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苏雪从疼痛中醒来,孤臣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她挣扎着下了床,双腿间的疼痛令她每走一步便会微微停下来。【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她从来不知道,性竟然可以让一个这样的疼。
如同小说里写的那样,那是一种撕裂的痛,从身体到灵魂的撕裂。即使淡然如苏雪这样的人,也微生了几分抵触的情绪。只怕今后很难会从这种运动中得到快乐了。
她弯腰拾起地上衣服,随意披在身上,脚步慢慢往门口挪去,短短三米远的距离,苏雪走得满头大汗,低头还能看到双腿间的血正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这次,她真的伤得很重。
“福妈!”实在走不动了,她扶着桌子,将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企图能让外面的人听见。
她的动作终于招来了下人的注意,福妈推着门进来了,看到正扶着桌子,微微颤抖的苏雪,吓得脸色惨白:“小姐,你怎么了?”
她半跑着过来,一把将她抱住。苏雪只是随意披了件外衫,福妈这时也顾不得什么,一把脱掉她身上的外套,看到她满身的伤痕,眼泪一下子没止住。
“小姐,我苦命的小姐哇!”她是个忠厚的下人,一向嘴拙,看到苏雪伤成这样,除了陪着掉眼泪,也不敢去向那个主犯讨公道。
揉了揉眼泪,跑出去嘱咐下人准备热水沐浴。苏雪看着忙上忙下的福妈,微弱的笑了笑:“这事不要张扬出去,找个嘴严大夫,对外就说我受了风寒。”
福妈点了点头,语气哽咽道:“小姐,您这到底是何苦。当初你就应该听老爷的话,这王府就没有一个好人。”她实在是气愤不平,自家小姐这么好的人,竟然收到这种对待。
苏雪脸色微变,喝道:“这话以后莫要再说,想想小喜今天的下场。”
福妈听话的没再多话,不一会热水来了,苏雪支开了旁人,留福妈人在屋内帮自己洗澡。双手搭在桶沿,语气淡然:“你只管弄,我也没什么羞不羞耻的。”
福妈又忍不住抹了抹眼泪,拿着澡巾帮苏雪清洗。
待一切清洗完,苏雪趴在浴桶边,像是睡着了般。她眼睛紧紧的闭着,呼吸平稳而微弱。
福妈轻唤了一声。
苏雪睁开眼,突然问她:“王爷可有子嗣?”
福妈显然被她问得怔住,实在觉得她的问题太过奇怪。Www..Com
苏雪这时才反应过来,解释:“我上次在地牢里撞伤了脑子,有些事情都记得模糊不清,总觉得王爷应该有子嗣才对。可是,又不曾亲眼见过。”
福妈听到她伤了脑袋,又是一阵心疼。抹了抹眼泪,回道:“原本纤夫人生过一位公主,可是没到两个月便夭折了。”
纤夫人?自己穿过来那天,孤臣傲口中的那个纤儿。
苏雪试探着问:“王府侍妾这么多,难道就没有侍妾诞下王爷的子嗣?”
福妈脸色一下子惨白,小声道:“王爷至今只允许纤夫人生育,其他侍妾侍妾若是怀孕,都会被逼着喝下堕胎药。”
果然是这样啊!苏雪听了福妈的话,心下了然。她算了一下日子,今天正好是自己的排卵期,看样子得自己给自己留条后路了。
避孕药与堕胎药,哪个更好喝一些?
苏雪甚至不用挣扎便可轻易做出选择。
“福妈,帮我请个大夫吧!嘴严的那种。”苏雪再一次重申。
PS:第三更。。
12.切忌房事
福妈请过来的大夫姓言,名冰语,是京城最有名的寡言少语的大夫。蔺畋罅晓一般大夫人家有个乱七八糟的病,都爱找他来诊断。
他接到端王府的请贴时,一点也没有惊讶,背着医疗箱跟在福妈身后,一句话也没多问,便从王府的后门进了香雪园。
待进了内室,福妈退出屋外,留下言冰语一人在室内。言冰语微觉得不妥,毕竟病患身份特殊,自己是个男子。正欲表态自己的想法,苏雪清澈而空灵的噪音偏偏在此刻响起。
“门口站着的,可是言大夫?”
言冰语猛然一惊,只觉得这声音好生熟悉,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话。待怔忡了几秒,苏雪又问:“是言大夫吗?”
言冰语从重重惊疑中醒悟过来,脚步飞快的转入内室,苏雪青丝披散,苍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背靠着床头,远远的看着他,低着噪子道:“你不说话,我还以为是王爷过来了呢?”
言冰语呆愣了半晌,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低喃如同自语:“苏怜雪?”
苏雪猛然抬头,直直朝他望过去,眼里的漠然渐渐消散,转而变成了深深的疑惑:“你认识我?”
言冰语立即摇头,放下随身携带的医疗箱,慢慢走到她的床前,淡淡的解释:“雪夫人美名天下,冰语早有耳闻。”
苏雪自从穿越过来后,还不曾照过镜子,倒不知自己生得如何模样,此时听言冰语说起自己的外貌,突然来了兴致,好奇的问:“我很美吗?”
言冰语以为她只是想听别人夸她,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是天下第一,也不为过。”
苏雪的美貌完全袭承了昔日天下第一美人陆霓裳,只是陆霓裳出身风尘,美则美矣,却美得过于艳丽而世故。
苏雪的五官遗传了陆霓裳的精致,可是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清澈如水,不染半点世故,仿若误落凡间的仙女一般纯净而美好。
这是言冰语第一次见到苏雪的想法,那时的他觉得像苏雪这般美丽仿若仙女下凡的女子,应该是天底下最纯洁,最美好的存在。
可是,很快他的想法就破碎了。
苏雪在与言冰语短暂的交流过后,终于说出自己找言冰语的主要用意。
“言大夫,我那里受了点伤,流了很多血。”苏雪看着言冰语,语气很平静:“我想应该是撕裂了,我很疼。言大夫,我请你过来,是想让你帮我看看,我听说好像需要缝上几针才能痊愈。”
她的神情太过平静,语气太过淡然,以至于言冰语完全没有想到那里去,只以一个大夫的专业角度问:“伤口在哪里?如何受的伤?”
苏雪很诚实的回答:“伤口在私处,与王爷欢好时受的伤。”
轰地一声,有天雷压过言冰语的头顶,他双眼睁得又大又圆,看向苏雪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苏雪表情依然淡然,若不是她的眼睛过于清澈,言冰语会以为她是在勾引他。
苏雪见言冰语不说话,而且还用一种见到鬼的眼神注视着她,她微微有些懊恼,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掀开了棉被,露出床单上的那一抹红,很认真的解释:“我真的伤得很重,这些血并不是我的经血。”
言冰语的目光随着她的指引落在那一抹鲜红上,那般鲜艳的颜色,自然不可能是女子经期的血。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孔,以及脖颈处那骇人的青紫印迹,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眼前这个一脸淡漠的女子,刚刚遭遇过什么?
苏雪继续解释:“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只是医者父母心,在苏雪的眼里,大夫就是大夫,病患就只是病患。”在前世的记忆里,有许多妇科圣手都是男性。苏雪如果没有穿越,也许将来有一天生育,给自己接生的大夫就是个男医生。
苏雪本身并没有什么贞操观,在她的意识里,生命才是最值得珍惜的财富,她受伤了,很严重,如果不治,很有可能会影响以后的性福什么。搞不好,失血过多死了也说不定。
言冰语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而且第一次看到有人用这样平静而淡然的语气在与自己谈论自己的隐疾。她的话听似简单,但天底下能做到她这般坦然自若的人,又有几人。
言冰语自己就无法坦然做到这样。
“雪夫人,男女有别,我想你还是帮我找个女助手吧!”
苏雪静静地看了他一会,随即点了点头,道:“是我没有考虑周到。你让福妈进来,我让她帮你。”
言冰语道:“再好不过了。”
于是,言冰语打开门同福妈简单解释了一下,福妈也被自家小姐的行为吓了一跳,若不是考虑还有外人在,只怕早扑到苏雪面前磕头死谏了。
言冰语与福妈交待了几个细节,便出了内室,留福妈与苏雪两人在房里。福妈照着言冰语的话在在苏雪的身下摸了摸。
苏雪放松身子,由她打探自己的私密处。
福妈又伸进手指探了探,不一会便转到外室将情况一一与言冰语说了。言冰语眉头皱了起来,表情有些不悦,但语气还算温和,“先止血再说,缝针你手法不熟,对她身子不好。我又是个男子,于礼不合。我先开几副药,让她先吃着。”说着从医疗箱里找出两只药瓶递给福妈嘱咐道:“这蓝瓶里的药,是内服。每日分早晚服,这白瓶外敷,每日三次,切不可断。”
福妈表示记下,言冰语便开始磨墨写药方,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厉声叮嘱:“忌房事。王爷那里,也要叮嘱。”
福妈慑慑称是,心里却是犯了愁。
言冰语写完药方,又走进内室交待苏雪一些日常的注意事项,苏雪表示一一记下,言冰语正准备告辞时,苏雪却出声将他拦住。
“言大夫,似乎还少开了一味药?”
言冰语一惊,仔细想了想,确记自己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实在不知道自己少开了什么药。正在自己百思不解时,苏雪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不想怀孤臣傲的孩子,你应该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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