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文瀚拽着宋怜进了房间,顺着惯性将宋怜甩在软软的大床上。冷文瀚压着宋怜,在宋怜耳边喷着鼻息,抱住宋怜却出乎意料地什么都没有做。宋怜也抱住冷文瀚:“你怎么了?”冷文瀚静静地抱紧宋怜,似乎很怕失去她。冷文瀚闭着眼睛,紧皱眉头,然后松开宋怜:“我出去一下,你累了一天了赶紧睡觉吧!”说完冷文瀚在宋怜额头上吻了一下,就离开了房间,他拿出手机拨出任超的电话:“任超你还在办公室?你陪我下场子去看看,我们去喝几杯。”
宋怜在浴室里洗澡,心里却想着冷文瀚那不寻常的举动:他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一说到任超就变了个人似的……
冷文瀚来到酒吧门口,服务生弯了弯腰:“冷少,超哥已经在里面等你了。”冷文瀚点点头走了进去,一进到里面,冷文瀚直奔二楼。酒吧里面的音乐非常大声,人山人海的,舞池里的年轻人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冷文瀚二人在二楼喝着红酒,冷文瀚晃动着酒杯里的红酒:“任超,听别人说你最近很经常来这里。”
二人说话声并不大但能听得很清楚,二楼将一楼的声音隔绝了一些。任超看着一楼玩乐的人:“在这里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我们孤家寡人这么久了,现在你有老婆,我还没打算这么快娶。”冷文瀚点起香烟:“我们干这行也很久了,为了不殃及家人,也是什么都出动了。”
冷文瀚和任超同时放声大笑,两个人各自酒杯里的酒都被一饮而尽。任超将两个酒杯都续上酒:“当初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有多窝囊。”冷文瀚笑了笑:“也是当时脑子太纯真,不知道社会有多么险恶,那时候才初中吧。”任超端起酒杯:“后来势力大了,遇到的事也多,当初出生入死的兄弟没剩几个了。”
楼下突然引起骚动,几个小混混围着一个男人,男人站在中间,几个小混混叫骂着。其中一个小混混拨出电话喊人来帮忙,另外的小混混动手打那个男人。男人迅速躲开小混混的攻击,对着小混混的腹部就是狠狠地一拳。小混混倒在地上,吃痛地捂着肚子。另外几个小混混看见自己的兄弟被打,哪能放过那个男人,几个小混混一起攻击男人。男人一脚踹开扑上来的小混混,小混混倒在地上,还拽着自己的兄弟一起倒下了。剩下的一个小混混拿着手机手忙脚乱的:“有本事你别走,我的人一会就到了。”
冷文瀚饶有趣味地看着那个男人,服务生走上楼对着任超着急地说:“李彪带着十几个人赶过来了,超哥怎么办?”任超看着冷文瀚,知道冷文瀚对那个男人感兴趣:“先看看再说,你去帮我调查一下那个男人。”冷文瀚拿起酒慢慢品尝起来,任超盯着下面的男人的一举一动。
无关人员自动自觉走开,李彪走进酒吧,后面跟着十几号人。拿着手机的小混混走到李彪面前:“彪哥就是这小子出手打伤兄弟的。”李彪看着躺在地上受伤的弟兄,摆了摆手,后面的人将伤员带了出去。李彪问那个小混混:“你们谁先动手的?”小混混将所有的事情经过告诉李彪,李彪扇了一巴掌在小混混的脸上:“你好意思啊?”给我滚回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李彪的身高没有那个男人高,只能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小兄弟何必搞得这么不愉快呢?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不用这么较真,只要你把刚刚女孩交出来,我就将此事一笔勾销。”李彪笑了笑心里清楚,这种事情每天在任何一个场子都会发生,只要处理好就没事了。
男人淡淡地说了句:“我说不交呢?”李彪的笑容僵住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给面子,招呼着身后的弟兄们准备“伺候”这个男人。男人丝毫不留情面,准备大干一场。楼上的冷文瀚行动上毫无反应,脸上露出笑容,想着坐观这场好戏。任超焦急地看着冷文瀚,他们怎么打是他们的事,酒吧还要做生意的,设施弄坏了又要自己善后了。
那个男人和李彪的手下瞬间就打起来了,男人干倒几个,后面又有补充,这样的打法是最消耗体力的了。不过男人的身手不错,将近数十人被男人撂倒在地上,男人的体力透支得很快。
冷文瀚站起来准备走下楼,任超跟在冷文瀚后面,冷文瀚一边下楼梯一边说:“李兄弟别来无恙啊,怎么有空过来我的场子玩呢?还带了这么多兄弟,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啊!”李彪顺着声源望过去:“全部给我停手!冷少今天怎么在场子里玩啊?原来任兄弟也在啊!”冷文瀚冷笑着:“我和任超过来喝几杯放松放松,李兄弟今天过来‘消费’肯定是很大一笔金额了,要是我这里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李兄弟见谅。”
冷文瀚看着身上挂彩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冷文瀚。李彪死死盯着冷文瀚,吩咐手下带走那个男人,冷文瀚见状:“李兄弟过来‘消费’怎么还带走我的客人?难道李兄弟准备帮这位兄弟付钱?不过李兄弟还是先付清自己‘消费’的金额吧,本店可以现金、刷卡、代付,唯独不可以赊账。李兄弟在道上混应该很清楚规矩才对,我让人带李兄弟去付钱。”
冷文瀚打了个响指,然后做了个“请”的动作,黑衣男子将李彪带到收银台。酒吧老板将现场的设施估算了一下,列出来一份详细的账单,李彪看着手中的账单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心想:你这个冷文瀚根本就是坑人的。李彪心痛地付清了钱,准备带自己的人离开,这一次一点好也没有讨着,反而还赔了不少钱。
李彪气呼呼地离开酒吧,冷文瀚叫住李彪:“李兄弟,别忘了帮我给欧阳兄问个好。”李彪听完后头也不回地走出酒吧,躺在地上装死的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酒吧。场内的客人慢慢地离开了,那个男人也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