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该死,好痛!
“疼吗?疼就是要你给我记清楚,拿了这钱,我们的交易可算是完成了!若你敢阳奉阴违,那后果,可不是由我燕子来承担的。”
燕子,燕子,能忘本到自个儿的姓都不提一下,还有脸跟她提阳奉阴违?
纳兰若若仰头,朝着燕子轻轻一笑,而后伸手,扣住她的脚腕用力一拽,那股不容忽视的拉扯力让燕子身子一晃,整个后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看着手上那支票上的黑脚印,纳兰若若额角一抖,伸出两根手指弹了弹,“不错,不错,你的价钱很公道!!美女,以后我要再有老公还卖给你,这样我就不用这么拼命的挣钱了!”
这点儿钱,够赔她的红枣了,不错,不错啊!
抬手很是满意的将支票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大摇大摆的往前一走,没想到居然听到“啊”的一声惨叫。
低头一看,得踩着人家的小白手了!
“抱歉,抱歉,燕子小姐您这手……怎么尽往我脚底下塞呢?方才的事儿我不怪你,真的,一点都不怪你,相反我还很感谢你呢!
你完全不用自责的。
毕竟今天我暴富,迅速脱贫,可算是跨上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的路子了!
对了,对了,听说这厂子里的主任和你沾亲带故的,我看你和他挺投缘,要不……我那红枣,就送给您俩尝尝得了?”
说完这话,纳兰若若也不等燕子回复,手脚麻利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说是收拾,其实也不过是把龙菲儿的证件银行卡等等洗劫一空,等到她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墙角那只黑色皮箱的时候微微闪了闪。
这个皮箱里的东西,貌似是龙菲儿除了那一车货之外,唯一从龙家带出来的东西——萨克斯。
想着这玩意儿见证了燕子和曹允衡那卿卿我我的美好时光,她就对龙菲儿的脑回路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她能把这么大块头的玩意儿当作宝贝一样时时带着,还一副睹物思人的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个沉浸在自己勾画的幸福中的**。
如果她没有记错,现在这燕子,应该已经舔着脸以家属的身份去到部队里,去勾搭过曹允衡了吧?
而龙菲儿,这个农村里来的乡巴佬,作为军长大人结婚两年的日子不要说以家属的身份去部队,就是她那个伟大的军长丈夫,也才将将见过三次。
这是怎么一个凄惨了得。
不过……
纳兰若若看了眼手里提着的皮箱,有些无奈,她虽然不喜欢龙菲儿唯唯诺诺的性子,却也没有把萨克斯留给燕子的打算,更没有让它陪伴自己前行的意思。
太特么累了。
所以。
一出村口儿,她四处瞅瞅,就毫不犹豫的将小破箱丢进了一个臭水沟,而后挥了挥衣袖,打定主意不带走这儿的一片云彩……
她走的潇洒,却没想到这一幕被停在一棵大树下的车子里的所谓老板瞧了个清楚。
胡文华坐在车里,手撑着下巴一脸玩味儿的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女人,良久,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三个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