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着服务生往前走去,走到包厢区时,白云吟感到燥热越来越浓了,浑身像火一样,逐渐燃烧起来,还浑身无力,步伐不稳,跟着乔萸,越来越慢。
乔萸也察觉到白云吟的变化,于是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看你走的无精打采的。”
“萸萸,我只是觉的自已浑身热,而且这热越来越浓,就像有个火球在里边燃烧着,越烧越旺,烧的我浑身无力,热燥难耐。是不是那酒后劲力那么强吗?”白云吟对乔萸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已发生了什么事。
乔萸一听,觉的这事有些不正常,于是用手去摸白云吟,不摸还好,一摸则吓了一跳,滚烫的体温,真的像有团火在烧着般。
“怎么这么烫,喝酒也不至于这么烫的,是不是生病了?”乔萸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一时慌了,以为白云吟生病了。
“我从来没生过这种怪病,只觉的体内有团火,烧着我,我好难受,怎么办?”白云吟说话,已带气喘吁吁。
“云吟你这个样子,好像被人下药了。”乔萸慌张带着质疑道。
“什么?”白云吟惊讶喊了一声,同时身子靠在了墙壁上。
“你这样子就是被人下药了。”乔萸又是一声。
白云吟如被雷击,怎么会无端被人下药,她又没有喝别人的东西,怎么会被人下药呢?
“可我没喝别人的东西,怎么会被人下药呢?”白云吟问,此时她的那股热燥越来越强。
“对了,刚才那个男子硬要与你喝酒,想必他趁我们不注意时,在杯中放了药。”乔萸脑中搜寻着记忆片段。
怪不得他要缠着她要喝酒,原来……,这男子真该死,找到他一定将他碎万段。
“那个男的,真不是个东西,放了他一马,竟恩将仇报,当时真得让保作丢出去喂狗。”乔萸恨恨的骂道。
白云吟已是热的不行,浑身难耐,她的意识已慢慢被这咱燥热烧的没有意识了。而现在又在包厢区的甬道中,为了不阻碍别人过往,乔萸扶着白云吟走到一边。
“萸萸,我很难受,我们快点离开这,你送我回去。”白云吟沙哑着声音。
“好,我送你回去。”乔萸急道,现在她有点后悔,让白云吟陪她来这儿。
只是这种被下药后,要做那方面的事,才能解的,希望郁靖南能帮她解吧!
于是扶着脚步轻浮的白云吟往刚才来的过道走去……
郁靖南自与白云吟离开,他也一直忙着,傍晚时分,接到一个客户的邀请,来到‘钱柜’酒吧一聚。于是他来到‘钱柜’酒吧,贵宾房唱歌,其他身边的男子,都有美女相陪,而他却拒绝了美女相陪。
自从他碰过白云吟后,对其他女人再也提不起欲望,他只是坐着与邀请他的客户相谈,不巧有一位叫来的小姐出去,开门之际正是白云吟与乔萸经过这包厢门口,郁靖南眼光不经意描向房门,突然描到了白云吟的身影。
他起初误为是看错了眼,但心里依旧有些怀疑,便起身走出房门。望了过去,没望见任何人影,他又循着那方向走去,只见前边两个人影,都是女人身影,而且其中一位,就是他时时盈挂心中的女人。
他见两人走路蹒跚,他追上前去,唤了一声。
“白云吟。”
白云吟迷迷糊糊,听到郁靖南的声音,以为产生幻觉了,再加上体内的欲火,她没有停下脚步,倒是乔萸听出来了,小声在她耳旁说:“云吟,我刚才听到有人喊你。”
话刚落,郁靖南已在两人跟前,直直的望着白云吟,却发现她神色不对,红扑扑的小脸,软如泥沙的靠在乔萸身上,还娇喘吁吁。
两人的路被挡住,乔萸抬首望去,似乎见到救星般惊讶,但是他的脸色却让她噤若寒蝉,小声对着白云吟说。
“云吟,你看看是谁来了?”
白云吟只有抬首,用迷离的眼神看去,只见映入眸子的人,很像某个人,可是现在她看到了两个人影。
“你是谁呀?”她不由的低喃一声,但语气却娇弱喘喘。
可对方没有回她的问题,而是传来一声阴冷之音:“你被人下药了?”
“你是谁呀?别挡路。”白云吟现在真的很难受,不想停留,只想快些回去,让某人替他解药。
一旁的乔萸狂翻白眼,这药还真强,能让一个人连神志不清到这种地步。
可接着传来某人的怒吼:“该死的,你怎么会被人下药呢?还有你来这儿做什么?”
乔萸本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白云吟接的更快:“你是谁呀!管我来这儿做什么?”
乔萸直接将脸转走,懒的理会,一旁的郁靖南将她从乔萸身上扯了过来,对着她的正脸:“看清楚我是谁?”
白云吟看着在她眼前放大的面孔,终于看清楚了某人,于是往他身上蹭去,低喃着:“你来了,我好难受。”
“你真大胆,敢来这儿,你来这儿做什么?”郁靖南冷怒道。
“我来这儿看脱衣舞。”白云吟嘻笑着。
“该死的,你来这儿看脱衣舞?”郁靖南咬牙切齿道。
乔萸暗自闭了闭眼,她没眼看了,这个女人被烧的脑子都不好使了,她应该会被罚的很惨。
“我好难受。”白云吟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往郁靖南身上摩挲着。
自白云吟来大姨妈这几天,他都没碰她,早就憋坏他了,被她这么的撩拨,他已起反应了,不由低吼一声:“你最好是大姨妈走了,不然的话看你怎么死……”话说完,已将她扛起在肩上,大步流星走去,留下乔萸为白云吟祈祷。
两人步出‘钱柜’,直接上了那部豪车,白云吟药力的作用,让她难受至极,嘴里不断的溢出:“我好热。”
“再忍一忍,一会就会到家。”郁靖南开车的速度,飞快,如箭般穿梭。
白云吟不断的弄着自已的衣服,她只觉的很热,想将身上的衣物全数解开,让风冷却她体内的欲火,就算如此,她依旧感到那团火没有减弱,反而较之刚才更强,承受到无法承受,白云吟靠到了郁靖南身上。
“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好热。”白云吟靠在郁靖南身上呢喃着。
郁靖南开着车,被白云吟如此靠过来,已没有了心神开车了,他也知道,白云吟等不到他回到家了,将车停下,按了个按扭,只见后面的座位发生了变动,瞬时变成了一张床。
郁靖南抱着白云吟移到后边的床上,白云吟突然触碰到郁靖南的躯体,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干渴了几天,见到水源那种饥渴。
......
一晚上,两人不知折腾了几次。次次都让人刻骨铭心。同时也解了他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禁欲多时,对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是何等的折魔。今晚,却让他享受够了,享受到他虚脱。
一晚的折腾,白云吟浑身像散了架,睡到第二天十点钟,才幽幽醒来。但她却能感到,身边还有人,而这个人是郁靖南了,他此时手还抱着她的腰,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
于是轻手的将他的手移开,但是刚成功时,他却一个用力,又抱回到她的腰间,白云吟知道,他是醒着的。
“你放开我。”白云吟低喃了一声。
“再睡一会。昨晚够累了。”郁靖南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白云吟只好躺回去,这时他突然张开了双眸:“你昨晚说去看脱衣舞,难道你每天看我还看不够瘾吗?”
白云吟心里咯噔一声,低声应道:“我不就是好奇嘛?”
“有什么好好奇的?我看你是太舒服了,从今以后不准离开我半步。”郁靖南冷着脸色命令。
白云吟敛下眼色,嘀咕着:“你自已还不是一样去那儿,为什么你可以看,我就不能看?”
“我去那儿不是看那个。”郁靖南不以为意道了一声。
“不管,你去了那儿也能看到的。”白云吟气鼓着腮子,一副不悦。
这样模样惹的他又咽了一口水,良久才道:“你不想我看别人,是不是吃醋了。”
白云吟一怔,慌乱道:“我只是觉的要公平。”
某人脸色顿时铁青,吼了一声:“我以后每天去看。”
“你……”白云吟抬起眼帘,气怒瞪着他。
最后转身背对着他,这时郁靖南烦躁的再次扑上去。惹的她喊道:“别碰我。”
“昨晚你可是求着我碰你的。”郁靖南怒吼道。
“昨晚那是因为我不得已,你的角色与牛朗差不多。”白云吟说的云淡风轻。
郁靖南听到他被说成一牛郎,气的脸涨成紫色,顿时从躺着奋跌坐起。
“你当我是牛郎?”郁靖南眯着双眼,透出一股危险气息。
说完,直接将她的身体扳正,狠狠的咬着她,她被咬的又痛又痒,难受喊道:“你弄痛我了。”
可在她身上耕耘的某人耳充不闻,继续发泄着他的怒意,啃着她的皮肤已上了瘾。
“郁靖南,好痛。你快放开我。”白云吟痛苦的喊着。
可某人就像是魔怔了,啃的越来越用力,看着她皮肤上留着他的痕迹,内心就觉的非常过瘾,心底激起一阵涌动。
一场运动,维持了半个多小时才停止下来,白云吟有气无力的累瘫在一边,同时传来阵阵痛疼,不由的低吟哀叫:“你是不是小狗,怎么这么喜欢啃人的。”
“如果你下次再去钱柜看脱衣舞,就可不是啃这么简单了,我一定会让验噬骨之痛。”郁靖南狠狠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