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真没想到,小美人儿居然还惦记着我!既然妾有意郎有意,不如就收起尖牙利爪,乖乖的陪本王做些快活事吧……”
“祁烨的女人你都敢碰,活得不耐烦了?”
“哈哈哈哈……”
一连串的笑声在耳畔放肆跌宕,苏瑾一边在心中纳闷祁阳这老色鬼怎么还没笑断气,一边脑袋瓜飞速运转,想着怎么自救。{新匕匕奇中文小說}晋王府虽然没皇宫戒备的那么深严,可要想进来,也不是一件易事才对。像申屠权武功那么高的人,之前进来,不还易了个容吗?可这祁阳,典型是一个不会武功,且没脑子的三级残废。
所以,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的美人儿,到这种时候了,你还在说笑,真是有趣!”
苏瑾恼,“谁他娘的给你说笑了,赶紧放开!否则,等祁烨回来了,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瑾,永安人士,明里是苏天斩将军的二女儿,实际上,是祁烨的侄女,对不对?这事儿,要再往细里说的话,你还得叫本王一声儿三叔!”
嘶……
苏瑾猛的倒吸一口冷气,瞬间头皮发麻,心绪紊乱。
眼下这事,可不好办了!祁阳的脑子虽然简单不想事儿,但既然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就说明他是有备而来。虽然,以他的智商来看,不想如此,可即便有备而来不是他,那么,那个在背后推波助澜扇阴风点鬼火的人,定是做足了功课!
“你也真是胆大不怕死,居然敢公然出现在皇上面前,我告诉你,那日,若不是祁烨主动交出虎符带你离去,你就会被丢掷于乱葬岗,被山涧的野狗饿狼,活生生的咬死啃噬。再有,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沾有皇室血脉的贱种罢了,祁烨怎么可能会为了你,同我撕破脸皮?哼,就算他心有不甘,也不敢表露,否则,死路一条!”
窗外,雷鸣电闪,雨越下越大,残月淹于云中,黑暗的延伸,给人实施罪恶提供了很好的气息和情调。
祁阳用力的将苏瑾推开,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因脚踝有伤而跌倒的苏瑾,“你是不是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灾星?因为是个灾星,所以身边的人都讨厌你厌恶你,甚至还有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的。可是本王告诉你,你和灾星二字根本没任何联系,顶多算个倒霉蛋儿。怎么?老九没告诉过你你的身世?容本王来猜一猜,你肯定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不对?没关系,老九不说,本王说!只要你今晚乖乖的,将本王伺候好,纵然是死,本王也会让你死个明白……啊!”
黑暗中,苏瑾摸到了之前脱手而落的灯盏,当即二话不说,朝祁阳那方,狠狠砸去!
伴随着祁阳的惨叫,独楼陷入了死亡般的安静,同空旷房间里,苏瑾急促的喘息声和从窗外传来的风声雨声雷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转身,苏瑾手脚并用的朝门扉处爬去,她不是因为脚痛站不起来,是因为害怕到双腿打颤,所以只能这样爬过去。这个房间里,满满的血腥味,就像人间炼狱一样,痛苦的让她窒息。这里原本是祁烨的房间,屋子里面,本来全都是他的炙热气息,但现在,铺天盖地的血腥把原本的一切都给掩埋了。
没有了祁烨气息的房间,苏瑾呆着,实在是太痛苦了!
脚腕被一只冰凉大手拽住,苏瑾身躯僵硬,停在原地,鬓角冷汗直冒,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儿!
“呵呵,真是个不听话的……咳咳,不听话的侄女,欠收拾!”
“啊!”
到底是个成年男人,苏瑾的个子本就玲珑娇小,前者只是拽着她脚踝用力往下一拉,她便紧贴冰凉地面被拉至祁阳身下死死压住。温热的血,一滴滴的砸在苏瑾的脸上,就像是魔鬼的抚摸一样,让她恶心到想吐,却避开不了。
现在,现在怎么办?
懦弱的喊救命吗?
还记得在永安的时候,她被那个神经兮兮的老太婆绑在木桩上用火烧的时候,她都倔强的没有低头求饶喊救命,只是铁骨铮铮的认命,想着烤乳猪就烤乳猪,十八年后,她定会卷土重来!
可现在,她不要!
因为,这个世界有仇恨有疑惑有祁烨,这些,是她仅剩的眷恋和执着。
不过,就算喊救命,应该也无济于事吧?祁烨不在府里,就算有人闻声而来,也不敢对祁阳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他是江北的藩王,****一个女子,不过屁大点事。可苏瑾宁愿死,也不要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的玷污,死也不要!
布帛破裂,苏瑾的喉咙被祁阳掐住,呼吸困难的她,手和脚根本就使不上劲儿来。
“呵呵,老实说吧,在没有人的时候,祁烨会不会这样对你?明明就是个不近女色的人,居然会为了你,主动交出虎符。他的身边,从来没有女子,唯独你,待了这么久。苏瑾,我的小宝贝,祁烨是不是很粗鲁?呵,他那样的男人,可是完全不懂他女人的,所以肯定没我做的好,今晚,我这个做叔叔的,定要叫你一辈子不会忘记。”
“话说回来了,祁烨该不会是不喜欢女人,只喜欢你这样的小女孩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岂不是很快就要被他丢弃了?也好,反正你也活不长,到时候让祁烨同给你一起共赴黄泉,可好?哈哈哈,作为你的叔叔,我保证,在你们死后,一定将你们葬在一起,哈哈哈哈……”
这个男人,真的好恶心!
虽然很不想被这个恶心的男人触碰,但苏瑾已不再去奋力挣扎了,纤细的喉咙依旧被祁阳掐住,因为兴奋,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为此,苏瑾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即便如此,苏瑾还是放弃了挣扎,慢慢的,她将手举至头顶上方。
“要不这样,等江北安定下来,你就随我回江北,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呃!”
黄蕊珠花一直插在苏瑾的头上,因为一直在等祁烨,所以她和衣而睡,发簪未摘。
现在,黄蕊珠花插进了祁阳的喉咙,滚烫的血,顺着黄蕊珠花的躯干,染红了苏瑾的手,然后,滴滴滚落,弄脏了脸颊和素衣。
“你,去死吧。”
“呃……”
利落又的麻木的,苏瑾将黄蕊珠花从祁阳的喉咙处抽出,然后又狠狠的扎下去,她不知道扎在了祁阳的什么地方,但她清楚的时候,只要这样频繁的扎下去,祁阳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