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哥。你看这花越长越好看了,摘两朵送我嘛!”
“贵哥。你帮我把这花插在头上好吗?”
贵哥。你念两句诗给我们听听,我好喜欢听你念诗,特别是那些情诗,好有感情哟!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萧声动,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好有意境。贵哥哥你再多念两首嘛!我求求你啦!
“贵哥。你昨天给我念的那首,害我一夜都没有睡成,你要赔我,谁让你念那么好的诗给我听,明天陪我好吗?”
“我昨天有念诗给你听吗?”何贵都忘了,人被吵得昏头昏脑。
有呀!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人家都记得清清楚楚,贵哥哥。你都把人家给忘了,呜……呜,好伤心的!贵哥哥!跟我好嘛!”
这都是群什么人嘛!难道真是春天到了?宫女们这几天都围着何贵转,走到哪里跟到哪,你不给她念诗,她就赖着不走。还好以前书看得多,要不非让她们给逼死。有的还让何贵讲笑话,真是烦人,又不敢打。最多就是骂她们两句,哪知道越骂越不走,更有甚者要找着骂才高兴,怪物女人们!还真让小李子说对了,贵哥成了老虎肉,快被撕碎噶!
“各位大姐!算我求求你们啦!我还要干活的。这里臭轰轰的,空气不好,要让王管事看见了不好,还会扣我银子的,行行好!”何贵真拿她们没法。特别是那个小萝莉,天不亮就来御花园等他。你要不给她点好处就不走,好处就是给她讲故事,越来越腻着何贵,那眼神怎么看都象是那种发春的猫儿,时不时在贵哥面前撒娇,抹泪,求她们也不走,何贵忍不住了要骂人。
“M的!格老子!你们吃饱了没事做,老子还要做的,滚。滚。都给老子滚,小心老子拿条子抽你们走,”剪下一节树枝拿在手里晃。R!这样都吓不了人,一个个笑得跟花样,小萝莉走过来拉他衣服撒娇,头还准备往上靠,被贵哥闪开咯!
“R!你们不走是吧!我走。”应该说跑才对,甩开小萝莉的手朝御花园外跑去。后边还跟几个花痴,太可怕了!妖精!母老虎……边跑边骂,回到花匠院,正好碰到王管事来。
“小贵子。你不在御花园跑回来干吗?这阵子外边不太平,你在御花园好好干,我会向皇后娘娘给你请功的。”这几天王管事去御花园看那些花长得不错,对何贵挺赏识,连说干得好。
“哎!王管事别提了。我都快被人追杀了,您可要救救我,你看。来了……您替我挡两刀,我先闪了。”跑回屋,把门关上。后边几个花痴都跟到这。不行,我得跟王管事说说让他把那小院子给我住,一个人多好呀!也不用躲躲藏藏的,搞不好哪天让人逮着就不好了,因为这四月本不太平。
显庆四年(六五九)四月,洛阳人李奉节报告太子洗马韦季方、监察御史李巢结为朋党。许敬宗趁机诬告长孙无忌等谋反。高宗下诏削去长孙无忌的太尉及封邑,黔州(今四川彭水)安置。许敬宗又奏褚遂良、柳奭、韩瑗、于志宁与长孙无忌同谋,下诏追削褚遂良的官爵,柳奭、韩瑷被除名,于志宁免官。七月,高宗命李勣、许敬宗等审查长孙无忌谋反之事,许敬宗派人到黔州逼迫长孙无忌自缢。高宗下诏将柳奭、韩瑷斩首。被株连的人极多。至此,功臣多得罪,朝政归于武后。贵哥可不想被浑水溅到。那太不好玩咯!专心在御花园就是,那些女人也不会吃了我,谁干谁还不一定。呵……
“王管事。您来了,我正有事找您。”这老太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东西,两天都没见人影。
“小贵子。什么事快说,我过来看看就得走,宫里这几天事太多,皇后娘娘那我还得去。”咋这几天没见老太监怎么跑到皇后娘娘那里去听差了,看他那样子肯定要往上爬,满脸春光的。
“是这样的。那天您不是看见了吗?躲都躲不过,一到园子就被她们围起来,回到这还被追……”何贵把自己的意思跟王管事说了,那老太监直点头不说话,就知道笑。
“小贵子。你就不用搬到那地方去了,咋家来这就是为你来的,蒙皇后娘娘看得起,我被派到她老人家跟前听差,从今起你就是这御花园的管事,我空出来的院子就是你的啦!高兴吧?”王管事还真够意思,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看何贵把园子里的花草打理这么好,就凭他王管事想往上爬还挺难的,这叫知恩回报。
“那恭喜!恭喜!下次见到是叫王管事还是王总管。”何贵弯腰报手,虚伪奉承谁都会。
“恩。小贵子就喜欢你这个人会讨我欢心,会说话,院子已经空出来了。你知道在那里,不说了,呆会娘娘叫了。”老太监匆匆走了,呵……来这还不到一个月就整了个御花园管事。看来是金子走到哪都会发光。何贵自个欢喜,叫来花匠宣布咱就是管事,派几个人把自己的屋里东西拿到早先王管事的院子。很牛,真的很牛逼。
“以后大伙还是叫我贵哥,我对管事这两字不熟,今晚饭我请。”大方呀!田贵以前还留了点银子被他一下全用光。反正不是他的,不用白不用。
“贵哥哥,还有我们……”
“草!娘擦皮!老子刚刚当上管事又来找我麻烦,我闪!”听到是一群宫女声音立马跑得飞快,被缠住又不晓得咋办。
有自己的院子就是好,想咋样就咋样。打来一桶水把自己丢进去,我撮,再撮,撮蛤蜊,以前跟那几个住一起太不方便,有帘子也不敢这样放心大胆的洗,就用布撮撮,擦擦完事。打个光冬冬走出木桶,晃两圈,二道门被他关得死死的,不怕别人进来看到。身上伤的地方连个疤痕都没得,还行已经恢复九成帅,再有十多天就看不出一点黑鬼样,何贵很满意自己的帅气。
“R!这鬼地方连快肥皂都没得,香皂更不用说,那时候家里再没钱,那两样东西还是买的起。别人洗花瓣澡,老子就洗白水。还冷的!草!”四月晚上还是有点凉,打个哆嗦,赶紧把衣服穿上,不要把自己整凉了,明儿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