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省阔仓山,历来多名人雅士游历咏颂,传说中十大洞天其三便位于此山中。江南之地,春的气息早早便已来临。
阔仓山中部,一座险峰下的山谷中,浓浓的云雾飘荡着,看不出内里的形迹。
而踏入云雾中的山谷,却有许多的洞府在山腹中。
一座洞府内,仿若宫殿,洞府中开辟有五间石室。最里侧的一间石室足有十米见方,石室内有一张宽约三米的木艺大床,紫色的流苏纱幔罩着床周,尽显奢华。
距床尾三米许,是一个直径同样三米左右的内嵌式温泉池,池里散发着雾气,池壁贴着白色的玉石。石室内的实木家具,全是花梨、紫檀等名贵木种。若只看这一间石室,完全是顶级会所内的顶级套房布置。
大床上有一男一女——女的看着约莫三十多岁,面容带着荡色,男的只有二十岁左右,有些消瘦,正埋首在女人朝天露出的胯下,动用舌功,好半响那女的还没有到达顶峰,不由斥道:
“都说你们萧家的擒龙功至刚至阳,所以男子的功能比较强,我看你也没强到哪里去,这才三个月,便只能用舌头了——不过你的舌头真好一使,再努力点!”
年轻男子抬头讨好的笑了笑,没敢停下口舌的动作,继续卖力的工作着。
“师妹!你也不想想,五十多年来,碰到的寻常男子谁能让你用上三五日?这小子已经不错了!我说就咱们师兄妹俩来做,你就是不同意,师兄保证让你用上一辈子——呵呵!”话音从石室外传来,余音未落,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走进石室,看着床上的两人,笑道。
石室内的三人并未有避讳,女人在享受之余,看着道人道:“免了!师兄,我可不敢让你来,要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谁还不了解谁?”
道人走近床边,手一扬抛出一股药粉,直直送入正工作的男子鼻间,笑道:
“看你们两人的辛苦劲,还是我帮帮你们吧!”
少时,正工作的男子一声兽吼,爬上了女人的身体……
半个多小时后,女子终于满足,床上的两人穿上衣服,年轻的男子尽管疲惫不堪,却仍强撑着精神,恭敬的道:“见过归师伯!”
道人点点头,把一张纸递给年轻男子,道:
“这个女子,你回去让你家长辈想办法给我弄来,少不了你们家的好处!”
……
不同于江南,西秦的这个春天,已过了雨水时节,仍是大雪漫天。终南山里的国道,不得不封闭了。
陈小岩在学校里只待了一个星期,除了和同**动、喝酒,多数时间仍然泡在图书馆里面,只是好几次都碰见了云渺,两人坐在一起,静静的看着书,分别时再微微一笑。云渺的目光中,逐渐多了些别的,不过陈小岩没有发现什么。
二月二十二日,周日,安排了一些酒楼的事宜,中午张董一个电话,陈小岩又踏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前两日给女友通话,陈小岩得知办公室已经租下,又买了车。公司的执照资质,按柳心眉的想法,准备买一个二级照,估计下个星期内就差不多了。
火车上的空气不太好,过了两小时后,车厢里的脚汗味儿遍布。陈小岩自从修炼以后,便对这些气味儿难以接受。问了乘务员补了卧铺票,卧铺车厢里的乘客大都已经入睡,气味比硬座车厢倒要好些,不过依旧不太好闻,无奈之下,只能静静的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头儿,我看今天那个曾鹏飞没说实话!”卧铺车厢里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尽管声音大不,但是以陈小岩的耳力又怎么能错过——‘曾鹏飞,不就是飞哥么?’陈小岩一怔,凝神继续听着——
“就是!头儿,我也觉得曾平的事情,曾鹏飞应该是清楚的,可他们是亲兄弟,汤黑娃、杨红刚也是跟着他混的,为什么几人死了,曾鹏飞却不想说出他了解的内情,这不是耽误我们破案么?”另一个年轻的女声传来。
“咯噔——!”陈小岩惊住了,这才多长时间?毛鑫几人的身份就给查出来了?他可是看着几人都烧的快没了才走的啊?不由冒出了冷汗——看来低估了警察的手段。
“先回咸安市调查一下那个叫闫妍的女学生再说,现在也算弄明白了那辆面包车频繁出入在安南大道的原因!”一个中年人声音传来:
“根据法医得出的结论,应该是高手所为,这个案件我们可能得移交给相关部门!”顿了顿又道:“好了,火车上不要讨论这些工作的事情,回局里再说!都睡觉!”
几人的谈话停歇了。
通过几人话语里的信息,陈小岩明白了——曾平几人的信息应该是从他忽视的那辆面包车引出的,而城市里的监控摄像应没有他追逐的画面,否则很容易找到他……算了,还是要学习一下相关的知识……飞哥肯定知道曾平几人到省城干什么,所以模糊了回答,说不定私下已调查过,如果真是这样,很可能飞哥已经猜到了真相,正在谋划什么也说不定……
不过想想运气也真够好,坐火车都能碰见了查此案的警察——似乎换来卧铺车厢都是天意……眼下,在无意中闻听到这些信息,还得有所准备,要不是有这个巧合,说不定明天警察找到闫妍,她便把事情扛下了,到时后悔都不及……
其实陈小岩还真应该感谢老天,要不是终南山里的大雪封了路,原本开车就是五六个小时的路程,到班城公干的警察叔叔们,怎么可能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去办案?没听到之前几人还在抱怨‘到个省内城市都要这么久’么?
陈小岩又把曾平事件中他可能遗漏的问题,仔细过了一遍,都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虽然可疑,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就连闫妍也没有见到——只要明日见到闫妍,两人商量好说辞,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只要本心不乱,自己做的是除暴安良的好事,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好几没睡过觉的陈小岩,在想明白没有必要太过担忧之后,便安下心神,不知不觉的竟然睡了过去……
……
随着人流走出了出站口地下通道,陈小岩站住看了看——
“小岩,这边!”闫妍甜美的声音,还带着气喘吁吁。
“闫姐!”陈小岩在高兴之余,却发现闫妍因跑步——羽绒外套能看出的一颤一颤、脸上带着的晕红,差点没忍住抱着闫妍啃上两口。看看四周,却没发现穆雨的身影——
“别看了!你没看短信啊!”闫妍翻了个白眼道。
陈小岩掏出手机一看,原来不觉手机没电了,歉然一笑。
“今天星期一,穆雨报到后,说是学校今天有市教育局的领导检查指导工作,所以接不了你了!姐来接你还不高兴?”闫妍又是一个白眼道:
“真是个没良心的!你知道姐这一路操了多少心不!”说完拉着陈小岩便往停车场走去。
陈小岩忙道:“高兴,真高兴,在班城都想闫姐了!”
“想姐了不给姐打电话?”闫妍斥道。
“闫姐,是我错了,下次记住了!”
上了车,陈小岩发现居然是闫妍自己开的车,原来这几天和穆雨的同学徐雅彤比较热乎,正好聊起此事,徐雅彤回去便让宁正祥找人给办了两个驾照,前天才送到家里的。
兴许是陈小岩到了咸安市的缘故,车走着走着,下雪连着阴郁了好几日的天空猛然洒下了刺眼的阳光……
闫妍没有把车开回家,直接到了开发区新建成不久的高层建筑——高新科技大厦。
进入了电梯厅——职业装、抱着文件夹的美女、急匆匆的高跟鞋声……闫妍在身旁,陈小岩的绿眼没敢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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