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79,国际事务(1 / 1)

韦帅望沉默地看着对面的南国武林名单,基本上,没有任何称得上对手的家伙了。(起笔屋最快更新)

所以,我们大可骑到对手头上去拉屎了。

但是,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何必羞辱对手呢?

也许田六善不会成为双方更加嫌恶的导火索,倒是一个和解的机会。

如果我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同南国武林进行和解,而不仅仅是停战,是否,那将是更加和平的未来?

又或者,保留个对手,才是共同进步之道?

帅望苦笑,没有人能预见未来,即使预见未来可能也只能无奈苦笑而已。

所以,我关注二十年以内的问题吧。

我们都希望更舒服一点的生活,那么,当我们停下来希望过得轻松舒服一点的时候,是否也要给对手一个可以松下点神经的感觉呢?

我希望南国主动放水,我能用什么交换?

向赵二施压,可以让丐帮后退,这个没问题。

五岳盟呢?我曾经放走刘长汐,我还放了刘长汐他爹,或者是可以谈谈的。

贺家可是死敌了,如果他们知道了,断然不会……

不对,贺家那位谁来着,老二一家子都挺软和啊。我放了儿子,我都快成诸葛亮了,七放孟什么啊,只不过七次放的是不同的人……我想想。

这些人集结在那地方,是干嘛啊?难道他们还指望我老人家亲自跑去踏下陷阱吗?

我这有老婆的人,身不由已,我想去,我老婆不让我去啊。

他们想干啥?不管干啥,真开了火,都明显是想找团灭啊。

韦帅望轻轻敲了一会儿桌子,我把贺老二叫来问问吧。

嗯,你以为你是谁啊,想把谁叫来就把谁叫来,可是韦帅望就是能想出主意把人叫来。

韦帅望写了封信,派人送到贺家。

另写一封信给黑狼:稍安勿燥。

然后,陪小皇帝喝酒去了。

芙瑶对韦帅望总同小皇帝喝酒这事,真是烦得不得了。

韦帅望这人对所有人都有不良影响,他跟小皇帝喝酒次数越多,小皇帝越放肆了。

姜绎不但多次称病拒绝早朝,而且在朝堂上多次喝叱朝臣:“不要废话了,你说这么多话不饿吗?你不饿我饿了。”

最重要的是,以前他这样,芙瑶只要象传统诤臣一样板着脸训他几句,他就怕了。现在他不怕了,他觉得他真跟小韦是哥们了,弟妹你想把我怎么着啊?你能把我怎么着啊?

芙瑶快被他搞崩溃了,皇帝现在根本是一副我就躺倒不干了,你拉我,我打滚,你踹我,我嚎哭,有本事你杀我啊!我不但是你弟我还是你丈夫的哥。

你个小死孩子,当初你弟弟活着时你敢吗?!你不就仗着姜家就一个儿子了吗?

更可气的是韦帅望每次陪皇帝喝酒,这两人就不见了!韦帅望同小皇帝喝完酒,小皇帝就烂醉了,说啥他也听不到了。

芙瑶拿他没办法。

只能承认,姜家世代勤政的形象再也保不住了。

与此同时,南国教徒的求援也过来了。

话说回到北国大军撤离南国,十城之外又加二城。但是田六善所在的永州,还给南国了。

田六善根据协议,免职免罪。

田六善已被民众确定为汉奸,无颜再住下去,只得举家离开,实际上,他家人早就被他送得远远的。他只是带着下人和余下的家产离开。

田六善觉得,他是真心希望平民免受伤害,他不是为自己。但是,整体上看,他投降了,他镇压了平民的反抗,实际上对北队构成了支持和帮助,所以,现在这个下场,他觉得很痛苦,有点屈,但也觉得,正常,算得宽大结果,他很感激敌军实践诺言,把他的生命保障算是条款之一,虽然这样更做实了他的卖国身份。但是,他是个商人,很现实,活着最重要。

让他比较感激的是,那位韦爵爷的态度,自始自终是尊重与理解的,他相信他真是为了减少平民伤亡,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田六善出了城,一队人马就过来了,田六善吓得,这是明的不行,来暗杀了?

结果不是,陈子定当年被当众斩首之前,已经做好了布置,组织了几个信得着的人,给城外的人传信送银子暗中勾通,同时也留了个底,田六善是自己人,但是不到最后时刻,不要拉他下水。老田说的有道理,咱们大男人流血战斗就够了,城里的老老少少,需要有人守护。

陈子定至死不屈,但临死时,承认田六善说的也有理。虽然国家民族大义上,这样苟安不对,但是他自幼生长在这里,他也不愿乡亲被屠杀。只要跪了的不是他,只要有人跪了能保护他的乡亲,他明里不支持,暗里也不反对。

事后,田六善果然对流亡团队收到金援消息的事,睁眼闭眼,每次剿匪雷声大雨点小。于是大家心知肚明,正面打两次,实在打不过,只得远远避开,保存实力,等待援军。

结果援军没到,两国城下议和了。北队,大部队有序退出,完全没机会上前打。然后自己的军队回来了,领头的一时间没解散队伍,一来呢,他们曾经冒着生命危险同敌人抗争,没功劳有苦劳吧,能不能给个说法呢?给个职位什么的也好,给点奖赏是应该的吧?二来呢,他们在被打得落花流水过程中,确实做过些抢掠灭口的事。为了自己的生存,得有吃的啊,只能抢。你抢完了人,你逃了,被你抢的可不讲什么民族大义了,立刻就报警了,报两次之后,那被抢的就面临两个选项,你是加入我们还是死?这人命在身,能不能免罪啊?

所以,正规军将领立刻就收到民兵组织的招安请求与周围平民的剿匪要求。

不巧的是,当时北部各地,因为敌军来袭,政府军撤退,出现了很多各自为政的小团伙武装力量,有些给正规军造成了不小麻烦,但是对正规军来说,又不构成威胁,所以,派来接收永州的守备,命令剿匪。

很不幸,这一小群流匪,当日被放出城时,就都是精壮人群,又在不断的争斗中掌握了战斗技巧,对付骑兵为主的北队,确实是一路败逃,对于久未打仗的自己人,却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更糟的是,在永州守备追打的过程中,永州民兵遭遇了从北国回来的王僖带领的一伙逃兵。

国家没宣布撤兵,就算是撤了兵,你脸上刺了花,没军令没文书,你咋就回来了?虽然各地抓得不是特别起劲,抓到两个斩了,也很有效地让逃兵们抱团了。抱团了目标就大了,几次被围击之后,王僖拥有了一支上千人的军队。而且,这支队伍是经过沙场血战的,有着良好的纪律与丰富的厮杀经验,完全不是国内没找过仗的昨儿还是农民的府兵可比。一边是思乡情切,一边是逃命要紧,这支队伍一直在边界上徘徊,想找条生路。

本着敌人的敌人可能是朋友的目地,救下了被永州府追杀的流民。

彼此一聊,哎,你有武器,我们有财路,不行咱占山为王吧,流亡民兵里的头领,就提一嘴,其实当初我们的头领是田六善与陈子定。陈子定光荣牺牲,田六善暗中接济我们,现在他还在城里,虽然不再有能力说什么话,但是此人有头脑有谋略,比较重要的是,有钱,还有来钱的道。

王僖也有点谋略,他不需要另外再来个将领同他争指挥权,但是需要有个人商量下一步怎么走,更需要找到养活这几千人的办法。所以,邀请田六善入伙就是个好主意。

田六善出城没多久,就遇到了保护性劫持。当初一起起事的乡绅过来:“田爷,这事当初你跟陈子定带头干的,现在您是没事了,我们呢?我们当初是为了什么闹事的啊?不是为反叛啊!为的是忠于家国啊?我们现在落到这地步,您不能不管啊!”

于是,田六善多了一伙武装起来的伙计,四处行商,接济流匪。

数千人的有组织有武器马匹的队伍,永州府就有点招架不住了,上报朝庭,逃兵作乱。

平定叛乱的军队来了。

田六善作为活动在外部的商业人士,首先被盯上了。

随即,军方将领决定逮捕田六善,诱杀匪军。

因为田六善是韦帅望保过的人,赵二亲下指示,要求丁青山查一下有没有外国势力介入。

丁青山很快查清王僖的来历,晋阳降将,而且同当地的魔教教徒有联系。

赵二头大了,要求南国武林慎防北国武林介入。

丁青山也头大了,他也不敢去直接挑战境内魔教,当初说好的,只要不违法,可以传教。判断违不违法得拿出确实的证据,田六善拒绝供认,即使供认,这种纯口供证据也未必能得到北国认同,这种事处理不好会造成南北战争。

所以,他也不敢冒然出手,只得静等后续发散。

王僖很快就发现,进城去侦查的手下,失踪得奇怪,完全不是普通军人衙役能做到的,衡量之后,他决定向魔教求救。

我们想活下去,你救过的人,你能再救一次不?或者,至少,承诺一个退路?

韦帅望终于重视起来,原来这不是一个田六善,这是几千人的生死啊。

当然,韦帅望也想到,如果南国能再次分裂成两个国家,如果田六善加上这个王僖能重建起部分余国的话,南北之间再次多了一个有效的缓冲带。

余国是一个被侵略灭国的国家,不是吗?他们的国民有权重建自己的国家,是不是?

韦帅望很想去同芙瑶商量,但是他判断这件事一旦拿到铁血摄政王面前,就会不可逆转地向挑起南国内战的方向汹涌奔去。

韦帅望支头,南人是不是人?挑起战乱几十万人家破人亡,是我该干的吗?

如果建国失败,战火是否会烧到北国来?

如果放手不管,赵二那个神经病,会不会搞个类似晋阳大火一样抽风似的屠杀呢?我对赵二在晋阳搞的屠杀完全无法理解,不知道他是出于啥心理,所以无法预测他的下一步反应啊!

芙瑶勤政归来,发现韦帅望正躺床上发呆,通常这种情况就是韦帅望在工作的意思。过去捏捏韦帅望的脸:“谁惹你烦了?”

韦帅望道:“你给我解释解释,为啥赵二要烧了晋阳?晋阳已经是他的财产了,烧了做啥啊?”

芙瑶道:“向余国人表明,余国已经真真正正地灭了呗。”

韦帅望呆呆地:“我擦,你怎么一下就能想出来?”

芙瑶漂亮面孔凑过去,严肃认真地:“不是因为老娘良心坏了,而是历代史书上都写着呢,每次起义成功,新帝都会烧掉旧皇宫旧京城。这是南人宣告旧王朝灭亡的标准仪式。赵二在他的京城之外留着一个辉煌的余国皇宫做啥?”

小韦直接伸舌头舔了她的鼻尖:“好香,是不是甜的?”

芙瑶气结:“混蛋!”好吧,脸上擦的茉莉子粉加珍珠粉,都是可食用的,只是补妆麻烦,芙瑶只敲一下韦帅望的大头就去补妆了。顺便问一句:“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韦帅望道:“我就是想知道,如果他国内出了叛乱,他会不会屠城啊?”

芙瑶道:“应该不会,赵二身边也有一群成天叽叽歪歪的大臣,比你冬晨弟弟还烦人呢,我听说对晋阳的大火,也有不少人非议,赵二会有顾忌。”

小韦道:“当初永州叛乱,曾经放走几千流民,结果,这些人战后,好象没有回归田园。”

芙瑶想了想:“多少人?”

韦帅望道:“数千。”

芙瑶问:“他们占领了一座城?”

帅望道:“还没有,占山。”

芙瑶问:“武器兵马呢?”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马,我不知道,武器好象是有。”

芙瑶问:“你的意思呢?”

帅望沉默半晌:“我的感觉比较复杂了。边上有那么大一国家,咱肯定不希望他压倒性地强大,如果他内乱不止,肯定就没空折腾我们。如果王僖真的能建个国,是南北两国的缓冲带。但是,他在中间建个国,假如,我们预测未来两国能和平相处的话,他就反而是个商业流通的阻碍。边疆这边越乱,我们的商业成本越大。小乱一下的话,我预测会有流民进入国境,这种现象,对我们可能利憋五五开,大乱的话,有可能会对南北两国都造成损失。我感觉,静观其变的好。但是,王僖确实同魔教有关联,如果影响两国关系,导致贸易停止,怕不是好事。”

芙瑶道:“有道理。我同老章商量一下,你也探探南国的风向。别轻易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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