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大街热闹的街景,现在贵哥的眼中,熙熙攘攘的人群,繁华的大街,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这一切只是像昨天一样的短暂,穿梭在人群中,随着人群无目的到处逛,不知道为何会总是对此情此景,如此的牢记在心,“大唐盛世繁华处,碧眼妖精恋人情,何必睁眼看浮尘,梦醉长安不愿醒”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句话,会这样的刻在贵哥的心中,又记不清是谁在哪说的,仿佛大唐记载了他太多的记忆,让他对它如此的念念不忘,“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尘世中我留恋的实在太多,只有在梦中我才会做回自我。
“臭三八!天天把老子关在宫中,生怕飞了样。还要跟在她身后边,折磨死个人,害老子腿软身体硬!”何贵今儿一个人溜出宫,外边的空气就是好,自由自在的谁都可以不鸟。唯一就他一身太监服扎眼,连小孩都知道穿那衣服是没种的。贵哥不在乎,把头抬得老高。混在人群中晃晃悠悠好轻松。
“你个死太监没长眼睛是吧?连大爷我你都敢踩,不要命了。”贵哥跟在人群里不小心把一公子哥的鞋踩脱了。
“老兄。对不住是我的错。”踩到人家当然要说对不起,贵哥给人赔小心。那公子哥带两下人出来的,没等贵哥说完就冲出来要捶人,不讲道理。
“你主子是谁?”公子哥看来对宫里的事还挺熟悉的,抬手制止两个冲动的下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先问清楚。
“竹子是什么东西?咱可没竹子,有凳子你要不?”贵哥其实听明白了,装闷迷窍。
“在宫里没主子,就一小太监,公子干他娘的。”两个下人挽起袖。
“狗R的!你主子是谁,我主子就是谁,还公子,照我说就母子。”贵哥嘴上从不吃亏,别人骂他一句,他还十句。
“你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号,死太监听好了,公子乃许彦伯。”那家伙十月天拿个扇子,摇头晃脑的。不得了的了不得。不就是许敬宗的孙子吗?你老爷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又出个不的东西的东西。(约公元六八二年前后在世.字不详,杭州新城人,许敬宗之孙。生卒年俱不详,约唐高宗永淳元年前后在世。颇有文。起家著作郎。敬宗晚年不复下笔,凡大典册,悉令彦伯代作。敬宗尝戏谓其子昂(即彦伯之父)曰:“吾儿不及若儿”,昂对曰:“渠父不如昂父”。后以纳婢妾被议,奏流岭表。遇赦还,除太子舍人)。
“吊球!许彦伯。老子踩到你已经道过歉,还有事没工夫跟你们耗。”何贵屁事没得,就不想跟这种站在大街上吵闹,许彦伯没明白吊球的意思。反正不是什么好话,他是读书人受不得别人这么骂他,脸都涨红了。
“许安。把这太监抓起来送到长安令那里,就说他是逃跑太监。给他点颜色。”两个下人一左一右就准备把贵哥架到长安令。贵哥可不是谁想踩就踩的人。前段时间没事每天都跑去跟大个禁军学几招防身功夫,加上他对现代物理学的理解。现在可以跟大个打个平手。连禁军统领都对贵哥竖起大拇指。上来就是一拳打在许安的眼睛上,立马变成单眼熊猫,抬脚提人家命根子,够狠。许安捂胩倒在地上叫娘,另外一个显然被贵哥的这种打法吓到了,腿肚子打颤往后退,许彦伯见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拔腿就跑。
“狗仗人势的东西,有本事别跑,爷把你变熊猫,R!”贵哥假意拍拍手。慢慢腾腾朝回宫的路上走,在不回去宫门关上就进不去了,晚上还得值夜伺候那臭三八。
“就那太监。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抓起来。”日哟!许彦伯找来衙役,把贵哥围在中间,一个带官帽的老几上来,衙役让开条道。这老头怕就那长安令吧!亲自前来抓何贵。
“抓起来送到宫里。”老头看了看贵哥这身行头,年纪又不大,不就一小太监,还把他叫来。
“老头。前边就是皇宫了,用不了这么多人送我回去吧!呵……”敢叫长安令老头,贵哥怕是第一人,够拽。长安令这辈子还真没听过,楞了楞,冒火。
“抓起来,长嘴,不知死活的小太监,敢叫大人老头。”许彦伯在边是扇阴风点鬼火。
“爬你妈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滚回家找你妈要奶奶,妈生老爷教,定是你爷你妈生,家门不幸,可怜的人呀!”何贵骂人功夫一流,许彦伯红脸变白脸,白脸变黑脸,扑通倒在地上,气晕过去。倒地手还指贵哥。长安令听了直摇头,就没见过这样的太监,把人家三代都给骂完了,还巴灰(巴灰就是他爷爷跟孙媳妇有染)衙役一个个脸憋得非红,忍不住大笑。
“老头。要不要跟我进宫去玩玩,有吃有喝,想女人的话,叫两个小宫女陪你,包你吃好喝好睡好,服务一流,咋样?去不?”贵哥胆够大,上前几步拉长安令往宫里方向走。
‘你胆也太大了。你……你……”老头快被贵哥气糊涂了。
“你个毛!不去我可就走了,要不要我回宫带句话给皇上。”贵哥够聪明,不能够把这老头逼急了,拿皇上压。果不其然,老头一听皇上立马脸色变了,笑嘻嘻上前。
“公公。小的不知道,是那许公子让我派人来的,您也知道他爷爷小人惹不起,还请公公见谅,我这就亲自送您到宫门。”呵!脑袋够用,一来可以去证实贵哥的身份,二来不得罪人。
贵哥的手搭在长安令肩上大摇大摆走在街上,这叫勾肩搭背。长安令哭笑不得,活了一大把年纪了,第一次碰上这种人,把他当小鸡护在怀里,贵哥边走边跟他悬吹,左一句老头右一句老头。前边就是宫门了,贵哥还没把他放开。
“等等呀!我还没进去的,日哟!你干嘛就把宫门关上。”贵哥眼睁睁的看着守宫门的禁军把门关上。就怪那个晕死的许彦伯。今儿进不了宫了,草他老爷老娘的。
“贵哥。宫门已经关上了。要进宫只有等到明天早上。”上来两个守宫门的禁军卫士对贵哥行个单手抱胸点头礼。
“就不能够通融通融,今天晚上还得值夜。”贵哥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宫中的规矩摆在那里。
“贵哥,你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哈……哈”禁军兄弟笑了,都知道贵哥从不为难人的,永远不会提这要求。
“玩笑,玩笑。说说而已。老头你给我过来,今儿你要不赔我损失跟你没完。”长安令看到禁军给贵哥行礼就知道搞错了,站在边上不晓得咋办,早知道就不来了。
“贵哥,咋的?就是这老头耽搁你回宫?胆子也太大了,要兄弟帮忙说一声。”守宫门的禁军全部都走过来,只要贵哥说干,保证打得他们满街爬。贵哥是谁呀?大明宫总管不说,跟他们是兄弟。
“贵公公。是小人有眼无珠。”长安令肠子都青了,许彦伯这都得罪的是什么人呀?禁军都给他当保镖。
“看你就是眼瞎了,耳朵背,贵哥说过不允许别人叫他公公,没脑袋,你们应该叫贵总管。”禁军发话,气势就是不一样。
扑到贵哥的脚下,磕头认错。长安令在心里把许彦伯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宫里的总管出来见谁都大一级,长安令本来就不是个好差事,一年换几个的,上届就是还没干两个月就下课了。
“老头,我是说着玩的,起来吧!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抹泪,羞不羞……呵。呵。”从地上把老头拉起来。
“贵总管。您有什么要求?小人一定办。”老头真不知道这贵总管这么好说话,跟没事样。
“要求嘛!呵,呵,把那家伙弄进去关两天,我给他按个仗狗欺人罪你看行不?”贵哥出个歪点子,反正他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趁自己还有点小权,该找点乐子。
“这?贵总管。行,就关两天,您可要替我担着点。”长安令苦个脸答应下来。
“去派两个人弄辆马车,我要出城。”妈的!反正进不了宫了,就到城外工厂去。小乖乖见了我还不高兴死,呵。来个突然袭击。老头动作很快,没用半柱香时间就弄来一辆豪华的大马车。
“兄弟。如果老高明天问起就说到城外工厂去了。”跟就个禁军打了个招呼,跨上马车开路。
“几位大哥这贵总管是哪个宫里的?太牛了!”老头到现在都不晓得贵哥的身份。
“老头耶!你今儿是碰上贵哥算你运气好。要是别人怕你脑袋上的帽子就没了。”
“那是,那是!”老头点头哈腰。
“贵哥不光是大明宫的总管,更是皇上亲自封赏的工厂总管,我们兄弟。”长安令额头上的汗又出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