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非同小可,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随}{梦}小说{][}”圭平顿了顿,犹豫的开始说道。
在数月之前,公主圭平到其父王的宫殿请安,可是国主圭角没有在,无趣之时圭平翻看了圭角准备要批阅的奏折,无意中发现一张奏折中写有一件怪事,大概意思如下:
土之国西北部有一个山村,村中所住村民约有一百多人,可是一夜之间全村村民无论男女老少,皆是神秘的失踪了,经半月有余的调查,可是依然未发现村民消失的原因,村子里也无任何异常地方,所以就不断有传言说是鬼怪所为。
父王做事向来沉着镇定,不信那些个鬼怪传说,所以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便亲自带着国师和几位贴身侍卫前去查找,而孤剑便在这一行人之中。
可是十日之后,只有茧朙国师一人带着父王回来,其他侍卫则皆是不知去向。而父王回来后一直处于昏迷当中,只有孤剑的剑护其左右,任何陌生人都不得靠近。
我向茧朙询问他们这次出行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何孤剑不知所踪。
可是茧朙未作任何解释,还联络诸臣称国主身染重病,已经颁下口谕将所有国事暂由自己代为管理,因为茧朙手握兵权,所以我也是束手无策,身边也无人可信。
当日茧朙将父王带回之时,只有我可以靠近父王身边,于是我亲自将父王带回宫内寝殿之中,偶然间发现父王手中,竟然藏有一枚铜币。
“是什么样的铜币?”水潞问道。
“就是这枚,请看~!”一边说着,圭平从手镯处取出一枚铜币,交予水潞观看。
水潞在圭平的手镯处,随意的瞟了一眼,便伸手接过了那枚铜币,皇室之人有件可以存放物品的空间饰物,也是正常的。
只见铜币看起来年代十分古老,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黄色包浆,显露出了一股陈旧的气息。
“这枚铜币十分不简单,单从上面包浆的厚度就可以判断,它至少是近百年前的东西~!”水墨看了一眼水潞手里的铜币,开口道。
“哦~!能让我看看吗?”天星见玉兔儿昏睡着后,将她轻轻放倒,而后起身来到水潞身边开口说道。
水潞未言将手里的铜币,递给了天星。
天星将铜币放置眼前,蹙眉细观:“咦,上面好像有字~!”
大家凑过去一看,包浆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铜币表面刻画着一个奇怪的文字,只是由于年代的久远与磨损,那个字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貌似一个鬼字。
天星将手中铜币翻转过来,发现其背面印有一个怪异的图案,只能隐约看到一张人脸,但是其头部长着一对触角,上颚处露一对獠牙,也不知是年代长了将图案磨得变了形,还是其本身就是这般模样。
“好像一个蚁人~!”天星喃喃的说道。
“这个铜币说明了什么意义吗?”水潞侧脸询问道。
圭平若有所思,开口问道:“不知道你们听说过‘螟鬼’族的传说吗?”
天星望了望水潞与水墨,三人皆是摇了摇头。
看到他们迷惑的双眼,圭平开始讲述起‘螟鬼’族的故事:
传说在土之国西北部边缘,磬岩谷守护的茫茫沙漠中,曾经有一个部落,那里有一个小型城池,城中所住的人唤作螟鬼族。当地居民生性残暴,无恶不作,不学无术,缺少礼仪,并且崇尚‘以恶为美’的畸形审美观念,并衍生出可怕的习俗。他们浑身刺满狰狞的纹身,还长着饿狼一般的墨绿色眼睛,喜欢控制虫类去打劫过往的商队,烧杀抢夺,犯下许多罪行。
后来终于引来天怒,天降沙尘肆虐而下,一夜之间将螟鬼一族掩埋,族人无人生还,从此这片沙漠沦为一片死寂的沙丘。
自此以后,每当有人路过那片沙丘,原本平静的沙漠就会风云突变,沙暴骤起。弥漫的之中沙尘,一座阴森森的城池隐隐浮现,将过路的人全部吞噬,据说那是螟鬼族人的怨念形成的鬼城。
渐渐地,在没有人敢接近那里,那片沙漠也因此得名为“螟灵沙漠”。
“难道那个村庄的人之所以消失,是与‘螟鬼族’的传说有关系吗?那你们后来查到什么吗?”天星问道。
圭平叹了口气,接着道:“不错,这段时间我不断查找各种书籍,终于发现这枚硬币背面的图案,其实就是螟鬼族的图腾。哎~!不过可恨的是,茧朙回来后便颁下口谕,说那里有‘螟灵沙漠’出现,任何人都不得前去探查靠近,而我一个皇室女子手中又无任何权力,所以至今都无法前去探明真相,看来我们圭氏一族注定要完了。”
水潞对其皇族的一切没有任何兴趣,见圭平潸然泪下的样子,开口问道:“那这些和冥灵殿有何关系?”
圭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道:“本来我一直都在疑惑,为何只有茧朙能独自平安回来,而其他人又去哪了,后来就在刚刚那个假‘圭平’的记忆中,我得到了答案。”
圭平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接着道:“原来那‘圭平’口中的主人就是茧朙,而茧朙的真正身份其实是冥灵殿的使者。”
“你如何得知的?”水潞闻言横眉冷对圭平厉声问道。
圭平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十几年前冥灵殿在殿主冥灵去世之后,五国国主为了提高自己的手段,便暗中相约在各国安排了一名传讯使者,就是为了及时帮各国国主消除潜在的危机隐患,这一直都是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而冥灵殿这些年的部分修炼资源,也都是五国提供的。”
水潞等人闻言难以置信,“什么~!怎么会是这样?我不信~我们各个宗派奋力保护各国安危,而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去保护我们的敌人?!”
“事已至此我没必要隐瞒了,其实说白了冥灵殿就是五国国主,为了更好地监视牵扯各个宗派的眼线,各国之内的大小帮派不计其数,总要有些手段来监控他们,谁一但有了造反之意,届时冥灵殿便会在必要的时候,帮五国铲除他们,也不能什么都指望你们这些护国宗派,若是一但你们造反谁又能镇压住你们呢?反之,只要你们之间有纷争,国家才能更好地消磨你们的实力,来达到控制管理的目的。”
水潞闻言紧咬玉齿,狠狠的瞪着圭平。
天星则是不断叹息摇头,他如今已经脱离枫木宗属于普通人,所以这些内斗在他眼中,也是觉得有些无所谓了。
“其实你也无需这般瞪我,若是你们愿意帮我夺回王位,我愿对天起誓,在我登基为王的那一天起,便断绝和冥灵殿的一切联系。若是你们不帮我,等茧朙做了国主,或是成为能操作国主的人,那么他便会将所有资源都提供给冥灵殿的。
天星听到圭平所言,便问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茧朙提前预谋的,他想掌握土之国的权利?”
圭平点头道:“对,他利用复制人来替代那些不服从其管理的人,最后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猜想,父王就是洞察到他的意图,所以才被他下毒谋害的,虽然我不知他是用何法将人复制出来的,但是我觉察到这些复制的人都与被复制的人,有着同样的记忆和灵力。”
水潞与水墨听完皆是大吃一惊,如此一来若是任由茧朙发展下去,或许有一天五国都会被茧朙掌控的。
天星蹙眉思索,突然眼前一亮:“我想我知道那些复制人从哪里来的了,我曾经在枫木宗的禁地之处看到一处祭坛,祭坛中央有一尊名为‘影灵印鼎’,便可以复制人的魂魄和肉身,而所复制出来的人与原本的人气息、思想与灵力都是一样的,而那些人则被枫木宗宗主枫岚称为‘影灵’。”
圭平闻言大吃一惊,问道:“你说的那尊鼎可是一尊青蓝色的巨大铜鼎,鼎身布满水纹,还雕有四个鬼头?”
天星点头称是,言道:“那尊鼎不是在枫木宗吗?你又是在哪里见过?”
圭平摇了摇头道:“说起来十分奇怪,我半月之前突然昏倒,模糊中记得是有人将我投入一个鼎中,待我醒来之时,又身处卧房之中,招太医检查也无大碍,太医还说我可能是心力疲惫才昏倒的,所以我虽然疑惑但也未有在意,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梦。”
“这便可以解释那假的‘圭平’,是如何被复制的了,恐怕那日你并非做梦,我记得若是要使用‘影灵印鼎’来复制人,必须要许多人的性命来作为养料的,我猜想那些村民的消失,和最近捉一些无辜城民,都是和那‘影灵印鼎’有关。”
水潞与水墨二人互望相视,暗道:“以天星所言‘影灵印鼎’是在枫木宗之中,难道此事又有枫木宗的参与?”但是毕竟天星站在身旁,所以仅仅只是精神力交流。
天星闭口不语,心中不断犹豫该不该将枫木宗宗主枫岚,已经变成冥灵殿殿主冥灵之事,告诉她们。若是说了,又会暴露自己的很多秘密,何况无凭无据之下,即使说了事实,恐怕她们也难以相信。
心中暗道:“如此一番分析,茧朙的确是冥灵殿中人,而在土之国所发生这些的事情,就有绝对是冥灵殿在背后操纵的了。
圭平看到诸人皆是不语,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想的,心中开始有些着急,生怕她们因为胆怯而退缩,便开口道:“若是诸位肯愿意帮我夺回主权,除了必要的奖励外,我愿意答应你们一人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