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门外,巨灵神憨厚一笑道:“天依哥哥,你是来天庭求官的吧。”
洛风笑容依旧,心中微微一僵。
作为三流角色,你不该有此智商啊。
“巨灵兄弟何出此言。”洛风一脸淡然道
巨灵神憨厚一笑:“我观天依哥哥,渡劫为久,却前往天门,想来是投奔天帝,求个官职的。”
“天帝虽然名声不显,但也是天庭之主,上天为官,确实是不错的路子。”
洛风深深望了巨灵神一眼。
果然,能在神话中流下姓名,从来不是简单货色。
你这浓眉大眼的巨灵神怎么就背叛了三流妖道角阵营,这不是你的戏份。
说好的民风淳朴大洪荒,人心简单南天门呢?!
怎么到我这里,全都变了。
道祖啊,道祖,我有投诉!
洛风痛心疾首,感觉自己有一个假剧本。
只不过,现在赶鸭子上架,想改戏份就不成了。
幸好,洛风还有备用方案。
这种情况应该采取,第七套方案的23分支对答。
洛风话锋一转,叹息道:“巨灵兄弟所言不假,贫道确实心存投奔天帝的想法。”
“只不过,现如今徘徊南天门,是为了另一件事情?”
南天门外,巨灵神眉头上翘,愣了一下,然后又是万年不变的憨厚笑容:“不知天依哥哥,不知徘徊天门外,所为何事?”
“俺也是南天门镇守,深得天帝信任,若不是大事,定能为哥哥分忧。”
洛风叹息一口气,痛心疾首道:“实在是贫道疏忽,贫道自知实力浅薄,区区地仙修为,不敢在洪荒与人争斗,一直在宗门修行。”
“渡劫成仙后,就来到天界,想要寻一些天材地宝,在南天门外三百六千万里处,采集清灵仙液九葫芦。”
“虽然耗费时日,但也胜过在洪荒在打斗,丢了性命。”
“却不想遇到空间乱流,唉,匆忙间保住了性命,却不想将仙液九葫芦丢失,正在寻觅。”
巨灵神眼珠子一转,清灵仙液他知晓,对地仙天仙都有妙用。且不难获得,天界灵气富裕处就有,但是极其难收集,一般千年才能一葫芦,急需耐心。
从此看见,眼前的仙人不是争强好胜的,可以结交一番。
于是巨灵神大笑一声,拍着胸脯沉声道:“竟然有这种事情,小弟不才,乃是天帝钦点的南天门镇守。”
“这南天门界域,小弟最为熟悉,不就是仙物丢失吗?小弟帮你找了。”
洛风一脸惊喜,嘴上却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啊。”
颇有几分过年时候,不要红包的气概。
巨灵神摇着硕大的脑袋,笑道:“兄弟说得哪里话,一家人说什么两句话。”
紧接着,巨灵神转身朝不远处的金甲神人们,抱拳行了一礼道:“我这本家兄弟,丢了一批东西。”
“还请诸位兄弟帮个忙。”
诸多金甲神人哈哈大笑,抱拳回礼道:“巨灵大哥客气了。”
洛风有些担忧问道:“诸位兄弟的值班该如何?”
巨灵神哈哈一笑道:“天依哥哥有所不知啊,这南天门守卫,一班百人。”
“现在这里有一百二十多人,不少都是闲得无聊,出来走走,不碍事,不碍事。”
洛风笑呵呵道:“既然如此,就有劳诸位兄弟了。”
…………
巨灵神说自己对南天门界域熟悉,实在不是自夸。
三个时辰后,巨灵神就带领着五位金甲神人归来。
手中提着,九串青皮葫芦。
洛风顿时大喜,接过葫芦,一脸感激涕零道:“多亏巨灵兄弟帮忙。”
“贫道无以为谢,这青皮葫芦,贫道自个留二枚,二枚送与巨灵兄弟,还有五枚也送于几位兄弟了。”
巨灵神脸色一变道:“这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天帝有令……”
洛风笑嘻嘻上前,将装有清灵仙液的葫芦赛到巨灵神与五位金甲神人手中。
口中念念叨叨道:“这是贫道的谢礼,全是感恩之情,若是巨灵兄弟带人寻找,贫道九枚葫芦都不见了。”
“真要论起来,还是巨灵兄弟,送我两枚。”
巨灵和五个金甲神人,嘴上如此说道,身体却很老实。
推推拉拉之间,全都收下。
见此,洛风露出一丝微笑,收礼这种东西,靠的是技巧。
修行者的东西能叫做收礼,这叫做知恩图报。
见巨灵神以及手下,都收下青皮葫芦。
洛风微微一笑道:“贫道原本就仰慕天庭,想要投奔天帝,如今一观,巨灵兄弟为人热情,忠厚老实。”
“管中窥豹,可知天庭,贫道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是巨灵兄弟帮忙。”
巨灵神依旧憨厚,只不过态度更加热情:“哎呀呀,尽管说,只要不违背天规,一定帮忙。”
一侧的金甲神人,也是起哄道:“都是朋友,都是朋友。”
洛风抱拳道:“贫道仰慕天庭依旧,师门长辈,亲朋好友皆是如此,我等在下界组建一个玄元联盟想要一起投奔天帝,上天为官,还请巨灵兄弟引荐一番。”
“果真如此。”巨灵神大喜道
仔细打量了巨灵神一下,洛风认真地点点头道:“果真如此。”
看样子,巨灵神没有想到更深一层的含义。
也对,若是真得想到了,洛风真得要怀疑,眼前究竟是不是巨灵神。
最后压制住,给巨灵神留个监控神念的想法,警告自家这是在天庭,小心谨慎为上。
洛风一伸手道:“还请巨灵兄弟帮帮忙,贫道不胜感激。”
巨灵神大笑一声道:“好好好,人多好啊,天庭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少精英之才。”
“我这就禀告星君,通报天帝。”
洛风顿时大喜道:“多谢,多谢。”
紧接着,拉住正欲离去的巨灵天将。
巨灵神疑惑问道:“天依哥哥可还有事?”
洛风嘿嘿一笑道:“贫道初到天庭,不知待会朝见,该如何行使。”
“天帝与天后,喜恶为何?”
巨灵神沉吟一会儿道:“旁的不敢说,俺任职多年,只知晓天后重礼,天帝却是念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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