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皱着眉头,望着眼前应该已经被自己杀死的冥寒,紧紧地握着引灵棍,心中想不透到底是为何?“难道冥灵殿还有起死回生的方法?就算有尸体也被早就自己毁掉了,他还如何复活呢?”冥寒看着天星望着自己疑惑的样子,冷笑一下:“你就是天星?那枫木宗的弟子~!”天星心中一愣“不对,若这人真的是冥寒,定不会这么问自己,更不会对自己冷笑,绝对会因为之前在遗墓中被自己杀死,而愤怒的攻击自己了。”“你是何人?”“我乃冥灵殿掌息堂副堂主冥寒~!”天星感到蹊跷,“眼前的人不是冥寒,为何非要说自己是冥寒呢?嗯,试他一试。”
天星猛然挥动棍法惊天五式共向冥寒,不留一点余力,冥寒双手成指快速翻动,无数指影穿行中点在引灵棍的棍身,欲要使天星手中的引灵棍脱手而去,可是天星棍法气势威猛,不惧那冥寒的指法,反而击的冥寒不断后退,“顶天立地”天星一式木元素招式,戳向冥寒,冥寒指尖冒出一道金之力,狠狠点向引灵棍顶端,一指一棍对在一起,天星后退三步,冥寒也后退一步,因为冥寒的实力雄厚,又是已金之力克制了天星的刚一招木元素招式,所以天星才会被击退。
“他肯定不是冥寒,但又为何冒充冥寒呢?而且居然还会千鑫指的指法,二爷爷说过曾经说过,只有万器门的高层精英弟子,才会习得千鑫指,这个人必然是万器门的人,周围的冰晶岛弟子,也只是单单被制住,没有被杀,这件事十分可疑。反正我也会千鑫指,不如就故意被他制住,保留实力,看看他们到底是何用意,若是再这样耗下去迟早也会因为他们人多势众被制的。”
天星打定主意,猛然挥动棍法预装强攻,那冥寒也知道了天星的棍法很强势,便立刻沉住身形,准备全力接下天星的招式,可是天星突然一个转身,并没有攻向冥寒,反而奔着水潞与雾灵儿的身前跑去,故意将背部暴露给冥寒,待天星的身形刚刚跑到水潞旁侧之时,突然感觉背部一痛,犹如针刺身体立刻停止,由于前奔的惯性较大,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冥寒从天星的背后轻步走出,站在天星的身边,看了一眼天星的,便转身继续攻向旁边的水潞与雾灵儿,天星见冥寒离开,立刻运起体内的火元素,开始压制消融侵进体内经脉的金之力,眼睛望着前方关注着,水潞与雾灵儿的安危。周围的冰晶岛弟子已经全部倒下,而那些实力高强的黑衣人却是损伤不多,依然剩下三十多人将水潞与雾灵儿,包裹在内,三十几人六人一组轮番上前,消耗着水潞与雾灵的灵力,水潞与雾灵儿周身的雾气已经稀薄了很多,围在周身的蓝色护罩也已经岌岌可危。
冥寒看准水潞与雾灵儿之间的互换运气间隔期,从人群中突然爆出,一指狠狠戳在,已经似隐似现的蓝色护罩上,“喀嚓”一声清脆的响声护照破裂,冥寒身影立刻急挺而进,水潞与雾灵儿见护罩被破,立刻起身举琴砸向冥寒,冥寒身影极快躲过袭来的琴身,同时双手成指点在水潞与雾灵儿的颈部,水潞与雾灵儿此时的灵力已经几乎耗尽,哪里还有气力反抗只得身子一顿,一起倒在了地上。同一时间,自空中猛然坠落地面一人,“咚”一声闷响,地面被砸出一个深坑,雾长老口吐鲜血,昏倒在坑中。而天空的那位黑衣老者,缓缓地而落,双手背于背后,好像刚才与雾长老所战之人,并非是他。至此时,出了水柔月外,其余冰晶岛弟子与天星,全部被制倒在地。
冥寒与那黑衣老者快步走到水柔月旁边,与水墨成三角形将水柔月围在中间。水柔月对身边的两人无动于衷,依然望着面前的水墨:“到底如何,你才会原谅我当初所犯的错误?”“原谅?这些年是你令我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你想我怎么才能原谅你呢?”“不错,当初是我不对,可是我没有逼你加入冥灵殿去,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傻的事情。”“哼哼,的确我是傻,我若不傻怎么会被你出卖,被你利用成为你脱颖而出成为代岛主的垫脚石!”“我没有想过,要利用你当我的垫脚石,更没有想过要成为代岛主,我只想平静的过完我的人生。”“说得轻巧,那是因为你的人,如今已经被我制住,你才会这般花言巧语。”“墨儿,不管你对我要怎么样,我请求你放过这些冰晶岛弟子,从他们只是被你制住,而无损伤的这一点上来看,你还是心中存有冰晶岛的是吗?”
墨儿,昂起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眼泪自眼角流下,紧接着猛然睁开双眼大声吼道:“所有冥灵殿弟子听命,此刻开始地上躺着的这些冰晶岛弟子们,随意你们怎么玩弄,只要你们舒服就好,水柔月我要让你体会一下,那种孤独无助无力反抗的感觉。”“是,多谢墨堂主的美意!”周围的众多黑衣人,开始三、四人一伙,欲拽着冰晶岛弟子寻些遮掩的地方而去。
天星体内被制的灵力已经解开,右手紧紧握住了引灵棍,刚欲要奋身而起,杀向奔水潞与雾灵儿而来的黑衣人,只听一声怒吼。“都给我~住手!放开她们。”这一声怒吼带着强势的声波与水元素,将周围的站着的黑衣人生生的逼退数步。
所有的黑衣人,转头望向声音来源,看见水柔月右手高高举起,手掌至手臂上,如蛇一般缠绕着一缕天邪煞气,冷冷的望着周围的人。水墨与冥寒、黑衣老者都是十分谨慎的,看着面前的水柔月。“你怎么可能也是我们冥灵殿的人?”水柔月环视了一下周围那些,冰晶岛弟子吃惊的眼神,当最后看到天星那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时,水柔月缓缓地将双眼闭上了,欲哭无泪,声音极冷的道:“冥寒副堂主,‘暗影’这个的称号你不会忘记吧,我自九岁开始,便被冥灵殿安排进了冰晶岛潜伏学艺,所以算起来我的辈分应该比你还高,水墨我请求你不论是为了冰晶岛,还是冥灵殿,请你放过这些人吧。”说完水柔月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不愿再看周围人的目光。
冥寒趁水柔月此时伤心欲断之时,身影闪动连续数指点在了水柔月的身上,将水柔月的体内的灵力封住的同时,又限制住了她的行动。水墨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水柔月,虽然我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但是我也是极其希望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出现,你明白吗?”水墨看着水柔月茫然的眼神,转过身对着身后的深坑道:“雾长老,还是你来解释吧。我有些累了。”
水潞与天星等人一听那水墨说这样的话,皆是一愣,但是听到这句话后,更加吃惊与不明的就是水柔月了。“咳咳,你这个老家伙,出手怎么这般没轻没重的。”雾长老的声音自坑中传出,紧接着见一人自坑中跃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摸了一下嘴角的鲜血,正是那雾长老,但是其样子一点不像伤重之人。“呵呵,雾长老你不是说要演的真实点吗?而且你打我万器门的人,下手不也是一样的重吗?”“呸,我这身子骨,还能和那些年轻人比吗?”周围的黑衣人都将黑衣扯下,露出里面的白衫,胸口处还镶有一个‘器’字。
雾长老走到水柔月身旁,看着水柔月难以置信的眼神,轻拍了一下水柔月,水柔月又恢复了肢体的感觉,但是灵力仍然被封。一声沉闷的埙声响起,海中的黑色八爪乌贼将赑屃慢慢的放了开来,两个海中生物都已是筋疲力尽了,赑屃也看到岛上发生的情况,心有灵智的它,明白这是冰晶岛内部的事,自己也不必插手,便缓缓的爬到了小岛的边上休息,但是眼睛一直不安的望着这个小岛。
“水柔月我都多么希望是我们的猜测错误,可是你近几年来与冰影长老来往密切,而那冰影长老在水寒颜岛主在时,就已经被怀疑是冥灵殿之人,所以寒颜岛主便让我与雪长老必须严加监视,要我们不断地收集冰影的证据,十几年前冰影力挺你做代岛主,还欲要至水墨于死地,我们就觉得你的身份有些蹊跷了,所以当初水墨离开冰晶岛的那一夜,我便早在土牢之中与水墨说明了事情的经过,让她假装诈死隐藏在水之国周围,查询你的来历与冰影联络冥灵殿的证据,可是冰影做事谨慎,我们的证据收集的很是困难,而这几年你也逐渐的与冰影开始掌控冰晶岛,消弱着我们的权力,我们虽知道冰影是冥灵殿之人,可是依然证据不足,若是强行擒下你与冰影,又恐口说无凭难以服众,所以无奈我们一直强忍着内心的疑惑,等待时机。直到二年前冥灵殿掌息堂的副殿主冥寒突然出现在金之国,并劫走金之国的一名金属性修行者,万器门得到消息后,便派人秘密跟踪那冥寒欲要看其何往,谁知他们所派之人跟着冥寒来到我们水之国之后,居然看到冰影竟将自己的一名弟子交给了那个冥寒,感觉很是怪异,但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那冥寒有十分小心奸诈狡猾,万器门的人来不及通知我们,只好一直跟踪冥寒到达了木之国枫木宗的境内,谁知在枫木宗的山脉中因为树木的遮挡,最终失去了冥寒的踪影,为的不打草惊蛇,他们只得守在枫木宗的山脉入口处,欲要守株待兔,可是时过数月也不见冥寒出现,无奈只得无劳而返,直到一月前枫木宗突然传来消息,其宗内大弟子天星在山脉中试炼时,偶遇冥寒,并将其成功击杀,冥寒临死前告知了天星,冥灵殿派往各个宗派潜伏冥灵殿弟子的秘密,我们五大宗派知道后,心中惊讶,又恐夜长梦多,若冥灵殿知道冥寒已死的事情,极有可能怕走漏消息,让你们这些潜伏在各个宗派的冥灵殿弟子提前动手,重伤各个宗派的精英。不得已我们决定兵行险招,互相协助清理门户,而此时雪长老应该派人到达了枫木宗,而枫木宗的人在焚火宫,焚火宫弟子则在磬岩谷,磬岩谷弟子被派往万器门,势必将你们这些冥灵殿隐藏在各个宗派中的人,在‘神之遗迹’开启前,尽数揪出交予各派发落,现在你明白一切了吧,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冰长老设的局,只要你暴露出自己是冥灵殿的人,再加上我们以往的证据冰长老也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了。”雾长老失望的看着水柔月,站在水柔月旁边的冥寒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点点撕下,露出了里面一张俊俏的脸,“呵呵,这会正有五个冥寒在五个宗派中,以不同的计策等着引你们这些冥灵殿的人上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