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人呢?”陈玉祁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人躺在地下,地上鲜血已经凝固。
他面色黑沉可怕,用力踢了一脚,“他妈的,还在这给老子装死,人呢?”
那男人疼痛睁开双眼,就看到老板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老板,我……”
男人的黑色体恤被陈玉祁紧紧提起,陈玉祁双目斥满怒火,咬牙,“我在问你一遍,人呢?”
“少爷都找遍了没有发现人影,我们在窗户发现了脚印。”身后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滚,谁让你们说了,都给老子滚出去”,他阴冷的目光直逼那男人,“我要听他说。”
“老板,都是那个女人勾/引我,我也不想的,我昨天本来都已经……”陈玉祁松开他又狠狠喘了几脚。
“不要为自己的过失找借口,拖下去,既然他喜欢玩女人,那就把那东西剁了,也好,和蓝翔做个伴。”
他云淡风轻说着,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就是这样才让人忍不住背后一凉。
“不要,老板,求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那男人揪着他的裤子求饶了起来,磕头声音一声比一声响,“老板,我真的不敢了。”
“给我一天时间,不不,给我半天时间,我一定把她给回来。”
但还是架不住几个大男人的力气,那男人最终还是被拖了下来,“老板,我真的不敢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惨厉的叫声最后消失在房间。
“厉宸,你觉得我狠吗?”陈玉祁眼眸忽而一转看向了厉墨宸,声音阴柔渗透着丝丝诡异。
厉墨宸不动声色看着他,若有所指,“比起杨家那五十多口人命,你这还真算不上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讽刺不屑。
“你知道的?我也不想,都是他们逼我的,我要是不杀他们的话,那死的就会是我。”陈玉祁阴测测笑着,“所以……我没有错,我只是为了自保。”
厉墨宸皮笑肉不笑,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自保,他倒要看看陈玉祁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他按了按口袋的录音趣÷阁,准备结束,一只白皙过分的手按住了他的手,他心一紧,对上陈玉祁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你这口袋藏的什么东西?”话虽是这么说,语语里依然不是问话这么简单。
厉墨宸眼底杀意渐起,在陈玉祁的注视下,他慢慢掏出那支经过伪装看不出的原样的巧克力录音趣÷阁。
“一块巧克力而已?”
这东西可是重要证据,要是丢了,那他潜伏的这些日子可就前功尽弃了,但要是陈玉祁执意要找死,那他也不介意送他去见阎王。
陈玉祁笑看着他,“你喜欢吃巧克力?”说话期间他的手已经摸出了一块方巾,那里面的东西可比这块巧克力要有趣的多。
“也不算喜欢,就是嘴馋。”厉墨宸直视着他的眼睛,当然陈玉祁的细微他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他挑眉,“陈总要吃吗?味道应该还不错。”鲜血的味道确实挺不错的。
“哦,那我还真想尝尝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巧克力把阿宸的馋虫都给勾了出来。”
在陈玉祁的注视下,厉墨宸打开了巧克力包装袋一角,掰开一块递给了陈玉祁,“陈总,味道还不错?”
陈玉祁亲眼看着他打开袋子,但是却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难道是他手机出问题了。
他接了过去,拿在手上却没有吃。
“好东西怎么能独自享用呢?我们一起吃?”陈玉祁举起巧克力不明所以看着他。
厉墨宸心里冷笑,这老狐狸还真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他回以一笑,“说的是,那我先吃了。”
直到一块巧克力下肚,陈玉祁才放下心吃了,他眼底的怀疑才点点打消,看来真是自己多虑了。
厉墨宸现在是一点说笑的心情都没有,他现在肚子很不舒服,还好那东西很小不会轻易被人发觉,不然……他现在这会儿可真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今天这件事倒是点醒了他,陈玉祁从来都没有打消对他的怀疑。
“陈总刚才莫不是怀疑我口袋装的是窃听器还是录音趣÷阁?”厉墨宸冷笑。
陈玉祁没有否认,他倒是坦然,“毕竟做我们这一行,事事都要小心为主,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引火**。”
“那陈总可有发现?”厉墨宸又问。
陈玉祁看着他不紧不慢从白色西装口袋取出胸襟上的胸针,递给他,“仔细看,这可是好东西?”
厉墨宸接过一看,他浑身一震,他用力捏了捏就是这东西差点暴露了他。
“不过还好不是你?不然我可又要损失一员大将了。”陈玉祁把那枚胸针又重新别了回去。
“如果你要是怀疑我,直接可以派人跟着我,完全没有必要这样,你这样只会让我心寒。”
“这事是我不对,我为我的行为向你道歉。”陈玉祁凑近低低笑着,“你若还是不满意,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码头那边还有点事,我先去处理。”厉墨宸冷淡说完转身走人。
陈玉祁看着他久久不能回神,眼底柔情满满。
……
“唐小姐还真是好本事,一会儿功夫不见,这就又勾搭上了。”男人高大的身躯逼急,唇角勾起熟悉的冷笑。
她皱眉不想搭理他,他生气眯起眼眸,用力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的视线,低沉好听得声音洒落耳畔,“你很害怕我?”
废话,她能不怕他吗?
“宋先生,你这又是闹哪出。”唐施伸手掰开他的手,冷笑回怼了过去,“你在这样我可是会自作多情了。”
他冷笑眼底厌恶加深,手却很诚实没有松开她,“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
“不过……”他突然的停顿,唐施突然紧张起来了。
撇见她好奇的目光,他轻蔑一笑,“你受得起吗?”
他们现在身体完全贴合一起,她能闻到他身上独有淡淡烟草味,该死的荷尔蒙四溢,随着他的靠近,她呼吸开始有些不顺畅了。
她不服气昂起头,“我怎么就受不起了?”
他呼吸渐重,眼神变得危险,低头看着她,“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被她吞入进了肚子,她反应过来脸红了一脸,直骂,“流氓,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