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的一切早已变了样,冥王哈迪斯自从被西斯菲尔胖揍了一顿之后,不得不十分不情愿地顶着花猫脸从沉睡的宫殿里出来处理冥界的事物,双子神也被抓包顶缸苦逼地和他们家陛下一起工作,至于被潘多拉调jiao完毕的潘多拉,女王样不解释,成为了监督三神工作的检察官,喂,,你想罢工,鞭子伺候。
至于冥界那些冥斗士,他们现在很忙,没空搭理雅典娜。
以前因为他们偷懒耍滑不想工作,所以冥界的秩序一团乱,现在他们就为以前的偷懒付出代价了,忙的眼冒金星两眼无神四肢无力,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八瓣。
实在是忙啊……
就连以前被关在冥界极冻之狱的黄金圣斗士的灵魂都不给任何反抗机会的被拎出来顶缸了,可想而知冥界有多忙了。
啥?你说雅典娜要来打冥界了?
啥?你说要我们派人去和雅典娜打?
亲,你别做白日梦了。
没见我们所有人就连双子神大人和冥王陛下都忙的连眨眼睛的时间都没有了么?我们哪里还有时间去想打架的事情啊,再去打架,我们即使把自己掰成十六瓣也没办法把工作做完了好不。
所以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我们真没空搭理你。
再说了,你雅典娜没钱干嘛跑我们冥界来要钱啊?
即使我们冥王陛下是财富之神,但照着冥王陛下那懒得浑身长虫的样子,会主动拿出财富来么?
所以我们冥界其实真的很穷啊,比圣域还穷好不,我们没去你圣域抢钱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
还有啊,冥界通道已关闭,暂不开放。
于是,被冥界拒之门外的雅典娜只能继续着苦逼而贫穷的生活,在圣域里哀叹连连。
西斯菲尔在这个世界呆了有十几年,虽然这十几年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哈迪斯路西法来说都是不值得一提,转瞬即逝,但和他们两人在一起,西斯菲尔有种说不出的满足——要是那两个家伙平时能少把自己扑倒啪啪啪就更好了。
再一次感受到自己要离开,西斯菲尔已经没有任何不满了,他知道,无论是多久,哈迪斯和路西法都会找到自己的,他不能去找他们,难道还不准他们来找他?
哼,父神大人在上,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是阻拦不了我们重逢滴!
“路西,哈迪斯,我要离开了。”站在圣域脚下的土地上,西斯菲尔早已经恢复了原身,金绿色的六翼微微扑扇着,抖落片片羽翼,他看向自己面前的哈迪斯和路西法,眼里满是不舍:“一定要来找我啊。”
路西法勾唇一笑,邪魅狂肆,他挑眉看向西斯菲尔,血红的双眸满是笑意:“怎么?西斯菲尔还没离开就想我们了?”说着,还暧昧地朝他笑笑。
西斯菲尔囧,一张俏脸立马通红,他狠狠瞪了路西法一眼,不再看他,转头看向哈迪斯。
哈迪斯依旧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只是了解他的西斯菲尔看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怨念和郁闷。
谁叫他们都没办法阻止西斯菲尔到处跑呢,谁叫他们没办法跟西斯菲尔一起跑呢。
这该死的宇宙大意志的恶意,该死的父神大人!——其实,这真的不管他们的事啊……
上前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甜蜜的kiss,西斯菲尔笑得很开心,身后的黑洞渐渐变大,他转头看了眼,突然觉得那黑洞让他有些怀念。
黑洞黑洞,你是如此可ai,每次出现都让我恨不得把你揉吧揉吧揉成一团扔到天边。
“啊,对了,路西,哈迪斯,沙加和蠢牛他们就拜托你们帮我照顾一下啦,他们挺不错的。”一句话,奠定了沙加和蠢牛未来苦逼的日子——被冥王哈迪斯挖墙角到冥界当苦力去了。
既然西斯菲尔说了,哈迪斯当然会做到。
挖墙脚神马的,哈迪斯表示,不要太爽!
西斯菲尔再一次亲了两人一下,不舍地看着他们,慢慢后腿,进入黑洞中,看黑洞慢慢变小,看他们渐渐在他眼里变小不见,抿嘴,心里划过淡淡的疼。
时空隧道里的景色依旧迷离而梦幻,像是美丽,又像是丑陋,无数的光与影,线条与色彩交汇,杂乱而有序。
又一次来到时空隧道,西斯菲尔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了。
这叫什么来着?看看你就习惯了……见过这么多次时空隧道,完全没有任何新鲜感了好不。
这里是富人的住处,风景优美,山清水秀,许多美丽的别墅相邻而建,这里住的人全都有着巨大的财富有着无比的权利,这里的保安一流,风景如画。
在这小区最边缘处一座小山上,被树木包围着的偌大空地上有一幢美丽的别墅,别墅墙壁上爬着五颜六色的蔷薇花,美丽而香气沁人,别墅花园内也种满了各种花朵,有郁金香,有薰衣草,有百合玫瑰……所有花朵都绽放着,争相斗艳,仿佛要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绽放给谁看一般,精灵森愉快地在百花从中飞过,时不时点着花朵,感受着他们在微风中愉悦的欢唱,心情好极了。
这是父亲大人交给他管理的别墅,他将这里装扮的美丽极了,相信父亲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等父亲大人回来之后,他一定要告诉父亲大人,这是他做的,呵呵……
森小孩子气地咯咯笑着,没有一丝烦恼。
别墅内,华丽庄严的主卧室内,原本空无一人的房间此刻突然出现一个黑洞,黑洞越来越大,直到有一人大小才停止增长。
奇怪的是,黑洞虽然很大,但却没有影响房间里的任何东西,就仿佛那是静止的一般。
渐渐的,黑洞里出现了一个美丽的身影,那身影慢慢走近,慢慢抬脚跨出黑洞……
“碰!”
“啪!”
“啊呸呸呸……”欢天喜地准备出来,却被黑洞坑了一把一不小心摔了个狗j□j的西斯菲尔吐掉嘴里的毛,恨恨地瞪了眼仿佛知道自己做了坏事,嗖地一下消失无踪的黑洞,嘴角抽了抽。
“有这么坑人的么?我不就是在时空隧道里骂了你一句么?谁叫你上一次出现的方式实在是太坑爹了,竟然在我刷牙的时候出现,害得我拿着牙刷嘴里还有牙膏沫就直接穿越了。”
西斯菲尔很无奈,就差没长叹一口气了,他看了眼四周的环境,眼里露出一抹了然。
“果然回来了啊,真不容易。”
话说自他和哈迪斯路西法分开之后又穿越了好几个世界,不过在那些世界里呆的时间都不长,穿越过去的时候也没见到身边有人。
还以为会这样一直穿越下去呢,没想到还给休假。
西斯菲尔在和哈迪斯路西法冲锋之后又连续穿越了好几个世界,只是他在那几个世界里都没等到哈迪斯或者路西法中任何一人找来。想来是时间错开了的缘故。
西斯菲尔也不沮丧,在那些世界也没找个饭票,直接这里走走那里看看,有空想想哈迪斯路西法和那几个人,过的也不错。
这不,又一个世界结束了,因为黑洞出现的毫无预兆让他直接在刷牙的时候就掉进黑洞被传送了,所以他稍稍抱怨了一句,结果黑洞就这样报复自己了。
西斯菲尔揉了揉额头,坐起身叹了口气:“总算还是回来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虽然好像他其实什么都没做。
要是再不回来,他都差点要忘记自己在这里还有个家了。
“也不知道这次会在这里停留多久。”
原身的西斯菲尔无疑是美丽的,只可惜,现在没有一个人看见,西斯菲尔站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瞄见孤零零躺在床上的游戏头盔,眼角一抽,恶狠狠地瞪了游戏头盔一眼,直接一挥手将游戏头盔毁灭。
他发誓,呀再也不玩游戏头盔了,真的!
更何况,他现在有白兰友情提供的更高级的游戏工具,头盔神马的,完全淘汰了!
“唔?”突然,西斯菲尔身子顿了顿,看向落地窗处,只见落地窗自动打开,从窗外飞进一个身影。
“父亲大人,您回来了!”森欢喜地扑进西斯菲尔怀里,满心满眼的濡慕:“森好想您。”
森还没有西斯菲尔肩膀高,看上去很健康,过的很好。
西斯菲尔将森搂进怀里,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呵呵,小家伙,我回来了。”
啊拉~差点忘记了家里还有个被自己创造出来的“儿子”呢,西斯菲尔有些汗然地抹了把汗,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竟然有个儿子会有什么表情,应该不会暴走吧……应该……
这毕竟不是他亲生的嘛,哈哈……啊哈哈哈……
想起他们强烈的占有欲,西斯菲尔突然有点不确定了。
看着扑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森,他眨巴眨巴眼睛,只能祈祷他们心情能好点。
算了,不想了,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西斯菲尔鸵鸟心态地拍拍森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拉着他左看右看,知道他一切安好才放下心来,摸了摸他的脸蛋道:“好了,森,能告诉我我离开了多久吗?”
“当然,父亲大人离开了好久呢,都一个月了,森把这里打扮的很好看哦,嘻嘻,父亲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是吗?”西斯菲尔挑眉,整幢别墅连同他买下的小山完全展现在脑中,看到自己的别墅几乎被森变成了花的海洋,墙壁上挂满了各色蔷薇花,确实十分美丽。
西斯菲尔无奈地一笑,揉了揉森的头发,“很漂亮,父亲很喜欢,谢谢森。”
“呵呵,我就知道父亲大人会喜欢,森有听父亲大人的话,很努力的在看家,而且森还帮父亲大人赶跑了坏人哦!”
“哦?”坏人?西斯菲尔眯起眼睛,只消意念稍稍一动,这一个多月来他的地盘发生的事情就全部呈现在他脑中,看到这段时间有好几拨人想进入小山林,似乎想要寻找什么的样子,他微微一皱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那些人是谁?他并不认识。
而且他们似乎是有组织的,虽然全部都无意识间被森耍的团团转在小树林里转了个圈又转回去了,但西斯菲尔还是很不悦。
这里是他的地盘,外人怎么可以随便踏入?
侵犯神的领地,是要受到惩罚的。
“森知道他们是谁吗?”
“森不知道,不过他们好笨哦,呵呵,一直转来转去,森把他们全都送出去了竟然还说有鬼,哈哈,父亲大人,是不是很好笑?”
“呵呵……”西斯菲尔摸摸森,眯起眼睛,变回了小宝的模样,悬空坐着,单手撑着下巴,弯了弯嘴角:“不管他们是谁,未经允许,踏入神的领地,我要给他们一些什么样的惩罚呢?”
西斯菲尔对那些人类倒是没什么感觉,但他作为神的尊严也不允许有人侵犯自己的领地,他没兴趣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突然对这里感兴趣,也不打算杀死他们,不过小惩大诫还是需要的。
比那澄澈通透的天空还要蓝的双眸危险地眯起,只一瞬间,西斯菲尔周围的空气仿佛波动了一番,森疑惑地眨眨眼,没看出什么,便不再理会,趴在西斯菲尔腿上开心地看着他,心里幸福极了。
父亲大人回来了,真好,森又可以和父亲大人在一起了。
与此同时,远在各地的不同处的所有进入过小树林想要探查里面情况的人同时发生意外,或者车祸或者不小心摔下楼梯或者被高空坠物砸到,全部进了医院,虽不致命,但伤的不轻。
这些人在不同的地方,很多都互不相识,没有任何关联,受伤的方法也千奇百怪没有任何关联,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意外。
看在他现在是人类身份的面子上,饶他们一命,让他们在医院呆上一段时间好了。
看他们还有那个闲情逸致来打扰他的生活。
这件事情只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而那个人,只是在听到消息之后沉默了片刻,危险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