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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步远亭对着曲轻妄的背影嗤之以鼻：“对于这样恬不知耻的家伙，就该好好羞辱他，让他知道厉害！”
转头看向祁语霓，“你离开这个经纪公司是对的！只是嘛……”
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祁语霓奇怪：“怎么了？”
步远亭叹了口气，瞟了秦若一眼：“只是你不要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啊！再选择经纪公司的时候一定多加小心，对于经纪人的品性更要慎重考量。”
祁语霓微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多谢你的关心，我知道了。”
“你真的已经签约顷越集团？”步远亭显得很忧虑，“要欺负你的那个萧茗洛就在顷越集团，还是投资部经理，你签约投资部下面的明星经纪分部，实在不是个好选择！”
“没关系！”祁语霓看向秦若，“他肯定会保护好我的，对于这点，我一点都不担心。”
“他只是个明星经纪分部的副经理，真能对抗投资部经理，保护得了你？”
祁语霓想说，就是秦若一次次把自己从萧茗洛手底下救出来，但又不能细说，因为已经涉及到不能对别人说的隐私。
于是只肯定地点点头：“可以的，他绝对可以。”
步远亭咳嗽一声：“你能不能考虑一下，签约我现在这个公司。我是这个公司的艺术总监，同时也是股东，说话很有分量，你来的话，肯定是第一位的明星，待遇我也可以为你争取到最好的。最重要的是，在我跟前，保证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说话的时候，眼神很殷切地看着祁语霓。
祁语霓微微抿嘴：“步导演，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已经签约，实在没法改变了。”
其实并没签约，这么说就是要断了步远亭这个念头。
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改变她签约到秦若旗下。
“真的？”步远亭很失望，“那有没有解约的可能？”
这话实在问得够直接，完全当着秦若的面，明目张胆地挖墙脚。
秦若倒没在意，淡淡地看着，心里有数得很。
祁语霓微皱秀眉：“步导演，你这样做不大好吧？是不是太无礼了？”
步远亭微微尴尬，忙笑：“我完全是为你考虑，希望给你一个最好的环境而已。”
“好吧，那我只能说，顷越集团明星经纪分部就是我最好的去处，再不会做他想！”
祁语霓都这么说了，步远亭还能说什么，挖角计划彻底失败。
看向秦若，秦若完全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在看傻子似的看着他，真想冲上去，对着秦若的脸来上一拳。
哼了一声：“秦副经理，那份拍摄预案看得怎么样了？”
“不错！”秦若点头，“这部电影确实是能让祁语霓更上一层楼的不错阶梯。祁语霓现在名气有了，很火很红，但吸金能力一直没有得到证明，还没拍摄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商业大片，这部电影有望成为一个良好的开端，开启祁语霓的吸金女王之旅。”
步远亭撇嘴：“算你有眼力！”
说着，张开手，对着秦若。
秦若笑了笑，把那份拍摄预案给他：“如果方便的话，希望你可以发给我一份电子版的！”
听到这个要求，步远亭微微皱眉。
“你不是一直怀疑我们为祁语霓服务的能力吗？这是尽职尽责的表现，希望你能配合！”
步远亭咬牙点头：“好啊，我发给你！”
“多谢！”秦若抬手看看时间，“挺晚了，应该送祁语霓回去休息了。你该知道，美女都是睡出来的，作为以后的吸金女王，我必须保证她的睡眠，让她每天都美美的，精神百倍。”
步远亭很不舍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和祁语霓再聊一会，然后我会送她回去，我的车就在外面。”
秦若笑笑：“我觉得你也要赶紧回去，刚才那位小美女现在肯定已经洗好澡躺在床上，别让人家等太久，如果人家睡着了，你再去折腾的话，确实挺烦人的。”
“你……”步远亭瞬间涨红了脸。
祁语霓忙说：“步导演，我确实该回去了，有些累！”
说完，站起身来。
祁语霓都这么说了，步远亭实在不好再阻拦，只好点头：“那行，你回去好好休息，关于这部电影女主角的事，咱们说定了，就是你了。”
祁语霓点头：“多谢，很高兴能和步导演你再次合作！”
伸出手去，和步远亭握了握手，然后转身离开。
步远亭看着她纤细窈窕的背影，实在心有不舍，忽然高声说：“有空咱们好好讨论一下剧本吧，交换一下意见，把剧本吃透。咱们抽个时间！”
祁语霓回头一笑：“可以，咱们再约时间！”
这一笑，恰如百花绽放，让人眼前一片明媚。
步远亭愣住，等回过神，祁语霓早已远去，芳影无踪。
一时间，怅然若失的感觉汹涌上来，喃喃道：“祁语霓，你可知道，当初我第一次执导，重压之下，崩溃大哭，你递给我的手帕，我到现在还保留着，一直保留着！”
叹了口气，重新坐下，忽然看到了桌上的纸巾。
纸巾上有陆烟缕的手机号，看了半天，抬手抓起来，装进裤子口袋里。
……
秦若和祁语霓到了外面。
这次，祁语霓不用秦若说，主动跨坐上摩托车的后座。
她的双腿实在修长，就那么直接跨了上去，轻松无比，秦若看得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感叹：“这还真是腿玩年啊！”
“你说什么？”祁语霓奇怪地看他。
“我说，你真是熟能生巧了，上车这么熟练，现在不觉得这样坐不雅了？”
祁语霓微微脸红：“你不说这样比较安全吗？”
“哦，我说的话分量够重的！”
“当然，你是我领导啊！”
“但你现在的形象实在不像个高冷气质的女神了！”
祁语霓轻叹：“做女神好累，就不许我休息休息，喘口气吗？”
“你说话好像也不高冷了！”
“对自己的恩人还高冷的话，就是忘恩负义了！”
“我的意思是，你说话变得有些俏皮，而且明显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