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觉得自己能不能对付呢?”她坐在床上,似乎并不着急并不着慌的。
轩辕恒忽然低低一笑开口问道:“你觉得江山美人,墨笙会选择哪个?”
她目光微凝,忽然问道:“江山美人?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轩辕恒看着她说道:“当你和他的事业都出现危机的时候,你猜他会去救哪个?”
“这就是你说的,江山美人?”她忽然好笑的看着轩辕恒,“原来是这个呀,我本来以为你还算是个聪明人,但是谁想到你居然自以为是的可以,蠢笨的可以。”
轩辕恒的脸色一瞬间有些难看起来,他身后的艾玛立刻训斥道:“你如今都是我们的阶下囚了,还神气什么?!”
云流霜眨了眨眼睛笑道:“恩,对的,我的确不应该神气。”
她口中说着服软的话,但是那态度却带着几分嘲弄,让艾玛看的气不打一处来,只想上去折磨自己手中的阶下囚。
“你——”艾玛上前就想给她一巴掌,但是却被轩辕恒拦住。
轩辕恒微微摇头说道:“先不要,我很好奇……墨笙会选她,还是会选自己的事业王国。”他说着,略带几分笑意的看着云流霜,“我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自信说我蠢笨的可以,要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江山美人,有的时候真的是一个很难做决定的选择题。真正选美人的并不多。历史上的唐玄宗当年无论多么宠爱杨贵妃,给她宠冠后宫的荣耀,不是照样为了安史之乱让她自杀了么,还不是为了江山抛弃了她。”
云流霜笑了笑没有回答。
在她看来,轩辕恒问的问题压根就不是什么问题,之前的时候墨笙就能为了她愿意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送给她,哪里还是个什么在乎江山的模样。
也许墨笙这个样子的人,在古代要被称为昏君的?
她想到这一点,情不自禁觉得有些好笑。
墨笙这么霸道威严充满帝王气质的人,还能是个昏君……
不过她真的不觉得墨笙会多么在乎自己的那些财产。毕竟他对比勒斯家族没什么感情和归属感,毕竟比勒斯家族里的人都对他那般的可怕,他能有归属感才怪了呢……
他更多的只是一种责任。
但是当她回想起墨笙曾经的求婚宣言的时候,墨笙曾经十分肯定的说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她如果张口要什么比勒斯家族,估计也不是不行……
比勒斯家族对墨笙还是有点意义的,但是估计比不上她重要。
咳咳好吧,这么想她可能有点自恋了,但是她真不觉得墨笙是那种会为了江山而抛弃美人的家伙。
更多的是,他美人也能挽救,江山也会有的。
算无遗策,个人能力出众,什么江山美人压根用不着做选择。
真正需要在江山美人之中做选择的人,都是自己能力不行,没办法同时保护好江山和美人这两样东西。当然也有可能自己整天不务正业只贪图享乐,最后江山因为自己疏于打理而衰败,后人就全都把责任推脱到美人的身上,认为是美人祸害了江山。
殊不知,如果掌控江山的人不想让女人祸害,自己有清醒的认知和对于事情的把握,又怎么会失去江山?
云流霜相信,墨笙绝对不是这种人,他深沉强大,以他的能力江山美人都会有的,并且不需要面临两难的选择。
不过这些就不用对轩辕恒说了,当然也许江山美人这点,也能利用一下。
轩辕恒见她不回答,眯起眼睛打量着她,但是她丝毫不露出任何异样,弄得轩辕恒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说道:“我已经把消息传给墨笙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他会做什么样子的选择。”
“你提的条件是什么?”她好奇的问着。
轩辕恒微微一笑,“怎么了,也有些不自信了么?”
她不置可否的听着轩辕恒的话。
轩辕恒对她说道:“其实条件很简单,甚至并不困难,我只是要求他这段时间留在纽约,不能出面,并且对亚洲的事情袖手旁观。要知道,有些事情有许多的文件,按照比勒斯集团的规矩是只有他签署了才能生效的,有些事情也只有他能够处理。所以只要他这段时间待在纽约……”
那个后果云流霜也知道。
有的时候生意上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亚洲这边出事,墨笙人呆在纽约并不出面,会造成整个集团人心动荡,并且对最高层的领导能力和决策能力产生怀疑。
她好奇地看着轩辕恒,不由得问道:“这跟我之前想的可不一样,我原本以为你会想让墨笙把亚洲那些生意直接给你呢,没想到你的要求是这一个样子。”
轩辕恒冷声说道:“对于墨笙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亲手击败他,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事业王国一步步的走向衰败却无计可施,这种墨笙可以体会到的无力感,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她撇了撇嘴,好吧,轩辕恒的想法她不了解。
轩辕恒笑着说,“不过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你在我手上的消息我已经发给墨笙了,接下来就要看他的动作了,当然,我也要做一些事情。”
她不知为何心中一沉,“你想做什么?”
轩辕恒笑的倾国倾城,眉目之间越发的精致动人,“当然是……杀了你。”
云流霜心中一跳,不由得问道:“你想撕票不成?你不怕没有我的挟持,墨笙直接上门来杀了你么?”
PS:烂作者也想加更,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脑洞没开那么大,一天写不了太多的字,sorry……
另,此段代表作者一个观点,我一直觉得如果君王不想让红颜成为祸水,那么红颜估计也祸害不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大家知道的历史学家很多都是男人,一些男人就喜欢把责任推到女人身上去,说什么红颜祸水,有的时候真的很看不惯一些所谓的历史学家把战争或者亡国都推到一个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