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中此时只还有董宇、李玉和,胡玲、罗敷女分别站在董宇的身后。≥八≯一小说网w≤w﹤w<.≦8﹤1≦z﹤w﹤.﹤c﹤o≦m≦
“我看那个贞德有不臣之心,老爷不可不防。”贞德一走,罗敷女立刻轻声提醒。
“我知道。玉和,你要多注意这些新投过来的法军,有什么异动要及时掌握。”这才叫作茧自缚,本来一切都没有问题,救过来个贞德,这隐患就出来了。
李玉和点头领命而去。房间里只剩下董宇三人的时候,董宇望着胡玲斟酌着措辞说道:“阿玲,你学的功夫中,有没有什么让人不好力的点穴之类的功夫?”
“有啊,很多点穴功夫都是让人身体无法行动的。”胡玲眨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董宇。
那副娇憨可爱的模样,看得董宇血直往脑袋上涌,使劲深呼吸了两下,才压下了心里的那股躁动。“我是说长期的。我想让你找时机在那个贞德的身上点上一下子,让她除了生活能自理之外,连走路都走不快。等我们上船之后,你再给她解开。你看行不行?”
“好啊,原来你真的看上这番邦女子了!”胡玲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一副受惊了的样子,“这种绿眼高鼻的蛮夷女子,你也能看上眼?她有什么好的?”胡玲就像对恋人吃醋的小女孩一样喋喋不休的着牢骚,直到现董宇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才不满意的撅了撅嘴,“好嘛,我知道了。”
胡伶离得董宇很近,淡淡的女儿香直往鼻子里钻,再加上此番的轻嗔薄怒,更加挠的董宇心痒痒,一瞅旁边又没外人,只有个罗敷女,还在一边眼角含笑,好像在看笑话一般。董宇不由的伸手抓住胡玲的小手往怀里一带。这段时间被董宇抓住手轻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胡玲早就没了防备,这次也是一样,正准备开口说几句斥责讽刺的话,就被董宇冷不丁的一拉。按说以胡玲的那身手,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可是这次却是被董宇偷袭得手,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没有防备还是有意如此。
温香软玉抱满怀,董宇伸嘴就在那光洁似玉的喷香脸蛋上亲了一口,虽然没敢上下其手,那紧抱着的一双手却是再也没松开。就这样抱着,让胡玲坐到自己的腿上,双腿感受着那柔软丰腴的触觉。怀里的胡玲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瘫到了董宇身上,除了呼吸粗重了许多之外,根本就再没有别的一丝动作。董宇在她脸上亲那一下的时候,更是连眼睛都闭上了,一张粉面羞得通红,连董宇都能感觉到那扑通扑通的心跳。现在董宇可不敢去探视她的心跳,生怕惊到了佳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静静地嗅着间和脖颈处散出的馨香。
“恭喜老爷又得佳人。恭喜妹妹好事天成。”旁边传来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是罗敷女在故意捣乱。
董宇扭头狠狠瞪了罗敷女一眼,这个精灵一样的小女人就吐了吐粉红的舌头,不出声了。刚才她是在提前向胡玲宣告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胡玲要是也嫁过来的话,按入门先后,罗敷女很定是要排名靠前的,提前喊一声妹妹,就是告诉胡玲,你今后要搞清楚大小尊卑。怀里的胡玲猛地挣扎了一下子,董宇就觉得大一股大力传来,赶紧双手合拢紧握,摆出一副胳膊不断不松手的架势。这女人一身武艺高的离谱,一坐到男人怀里,再想起身,却是浑身无力,那一身的惊天艺业,再也不见了踪影。董宇向着眼前那晶莹剔透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胡玲刚聚起来的半分力气,一下子又跑了个精光,只剩下坐到那里呼哧呼哧喘气的份了。
一阵阵的馨香,惹得一阵心火上升,张嘴就咬住了那珠圆玉润的耳垂。胡玲身子再次一软,张嘴地叫道:“老爷不要,饶了阿玲吧。”
怀中的天之骄女颤声娇吟,董宇不由得心怀大畅。看现在正处在中军帅帐,也确实不易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再次吻了吻胡玲的脸颊,也就放她起来了。“阿玲,等一会儿你就去看看贞德,顺便给她把穴位点了。我对这个法兰西的圣女,总有点不放心。”
“嗯,阿玲晓得。”
大军人数扩充到六千之众,再想悄悄的隐匿行藏,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好在董宇这支队伍中打的旗帜比较多,既有大明宣慰使的旗帜,又有南锡公爵的旗帜,更有教廷的主教旗帜。这一下子,法军和勃艮第的军队都搞不清楚这支队伍的来历了,除了拼命的派人探听这支部队的虚实之外,就是动各方关系,想要调查清楚这支队伍的来历。试想,南锡公爵是英王封的官职,这好理解,可是地区主教,这可是代表教廷的,难道说教廷站到了英吉利这边?法王查理七世闻讯之后,紧急派人赶赴教廷斡旋。这些名义虽然难处理,还有个办法可想,可是那个大明宣慰使的头衔,可是让这个战场上的三方集体犯了难。
由于通讯系统的不达,大明宣慰司在欧洲的强势登6,现在交战三方大部分高层还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归不知道,这并不表示他们不知道谨慎行事,对任何不了解的事务,一概谨慎对待,这是身为高层的必有觉悟。有了这些原因,宣慰司的这六千部队在向南锡挺近的时候,一路上就没有受到来自任何一方的攻击。
树欲静而风不止。董宇本来的意思是到南锡来看看,带着罗敷女胡玲几个女人在法兰西境内旅游一趟,去南锡住两天,然后就从瑟堡回船上去。哪知道在离南锡还有五十公里的时候,还是出了事儿。
贞德经过一路的治疗之后,身体已经大好了。这个女孩也不知道小时候是吃什么长大的,身体素质好得惊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就这短短几天,居然已经能够下床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