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泊南的妹妹曾经在薛书湘的酒店里被顾霖的兄弟给糟蹋了,后来顾泊南因为薛书湘的管理不当而多次攻击他的生意。
薛丁湘之前说起顾泊南的时候还咬牙切齿,薛丁湘和他哥哥薛书湘不一样,他简单透明,可是薛书湘城府很深,我不相信他对于这件事情一点都没有怀恨在心。
听说生意人是最容易记仇的,尤其是生意上的事情,顾泊南如此攻击他,他就不会反抗?
被我抓住了胳膊薛书湘并没有马上甩开,低头看了一眼才慢慢拿开我的手,回头看着我,“你怀疑我是那个猎鬼师?怀疑我抓了顾泊南?”
“我……”他这么直接,我居然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不是猎鬼师,顾泊南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想信可以信,不信也能不信!”他说完这句话没有作任何停留,一转身就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我居然不知道说什么。
真的不是他吗?那个神秘的猎鬼师到底是谁呢?顾泊南的失踪到底是意外还是预谋?
……
呆呆的跟着夏雨回了家,我魂不守舍的在她家客厅坐了很久,她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了我的对面。“玲珑,顾泊南失踪了?”
我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只觉得肚子里闷得厉害。
“你也别急,这样的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吧?你再等等,也许他是因为某些事情而且暂时离开一下呢?”
“不会的,他当时和我说好了晚上会去找我的,而且他就算要走,也不可能不和我打招呼啊!”
我越想越浮躁,脑子也越来越乱。
“你太急了,其实我觉得他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还是再等等吧。”她说着起身,然后进房拿了一个行李箱过来,“这是棠欣的,她四年前的东西,她本来从乡下寄到我这里,然后想去和兰辰汇合的,结果她没有回来,后来东西就一直放在我这里没有动过。”
现在听到棠欣的名字我心里都是痛的,不,是浑身上下都痛。
纠结了一下我才慢慢的打开了这个箱子,箱子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一些她普通的衣服,但有很多她和兰辰的照片以及一些小礼物。
还有一些兰辰寄给她的东西,这傻丫头连快递盒都没有舍得扔,这是多爱一个人才会到了这个境界。
快递盒上面有一个地址,这个地址离我很近,是在一个市里,但不是一个区。
这是兰辰的家?
他们曾经应该是很相爱的,但是后来却这样不了了之了,他们之间真的没有遗憾了吗?
从棠欣的话里我还是听得出来,她依旧爱着这个男人,很爱很爱的那种爱。
我沉思了很久把东西放了回去,两夜没睡,我也熬不住了,最后就在夏雨这里睡了一夜。
……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来了,心里惦记着事情,怎么也睡不安稳。
夏雨还在睡,我没有打扰她,给她留了张字条就走了,我急急忙忙的去找了唐半仙,但一天一夜过去了,她又没有回来。
搞什么鬼啊她?
算了,下午再来!我在外面随便吃了个早餐,然后去找了薛丁湘。
“你要见夏老大?”
“对!”
“这个我可以帮你安排,不过你见了他得保持自己的情绪。”
“好!”我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只要可以见到他,我现在什么都能答应。
我要知道,他对棠欣做了什么!
在早上九点多的时候,我见到了一身囚服的夏老大,他被烤着手铐和脚铐,在两个警察的押送下坐在了我的对面。
他好像清瘦了不少,看这样子应该是里面的日子不好过。
他坐下,斜着嘴看着我,“闺女,真没有想到你还会来看我,让我猜猜你是因为什么,因为棠欣的死?”
看到他那副嘴脸我就想把他撕碎了喂狗,可是我身后的薛丁湘一直提醒我冷静。
“你对棠欣做了什么?”我咬牙切齿的问。
“没做什么,别大惊小怪的,也就是给她下了点儿血蛊,血蛊每天喝她的血,她痛不欲生了就会去喝别人的血,只要是生血,谁的都可以!”他得意的说。
我双手狠狠的握成了拳头,“什么是血蛊?”
“蛊虫听说过吗?我以前很害怕血的,我一见血就晕,所以这么些年你奶奶一直在想办法替我治,后来她打听了一个偏方,说是种蛊可以让我的情况好起来。也就是子母蛊,母蛊种我的体内,子蛊种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而母蛊它不会喝我的血,但是子蛊会喝血,它喝了血就有邪灵力量,这股力量会传送到母蛊身上,这样就可以治我的病了。
不过一开始你奶奶并不愿意用这个方子,因为这个方子很残酷,中了子蛊的人必须要修炼邪术才可以继续活下去,所以你奶奶把方子收起来了,但是我聪明,我悄悄找回来了……”
我忍无可忍的起来一脚踢他脸上,直接把他连着椅子踢了个四脚朝天,要不是薛丁湘拦着我,我还会继续打。
“王八蛋,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棠欣她那么善良,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我忍不住怒吼,真恨不得抓起他来大卸八块。
他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无所谓的耸肩,“再怎么好也是别人的闺女,这是她妈妈背着我偷人的报应。你以为我真的傻?我不傻,我什么都知道,我老婆背着我和我弟弟乱搞,我眼睛没瞎,可是这些年我忍气吞声,你以为我为了什么?”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为何棠欣死了你还活着?”
“因为子蛊威胁不到母蛊!子蛊死了母蛊也能活!整个夏家,我才是赢家!”他说完大笑了起来,很是得意的告诉我。“夏玲珑,我告诉你,我最多被判十年,十年之后我就可以出去了,因为我只有一条贩卖人口罪。”
其他的罪的确没有办法成立,他对我妈做的那些事情永远都死无对证了,他只有贩卖棠欣的一条罪。
我冷笑了一声,“不、你出不去了,你永远也出不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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