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金千秀还是十分冷淡的回答着。
尹智厚不是感觉不到她的冷淡,可以说因为曾经得过自闭症的关系,他对别人的情绪有更加直接的感受。但是他却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那一天金千秀受伤的画面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金千秀发现尹智厚竟然在发呆,虽然他很异次元,但是这样的事情在其他人那里并不多见。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金千秀不得不主动挑起话题。
尹智厚从自己的思想里出来,看着对面的金千秀,“你和俊表吵架了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起这件事。
金千秀沉默了一下,倒是理解了为什么尹智厚会来找自己了,虽然她觉得最先来找她的应该是苏易正或是宋宇彬。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吧!俊表很生气吧!”
尹智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金千秀也不需要他回答,她自己也能感觉的出来,具俊表一定是气死了。
“我今天一直没有见过他,不过听管家说,他去了一个什么学校!”具体是什么尹智厚也没有记住。
金千秀倒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具俊表去了其他的学校吗?”她没想到具俊表真的去找允河的麻烦了。她拿起了电话,拨给了白允河,“允河……”她刚刚叫出他的名字,电话另一头的白允河就笑了,“你知道了!不要担心,我没有事情。”
尹智厚看着金千秀焦急的叫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的不痛快。
听到他没有事情,金千秀也就放心了,她注意到尹智厚竟然还没有走,也没有和允河多说,只是约好了见面的地点。
尹智厚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也起身告辞了。只是心里更加的不高兴了,他骑上自己的车,看着千秀坐着车走了。他突然想看看究竟是谁,能让金千秀这么在意的男人。
他竟然鬼使神差的骑着自己的车,跟在了金千秀车子的后面,他们来到了一家咖啡厅。千秀下了车,推门走了进去,尹智厚看着她朝着一个男生走去,看校服应该是一个高中生。
他就是那个允河吗?长得十分普通,穿着也很普通,这样的人金千秀是怎么认识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吗?尹智厚感觉这样的自己简直和一个跟踪狂一样,戴上头盔走了。
“允河!”金千秀走了过去,看到白允河什么事情也没有,原本提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俊表还是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她微微的松了口气。
白允河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里十分的开心。看到具俊表之后,有些不安的心也稍稍的放下了一些。
“具俊表只是找我说了些话,倒是他比杂志上的要帅多了。”白允河笑着说。
金千秀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具俊表只是说几句话就走了吗?这倒是不像他的个性。”只是希望真的是这样,她怕的是,俊表还有后招。
白允河看着她皱着眉头的样子,低头笑了。“具俊表让我准备好护照!”
听到这个,金千秀迅速的抬起头,“他真的这么说?”
白允河点点头,“他是开玩笑的吧!”
金千秀摇摇头,“具俊表的确有这个能力的!”她开始迅速的思考,这件事情因她而起,她不能让允河受连累。
白允河愣了一下,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些有钱人的想法,随便就可以让人在韩国无法立足吗?虽然他和千秀认识了一年多,但是他对于其他有钱人的想法还是不太理解。
金千秀把白允河的所有信息都过滤了一遍,对着有些发愣的白允河解释着,“允河,你家的店是自己出钱买下来的,并没有贷款对不对?”
白允河不知道千秀为什么提到这件事,不过他还是点点头,那家店的确是他爸爸用全款买下来的,并没有贷款。
金千秀有些抱歉的看着白允河,“对不起,一切都是因为我!”她真的不知道具俊表真的会出手,那些手段用在别人的身上她可能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想到允河会被具俊表打倒,她的心里充满了抱歉。
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拿出了手机,“俊表,你在哪里?我要和你谈谈!”
“好的,我去你家。”金千秀放下电话,“允河,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去和俊表说,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金千秀说完,站起来要走出去,白允河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在她要走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我知道怎么样能够让具俊表放过我。但是我不愿意那样做!”
金千秀吃惊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白允河也站了起来,伸出手摸上了千秀脖子上的疤痕,因为她戴了一条十分漂亮的项链,疤痕被遮挡住了。“这是他的烙印?”
金千秀别过头,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脖子,他们从来没有聊过关于这道疤痕的事情。
白允河一直以为金千秀不愿意提起,所以他没有问,但是这个疑问在他的心里已经很长时间了,既然总是用项链遮住,那么为什么不干脆除掉这道疤呢?现在的技术这么发达,这样的一道疤痕绝对可以完全留不下痕迹的,但是金千秀却一直留着这道疤痕,这道在女孩子看来十分影响自己美丽的疤痕。
这是不是代表,其实千秀是喜欢具俊表的,她想要留下一些属于具俊表的东西?从具俊表告诉他,这道疤痕是他留下的,这些疑问就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徘徊,挥之不去。
金千秀看着白允河,不知道怎么反驳他,这道伤痕的确是具俊表留下的,但是却并不是什么烙印!但是为什么自己不去除掉这道疤痕呢?是因为具俊表会生气。
自己又为什么那么怕具俊表生气呢?因为他一生气就会很可怕,但是每一次他生气也都不会伤害自己,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害怕呢?自己是真的害怕具俊表生气,还是不愿意看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