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说完就朝着自己宅子里的方向走了去,可是走了两步之后,秦艽顿时又想起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
“咦!”
“怎么了?”流云又看了过来。
秦艽立马转身回来,来到了流云的身边,然后皱了皱眉头,带着思索的口气问道:“流云,你有没没有注意到刚才他们刚才话里透露出来的一个重要信息?”
流云一听,顿时傻愣了一下,顿时拿你傻了的眼神看着秦艽回答着:“注意到了啊,他们打公子的主意,又想让公子受伤害!”
秦艽顿时无语的看了看流云这个忠心为主的家伙,真替他未来的爱人感到心焦,这智商,哎!
“我说的是那夫妇俩居然说他们被二公子吸走了大半的生机的那件事情,而且之前你不是还送了夫妇俩两颗解药吗?这么说来,他们说的是真的。看来这个二公子会邪术,难不成他也是其中一员?”
流云被秦艽这么一说,顿时也反应过来了。
“这是十之**会是真的,说不定三公子被抓也被吸收了生机了。看看,这还是亲兄弟了,哥哥弟弟,甚至父母一个都不放过。我就家公子也算是歹竹出好笋了!”
秦艽听到流云这话,顿时打趣的说道:“行了,在你眼里你家公子什么都好。”
流云听到这话,也没有反驳,只是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头。
“不过这件事情很重要,如果二公子会邪术的话。你们都要抓紧时间练成吸星**。这样,让无尘谷里的人先全部安心练成吸星**,其他的事情都么一先放一放。”秦艽此时很快就将重心转移到了这上面。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流云也觉得这话有道理,毕竟这件事耽搁不得。他点了点头,主动请缨去安排这件事情。秦艽对于流云的办事能力还是很肯定了,点了点头,就将这件事情交给了他。
看着流云匆匆离开的身影,秦艽叹了一口气,这才朝着二楼的房间走了去。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秦艽又大怒了一场,在加上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碌着,一直都没有休息好。此时的秦艽突然有一种疲累的感觉。
以前还不觉得,如今已经习惯了有一个人在身边的秦艽这才后之后察觉到了自己对沈如尘的思念已经深入骨髓之中。
推开房屋的门,里面都是熟悉的味道迎面扑来,秦艽摇了摇头。暗叹自己真是想沈如尘想的发疯了。居然觉得这里还残留着他身上浓烈的体味。
朝着床上缩了进去,盖上被子之后,秦艽才觉得取胜暖和了一点。
咦,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秦艽猛的坐了起来,然后看到了床的另一边似乎也躺这一个人。
秦艽顿时觉得全身发毛,正当她要出手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传来。
“怎么,为夫才离开多久啊。我的夫人就认不出为夫了吗?”
秦艽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如尘回来了?
就在这时候。床上的人坐了起来,只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带着笑意,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秦艽。
确认真的是沈如尘回来了,秦艽顿时又哭又笑的,然后一下子飞扑过来,将沈如尘压在了身下。
“好啊,一回来就吓我,我让你吓我,我让你吓哦!”一边说着,秦艽一边捶打着沈如尘的胸膛。
而沈如尘美人抱在怀里,顿时发出了满足的笑意来。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时候,这才一起钻进了被窝里面。
感受到了身边传来的温暖,秦艽满足的枕在了沈如尘手臂上。有一个人依靠的感觉,真好!
而沈如尘看了看身边的如同猫一样慵懒的将身子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心中也万分感叹。
人生在世,看遍姹紫嫣红,却唯独对这么一个女人情有独钟。不过他很感激上天送给了一个秦艽给他,让他的人生变得终于有意义了。
枕着沈如尘的手臂,闻到熟悉的气味,秦艽终于安稳的入睡了。
看到秦艽这样的疲累,沈如尘也是很心疼,于是也抱着她和她一起入睡了。
沈如尘出关了,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无尘谷。
大家自然是要庆贺一番的。
更何况这一次沈如尘回来之后,居然没有一个人能看得清楚他的虚实,而沈如尘对于自己的实力也含笑不语。
沈如尘不说,秦艽也没有主动询问,反正只要人回来就好。
外面的沈氏夫妇一直都没有离开,即便是被赶出了阵法外面,他们依然厚着脸皮在阵法外找了一个地方住下了。
如今听到说沈如尘出关了,沈母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一样。于是她开会使用灵力朝着无尘谷里面大喊。
“沈如尘,我是你的娘亲啊,娘亲盼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能这么狠心的将爹娘都关在阵法外面啊!”
原本很高兴的秦艽,在听到外面沈母的声音,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了。
到是一旁的沈如尘嘴角微微一翘,挂着冷笑之意。
不过看到秦艽黑了脸,沈如尘立马过去哄道:“行了,不相干的人就不要理会,凭白的将自己惹得动了肝火。”
听到沈如尘说外面是不相干的人,秦艽心中顿时觉得不对劲,抬头就看到了此时沈如尘嘴角边的冷笑,秦艽恍然大悟的说道:“那天发生的一切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哦,我想起来了,那天你肯定找就回来了,他们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一切。
以前的沈如尘即便是不待见他的父母,但是不会露出那样冷冽的眼神出来。如今能让沈如尘这么冷漠,想必一定是看到那天的事情。
沈如尘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那天发生的一切,他全部都看到了。也正因为看都了,所以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了秦艽的难能可贵。
父母都将自己伤害了又伤害,却唯独这个小女子从始至终都在维护着自己,心疼着自己。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沈如尘不在将那一对夫妇视为自己的父母,而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