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华？”凌清城似笑非笑的眼神投向惊华，目光如炬：“你觉得呢？”
林寒见此不由心里擦了把冷汗，怎么总感觉陛下这样子怪怪的呢？
“臣妾不敢妄言。”
“哦？”凌清城嘴角上扬，带着几分不明显的弧度，话里有话，“可是朕刚刚允了林寒呢！”
惊华闻言竟是也带上了一丝笑容，缓缓解释道：“陛下承诺林统领的是‘两情相悦’，臣妾自然不算。”
“那姑娘心仪谁啊？”
惊华若是不喜欢他，那陛下是不是哪一天要强行许配给他人啊？
林寒面色紧了紧，直接插话，“本统领这么优秀的人你不心仪还会心仪谁？”
“额……”
少年，你问的这么直白真的好吗？世家子弟的含蓄教养呢？
惊华觉得很是尴尬，林寒这人脑子好像有点傻愣啊！
“你很优秀？”
突然被凌清城冰冷的声音惊醒，林寒愣了一下，还是“如实”回道：“对……呀！”
“那比起朕，如何？”
“……陛下英明神武，微臣当然不能比。”
林寒眼角抽了抽，陛下怎么突然问这个？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
还未待他神游完，便听到凌清城的冷哼声，“那朕的惊华凭什么心悦于你？”
“陛……陛下的？”
林寒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惊华……怎么成了陛下的？
难不成，因为神似皇后，便被陛下强迫了？
想了想，林寒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
他一脸严肃地望向凌清城，带着平日里难得的正经与认真试探问道：“那惊华一定心悦于陛下吗？”
林寒余光瞥向惊华，想看看她的反应，来判断她是不是被强迫。
只见她脸色苍白，指尖紧抓着衣摆，看起来甚是紧张，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般！
看来，当真是被强迫了！
“陛下，若是惊华并不是心悦于您呢？”
林寒的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陛下痴恋皇后已久，惊华不过是眼睛和皇后相像罢了，他几次三番讨要惊华便是为了不让陛下因为神似而辜负了皇后。
毕竟，陛下登基虽说迫不得已，但皇后不知、天下人不知，皇后是否接受陛下尚且不知。若是再出了一个惊华，怕是更不可能了！
“不心悦于朕？”凌清城眯着眼，凌厉的视线直射林寒，甚是不满林寒刚刚的话。
“陛下为何不问问惊华姑娘？”林寒此时大抵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了，倒不如把话和陛下说清楚！
“惊华，你自己说，心悦于谁？”
惊华低了低眉眼，今日凌清城总带着几分孩子气，有点也不像运筹帷幄的他。
不过，心悦于谁？
昔日的少年将军？
今朝的新朝皇帝？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臣妾对陛下忠心耿耿。”
“你明明知道朕问的不是这个。”
你也明明知道我不会回答这个。
惊华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嘴上却依旧不把话说清楚：“臣妾是陛下的人，自然不会心悦于林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