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发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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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远靳从游轮上将阮明镜带了回來本想着肆意惩罚她但是阮明镜回來不久后就发起高烧脸蛋通红浑身就跟烫熟的大虾一样不用他惩罚就已经陷入了痛苦的磨难之中

就算是烧的人事不知她也只是自己躲在被窝里小声哼哼如果不是张妈及时发现用冰块为她降温说不定早就烧的人事不知不过高温怎么都降不下去张妈急了:“阮小姐不能再等了你病得太严重一定要送医院我去给侯少打电话”

阮明镜几乎烧的糊涂听到侯少两个字突兀地睁开眼眼中闪烁着绝望的、虚茫的光:“给他打电话有什么用……他只会说让我去死……”

“你们感情那么好侯少不会见死不救”

阮明镜心中讽刺一笑

他无数次对她见死不救区区发烧何足挂齿不用凉水泼她已经够仁慈了

她们现在住的地方是侯远靳曾经安置李茉子的别墅现在李茉子移到侯家做了少奶奶她却沦为不得见光的秘密情人刚住进來的时候里面非常乱到处都是女人用过乱扔的东西张妈费了一天一夜才收拾干净然后发现这只是一个别墅空壳里面什么也沒有沒有家具沒有地毯沒有摆设也沒有她喜欢的名画……空荡荡的客厅空荡荡的厨房空荡荡的卧室空荡荡的游魂一样的她

更可笑的是侯远靳在别墅外面派了许多保镖日日夜夜监视着她她不能回避查视不能跟保镖说话更不能跨出别墅一步如果沒有张妈在她恐怕都不知道交谈的感觉是什么

侯远靳明知道她是个爱热闹的人却还是这样对她切断她与外界的联系如此种种不是比别的惩罚更为严厉吗

他不用说什么她已经完全感觉到了这男人冷酷的一面

原來自己失忆的那端时间他说的甜言蜜语全都是骗人的他构筑的美好梦境被他亲手推翻这样也好若要痛苦她宁愿两个人一起痛苦

她的发烧來得那样凶猛她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让他知道不然平白惹來他的冷嘲

阮明镜沒有说错侯远靳听完张妈的话只是冷笑一声:“不用管她她只是拿乔作势发烧死不了人”

“可是阮小姐病得很严重她一天都沒有吃东西了……”

侯远靳眼睛顿时红了:“不吃东西很好她原本不总是嚷着减肥麽这一次让她减个够她饿死病死跟我沒有关系我也不会为她收尸”

然后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张妈不敢让阮明镜知道灰溜溜回房偷偷念了一句:“侯少现在变得真可怕……”

阮明镜微微一笑并沒有答话只是心里却是酸涩不堪张妈实在沒办法用毛巾包了冰块放在她的额头在她手腕上的血管处擦酒以此來降温

阮明镜闻着淡淡的酒精味看着小小的窗子外面灰色的天空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她的目光微微落下來一点张妈唠唠叨叨地为她换冰块嘈杂中她突然想起小时候住在桃南镇的日子那时候她发了高烧可是沒钱看医生金知莲就倒了一点酒在手心贴着她的太阳穴搓揉金知莲的手很凉可是慢慢的搓揉发热淡淡的酒精味弥漫开來让人晕让人醉那是她灰暗的童年里金知莲给她的唯一一点温暖

金知莲絮絮叨叨的骂她身体不好给家里添了很多麻烦可是嘴上骂着手里的动作却沒有停她衣袖间有凉薄的茶香荡荡悠悠的长远地飘散开去落在灰蒙蒙的记忆中

是我错了吗

那个女人原本对我是好的为什么后來竟越走越远了呢

她不记得究竟是谁先翻脸的总之在离开桃南镇的那段日子前她和金知莲水火不相容相看两生厌或许是因为自己察觉到金知莲和父亲之间那暧昧的关系所以就对她产生了若有若无的敌意被她发觉了吧……

她小时候并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敌意金知莲也不是傻瓜以牙还牙并不为过有些事情记不大清楚了可是当浮动的碎片沉淀在一起后就成为了无法篡改的事实

阮明镜闭上眼睛思绪飘來飘去毫无定型在张妈的唠叨声和酒精的凉薄味中她昏沉沉睡了过去

傍晚的时候阮明镜的温度稍微降低了一些一边打喷嚏一边用纸捏着鼻子

房间空无一人已经被收拾地干干净净张妈不知道去了哪里

轰隆轰隆

外面传來暴烈的大雨声窗帘还拉着闪电时不时出现房间猛地惨白继而又陷入浓郁的黑暗她好像闻到了一丝雨气自己爬了起來披着被子抬起因鼻子不通而泪汪汪的眼睛声音也带着浓厚的鼻音:“张妈张妈……”

沒人回答她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跪坐在床上准备伸手去拿床边的水冷不丁看到一个黑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突然吓了一跳

她几乎脱口而出:“侯远靳”

侯远靳淡淡道:“是我”

“你來干什么”

“看你死了沒有”

空气一阵寂静

她哑口无言裹紧被子只听得到他恶毒地笑了笑:“阮明镜你生命力真是顽强次次都说要死次次都不死”

“多谢夸奖你次次说不來不也是次次都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爱我至深越爱越恨呢”阮明镜反唇相讥不甘落于下风

侯远靳唇角抽搐伸手猛地拽起她的长发她忍不住拧眉“嘶”了一下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耐地怒视结果他拽的更狠好痛

阮明镜拉着自己的长发两人肌肤相触她是火烫而他是冰冷她这才发现原來侯远靳全身都是湿的他的黑眸清冷决绝衬衫贴在身上雨水顺着黑发一滴一滴滴在她的手上方才闻得雨气更加浓烈

原來他是冒着大雨过來的

为什么

阮明镜默默垂下长睫毛遮住哀伤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让我住在李茉子住过的地方”

“我想让你住哪里你就住哪里”他冷冰冰回答:“不要让我一次又一次提醒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你的情人放心吧既然沒逃过你的手心我心甘情愿认输”她忽而换了一个柔媚的声音:“小九哥哥现在你來是要跟我上床了吗可是我发烧了你要是不介意我伺候的不好可以……”

她用词如此粗俗再次激怒了他

“不要叫这个名字”

阮明镜可爱地笑道:“怎么受不了你不是最爱我叫你小九哥哥吗我失忆的时候只要一叫你小九哥哥你可是什么都依我的呵呵……”

他几乎是狂怒地撕烂了她的衣服她光溜柔嫩的yankuai在温暖的被子里发抖他的手所到之处都带着他的怒火和绝望他真的很想掐死这个女人然而当她因为他粗鲁的动作而流下第一滴眼泪的时候他心中的不安扩大为深惧的黑洞

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火烫迷茫诱惑……

她还在发烧啊他在做什么

侯远靳立刻反应过來用被子盖住她转身迅速下了楼小孟打着伞过來他一言不发推开小孟两眼血红的冲入凄冷的暴雨之中

阮明镜自己穿好了衣服感觉抖得不那么厉害之后才开口叫着张妈张妈在楼下答应了一声

“稍等马上來”

于是她乖乖等着

沒过多久张妈端着一个托盘推开门走了进來一进门她先是咕咕叨叨说了一大堆:

“我本來想去买点食材做饭可是外面守着人不放我出去这里看着挺大的就是东西不多厨房里能找到的只有一点米和鸡蛋我给你煮了粥又打了个蛋花……阮小姐你好歹吃一点……”

每当侯远靳來这里的时候张妈就会回避侯远靳走后她才会现身心照不宣的什么也不提就当什么也沒发生

这是张妈的仁慈

阮明镜看着托盘上那一大碗白粥水米融合得近乎完美乳白粘稠粥香扑鼻旁边还放着一小碗黄澄澄的蛋花嫩嫩的让人食指大动

她正在琢磨先吃哪一个张妈看她不动以为她嫌弃这简陋的食物心中也很不忍便强笑着劝道:“虽然不像在侯家那样每天有燕窝和黄油面包吃但是这些粥和蛋都很干净清淡可口生病的人也不宜吃得太好不然不吸收的……”

阮明镜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领悟到张妈的意思心中一阵好笑忙摆摆手:“不是这样的……”张妈以为她沒听进去又是一声叹息:“阮小姐你也放宽心吧早晚有一天燕窝会回來的黄油面包也会回來的侯少现在只是生气等过一阵子他想明白过來自然会想起你的好到时候咱们就能回侯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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