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晨只觉还不够舒展整个身心,又想起了从前学的醉剑剑法。中文[[< ?[ w〉w>w?.)8)1]z>w?.那是一套最适合此时来舞的剑法,踏着蹒跚不稳的步伐,能够将剑法的精髓全部展现出来。
像一个醉汉,但又很快能够站稳,刺出手中的剑。约拿单看着这样的童晓晨,几次都异常担心眼前这个东方剑客摔倒。但这个东方剑客总是能在危险的关头自己站稳。
童晓晨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不倒翁一般,永远不会倒,只会前后左右摇晃。
一气呵成的醉剑剑法再次赢得了叫好声。连光头的德盖里也忍不住大声叫好。在他看来,这个东方剑客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人若能为自己所用,那么将可以得到很多,也可以做成很多大事儿。
收剑吐气,童晓晨将毓秀剑拿在胸前,欠身道:“献丑了!”
约拿单兴高采烈地来到童晓晨面前,抱着童晓晨道:“兄弟,你真是太厉害了。何时能教教我?现在看来,我教你的那些舞姿真是什么用也没有,最多只能哄哄女孩儿开心。你舞的这一套才是有用的,不仅能逗女孩儿开心,还能制服强敌。”
人群又开始聚拢起来,几个年轻女孩儿眼神闪烁地看向童晓晨。童晓晨已经感觉到她们眼光的炽烈。但当他看过去的时候,那几个女孩儿又迅低下头去,双颊绯红。
童晓晨笑着推开约拿单道:“我这一套不学上个十年八年的,难有所成。所以,约拿单,我只能教教你一些粗浅的功夫,这剑法估计你短期内无法学成了。”
约拿单有些惋惜道:“这样啊。”不过,他很快又高兴起来,“不若你在这里待上个十年八年的,如此便可天天教我,到时候我一定能够学有所成。”
约拿单帮童晓晨擦擦额头上的汗珠,童晓晨只觉得这样的靠近有些迥异,不过也不好直接推开,就由得他了。
约拿单嗅嗅鼻子道:“你身上怎么又一股香气,跟女孩儿似的。”
童晓晨推了他一把,叫道:“你没事儿闻我干什么?”
“我鼻子就在那儿,自然就闻了。”约拿单理直气壮道。
童晓晨的脸又红了,只不过刚刚舞完剑,那股热气还没有散去,所以,可以掩盖一切。
“东方人就是这样的,不像你们,身上的味儿大。”童晓晨回击道。
约拿单听罢,觉得也对,兴许东方人真的跟这里的人差别很大。
“明天的教堂仪式你也会来吗?”约拿单问道。
“什么教堂仪式?”童晓晨不解。
“德盖里要在教堂为他的母亲施洗,加入新的合并教派,如此这个我们这个家族就圆满了,所有人都是新的象征。”约拿单说道。
童晓晨一听,这不正是老太太叮嘱自己的事情吗?“千万不能让德盖里得逞”,童晓晨的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他自己也吓了一跳。想来,兴许又是老太太在那里搞鬼。
童晓晨抬眼看着约拿单笑道:“去呀,当然要去。老太太对我那么好,我岂有缺席的道理。不过德盖里并没有邀请我,所以……”
“不用担心,你一定要来,我是主持这仪式的大祭司。”约拿单拍拍童晓晨的肩膀道。
童晓晨点点头,只觉约拿单真是一个单纯的好人,不过似乎宗派信仰不合老太太的意思。不过这并不影响童晓晨对他的欣赏,因为信仰这种东西童晓晨根本没有。
这样的聚会一直持续到半夜方才曲终人散。每个人都很开心,他们在庆贺着老太太升入天堂,似乎也在为自己庆贺,为自己释放。
童晓晨感觉无限睡意袭来,他爬到床上,什么也不管,就这样沉沉地睡下。胸口还在扑通扑通地强烈跳动着。不过这丝毫不会影响那袭来的睡意。
约拿单看着睡下的东方剑客,眼神中尽是温柔。东方剑客脸庞线条柔软,长长的睫毛垂落,微挺的鼻梁显得那么恰到好处,嘴唇嫣红,似乎是因为喝酒的缘故。
约拿单觉得自己似乎就要爱上这神秘又美丽的东方剑客。他看这东方剑客的第一眼时,就已经被吸引住。就算是男人,也照样吸引他。
合衣睡下的童晓晨翻了个身,疏解困倦。约拿单帮这东方剑客脱下外衣,想着这样会令他舒服一点。
当手掌触到这东方剑客的胸口时,一股柔软传到手心。约拿单大惊失色,手掌弹开,这分明是一个女人的身体。约拿单扶着童晓晨的肩膀,不敢再随意触碰这东方剑客的身体。
那股柔软仍然停留在约拿单的手心里,他看着东方剑客沉睡的面容,此时此刻,一切仿佛都说得通了。
东方剑客面上柔软的线条和美丽的五官解释通了,自己对这人的一见钟情之感也解释通了。“原来我只不过看上了一个姑娘。”约拿单心里怦怦直跳,他觉得再不能待在这件屋子了,否则那窒息的空气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约拿单双手合并,开始祷告:“主啊,你告诫我们不得犯邪淫,我一直聆听你的教诲,不敢越界,不敢与姐妹独处。可现在这样的情况是极为特殊的,我原以为他是兄弟,可现在才知道也是姐妹。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我的脑中已经生出邪淫的念头,这是一种罪。求你赐予我智慧和力量摆脱这种邪淫的念头,求神赐福美妙的婚姻。”
做完祷告后的约拿单似乎平静了许多,他在主的生命里获得了力量与平和。约拿单决定替童晓晨保守这个秘密,他也将以兄弟的姿态与其相处。约拿单知道,一个东方剑客在这样的外邦如果以男子的身份出现,行事等各个方面都会方便许多。
约拿单替童晓晨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转头再看一眼躺在床上的童晓晨,那绯红的面庞仿佛在挑动着敏感的神经。约拿单感觉邪淫的恶魔又要来了,赶紧扭头走了。他知道自己一刻也不能再停留,人凭借着自己真的是太有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