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鸳广袖一甩,银白色的结界泛着蓝紫色的光芒,宛若天界处的天空一般,美如仙幻。
红枫和紫狼等四人默契的站在结界外的四个角,犹如守护者般守护着自己的主人,不让他人有机会靠近一步。
结界内,一人一狐相视而立,离鸳黑瞳里尽是萧冷,她不会对任何一只恶兽有丝毫怜悯,更别说眼前的这只丧兽!
银狐双眼死死盯着面前之人,随后它利用自己灵巧的身子朝着离鸳不停的进攻,甚至好似不知疲惫。
终于,离鸳停下了闪退的身影,唇角泛起冷意,她不愿攻击只不过是想瞧这丧兽进化到了什么地步,如今看来只要封闭逃离的出口,那么它就又会恢复到丧兽的攻击模式。
“哼,既是让我碰上,就由不得你到处伤人!”语毕,神色冷凝的眸子悠的一眨,身子立即悬浮起来。
当结界的内的温度逐渐升高之时,离鸳体内的温度越发的高了,浑身上下散发着透明的热气。
银狐一遇这气体,发出低低发哀鸣声,能让丧兽屈服的唯一办法,那就是、霸气。
曾经在佣兵学院里使用过一次霸气,但那时倒也无法控制这股爆发力,经过两年的修炼,她也算是能轻易的将霸气收放自如。
在银狐的最后一声哀嚎声后,它的四肢逐渐弯曲,直至整个身子匍匐于地面,这是臣服的姿态。
离鸳蹲下身子轻轻抚摸银狐的白毛,她轻轻的摇着头,“可惜丧兽终究是丧兽,始终成不了普通灵兽。”
即便她是一品驯兽师,遇到丧兽也是无法与其交流。离鸳徐徐站起身来,掌心一翻,霸气凝聚成热球,就这么朝着银狐而去。
“吱——”这是银狐在灭亡前所发出的最后一声哀嚎。
离鸳深邃的眸子却未闪过丝毫不舍与怜悯,在她眼里,不该存在的东西就该消失于人间。
结界褪去,众人就只见那一袭白衣的女子却不见那只银狐,若不是地上的几缕毛发,该是会以为是蒸发了。
“你是如何办到的?”异洪门的掌门摸着脸颊处那被银狐抓伤的血痕,眼底满是不解。
离鸳的幽瞳阴暗,闪过丝丝的凌寒霸气,只轻轻讽笑就足以令人心生畏惧。
然而就在此时,一名罗刹门的弟子赫然出现,他的双眸在看到被众人围着的女子之时,眼底满是惊恐,“月…极宫…”
原来此人正是那日擅闯月极宫的二人之一。
他的话一出,许多掌门皆是面露疑惑,也许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又也许听说过却从未放在心上,仅有罗刃眯起锐利的眸子望着她,似有所思。
“可是那些邪门派别?”一名掌门话语一出,所有人立即戒备,纷纷后退几步,将离鸳等人围成一个圈,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至始至终离鸳始终是不屑之态,就像看耍猴般瞧着这些面色遂变的掌门人,一个‘月极宫’就让他们心下不稳,真不知如何坐上掌门之位。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疑和讽言,离鸳倒显得冷酷极了,反倒是身后的四人露出怒气,因为在他们心中,主子是高盛而不可侵犯。
忽的,众人只觉得一阵风夹杂着药草的香味飘过,随后就见几名刚对离鸳出言不逊的人面露痛苦,手掌纷纷覆盖着自己的脖颈后侧。
“这…怎么回事?”
“为何会这般麻痛!”
……
虽说有些掌门只顾着盯着离鸳,也就未瞧见有人靠近,但到底能当上掌门者,也不全是废物,异洪门的掌门指着离鸳身侧的紫晴,怒骂,“这就是月极宫出来的弟子?若说不是邪门歪道,谁信?”
“你…”紫晴欲还言,却被离鸳伸出手给止住。
“不过是姑娘家的恶作剧,又非毒针暗器,怎能归为‘邪门歪道’?”离鸳说话时,面具下的那双黑瞳渗透着凌寒霸气,好似再无理的事,也都变得事事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