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应该知道,普通人没办法对我产生阻碍,那就快点来一些更强的人吧。”钟正南战意高昂,之前的犹豫和担忧早已经被抛开,见了血之后的钟正南对战斗有着强烈的渴望。
并没有让钟正南久等,在下了几层之后,一股可怖的气劲自旁边压来。
钟正南一声不吭的飞速后退,一道红色的能量剑气从隔壁房间斩破墙壁,向钟正南扑杀而来,因为钟正南抽身后退,血色的能量剑气从他面前划过,将钟正南前面的地面划出一道长长的沟壑。
钟正南只觉一股强大的压力笼罩了身体,他心脏跳动的速从正常的速飙升到了每分钟一余次,压力几乎变成了实质。
墙壁轰然爆裂开来,一道人影走了出来,他手中拿着长长的宽刀,刀很长,上面布满了奇异的纹,钟正南认得这个人,也认得这把刀,这人真是十悲叹之刃之一的十刃。
十刃‘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简直和猫头鹰的哭声一样难听。
“钟正南,你看起来比之前强大不少了啊,难道你以为自己有所突破就可以来挑战我了?本来还发愁怎么才能找到你呢,现在正好,你自己过来了。”十刃冷冷的说道。
钟正南并没有和他废话,他手中的月光突然被强大妖气充斥,钟正南之前只能控制妖气在物体外四厘米,现在却已经能压缩在一厘米以内的,看起来就像是月光外笼罩着一个红色的外壳。
钟正南向十刃冲去,几乎是同一时间,十刃也朝他发动了暴风骤雨般的打击!
两把刀,一长一短,一大一小,一个布满诡异符一个光洁如月光,两把完全不同却同样强大的武器在空中不断撞击发出铿锵之声,不过是几秒的时间,两柄武器已经相撞数十次。“铿锵”声几乎都要连成一片,点点火星从两柄刀锋碰击处迸出,钟正南手掌有些发麻,脸色阴沉。
“哼!”
十刃冷笑了一声,手中的悲叹之刃突然闪进,钟正南闪过躲过,那悲叹之刃好似一条幻影一样擦着钟正南掠过。钟正南抽身而退。
“实在是令人惊讶了,你的实力进步快的让人难以置信,而且刚才你并没有使用那奇怪的能力,看来你也意识到了吧,依赖于那种能力是不可能让你进步的。”十刃脸上带着疯狂的表情,眼中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面对此刻的钟正南,十刃知道自己必须使出全力。
钟正南的双眸变得血红一片,红白两色的妖气和精气在钟正南身体浮现,好像为他穿上了一件半透明的外套。看到白色的能量时,十刃十分惊讶。“这个是?”
钟正南并没有回答他,红白两色的精气和妖气从体内席卷而出,在钟正南心念控制下,两种奇异的能量直灌双臂,然后融入到月光之中,月光竟然开始轻轻颤抖着,爆炸般的力量不断浓缩,月光迸发出强烈的红光,然后向这十刃的身体斩去。
十刃发出一声狂笑,手中的悲叹之刃更是发出无尽的黑芒,带着恐怖的魔影跟钟正南的月光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两股庞大的能量撞在一起,好像连空气都被撕裂开来,脚下的地板开始寸寸碎裂开来,恐怖的能量肆虐着,将地板都撕裂开来。
一声闷哼,钟正南眼前一阵金星乱闪,他踉跄倒退,每一步都将地板踏碎。
十刃眼里红光一暗,也是倒退了数步,只是没有钟正南那么狼狈而已。
“去死!”
刚刚稳住身体,钟正南便用左手抽出两张明雷符的符纸。狞笑一声,将精气注入其中之后,全力丢了出去。
两道明雷符带着白色的电芒,以一种快的速冲向十刃,十刃脸色大变,他意识到这符的强大但逃避不得,所以只能将巨量的红色和黑色的能量笼罩自己,手中的悲叹之刃再次爆发出巨大的黑芒,然后向飞来的明雷符斩去,明雷符爆裂开来,无数的电磁雷光将十刃笼罩,一阵刺目的电火光后,十刃的身体黑气四逸,消散开来,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是气喘吁吁,看起来十分狼狈,刚才钟正南的两张明雷符消耗了他大量的力量。
十刃人咒骂了一句,身形突进,手中的悲叹之刃带着恐怖的威势向钟正南斩杀而来,这次他爆发出全部的力量,一点都没有留手,近乎恐怖的悲叹之刃狠狠向钟正南重重一劈,钟正南举起月光和对方硬撼了一记。
强大的力量肆虐着,地板甚至开始急速崩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碎成石块满天飞散。
地板崩裂,两人向下一层掉下,钟正南在空中再次不依不挠的接近了十刃,他手中的月光接连劈出了十八刀!
钟正南几乎狂吼着斩出十八刀!十八刀被十刃抵挡,但最后一刀终于没能挡住,一刀砍在十刃的胸口,虽然被无数的红色和黑色的气体阻挡,但钟正南还是在他胸口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巨大伤口,虽然没能砍死他,但也给十刃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落到地面,十刃单膝跪地,鲜血撒了一地,他的脸色苍白一片,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钟正南砍中,这对十刃而言是绝对无法原谅的事情。
钟正南却是越战越勇,手中的月光再次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比之前还要强大的力量,好似一尊天神挥动开天辟地的巨斧,然后往钟正南的脑袋斩去,十刃狂吼一声,没时间再顾忌自己的伤势,举刀相迎。
两刀再次相撞,恐怖的力量之下,周围的一切好像都被撕碎了一样,恐怖的反弹力之下,钟正南直接被弹飞出去,然后重重的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墙壁很厚,钟正南是被“嵌入”其中的,足足有陷入十厘米多深,钟正南咬牙从墙壁中钻了出来,身后留下了一个人形印记,钟正南的脸色十分苍白,刚才如果不是妖气护体,少不了要受重伤。
而十刃也十分凄惨,地面被他犁出两条长长的沟壑,脸色苍白的好像没有一丝血色,上衣更是被鲜血染红,他半跪着剧烈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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