头的一问,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这等议事,岂是他一个普通弟子所能插得上嘴的,想到此处,林峰一拱手:“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大长老定夺为好。”
丁浩有些疑惑地看着塔伦看向这名略显刚毅的青年,心道:“这塔伦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