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照月带着圣旨赶到时,陌清歌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不明白,你为什么想救阿元?”容照月发问。
“她也不过是一颗棋子,怪可怜的,如果不是我骗她说容桂栽赃她,她也不会说出全部真相,最后被判死刑”。陌清歌答道。
“我没看错人,”容照月点了点头,“我多庆幸爱上你这样善良的女子”,她与后宫中那些为了自己可以肆意把别人的性命不当性命的女人不一样。
“听说慕染回来了”。陌清歌一时间心情大好,今天救了一个女子的性命,而至交朋友的归来让她忍不住笑出来。
“是吗?”容照月看着她心情大好,自己的情绪也跟着高涨起来。
“我在醉仙楼设宴款待他,你可一定要来”。陌清歌邀请道。
“好。”容照月点头。
一个公子哥骑马在燕都最大的妓院下停了下来,走了进去。
“主上,您可算回来了”,一个烟花女子迎了上去。
“我慕染离京七载,如今这京都形势如何?”
“**与桂王党势同水火。”烟花女子回答道。
“这个我知道,容照月那小子素来和容桂小子不对头”。慕染点头。
“前不久,我们的头牌阿元差点儿死了是怎么回事?”
“那小妮子喜欢容桂,甘心替他去死。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小妮子把桂王给卖了”。
——
“哦……是你使诈让阿元以为容桂背叛了他,难怪……”慕染听陌清歌说案情这才明白。
“来,慕染,咱们接着喝,不醉不归”。说完,陌清歌拿起酒壶又开始劝酒。
“清歌,别喝了。”容照月看着她面色酡红,一贯清丽的容颜上出现几分诱惑的胭脂红。
最后,陌清歌喝了一路,吐了一路,吐到容照月身上,容照月未有一点儿嫌弃。
回到陌府,陌清歌还在说:“慕染,来,咱们接着喝。”
因为酒精的作用,陌清歌竟然发起了高烧,容照月替她把脉,开了一张药方子让底下人去煎药。
“不……,容城,我定要你付出沉重代价”,陌清歌昏睡中沉声道。
“啊……父亲,母亲……”。
容照月一夜没睡,在半夜里她说冷的时候,他用内力以暖流贯穿她的四肢百骸,她说热的时候,他用清水不断地帮她擦拭。
翌日,陌清歌的烧终于退了,
陌清歌看到容照月撑不下去昏睡过去,把被子给他披上,容照月完美无缺的脸上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恬淡平静,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若是一生都能这般过去该有多好。
容照月睁开眼的时候正是正午——阳光正烈的时候,刺眼的阳光将沉睡中的容照月唤醒。
容照月四处张望了一遍就是没有看到陌清歌。心里有些着急,正准备跨出门去寻她,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跟前走过,道:“你在找我?”
“你昨天才发了高烧,就别往外跑了,小心着凉了。”好像老夫老妻的相处一样,容照月颇为关心她身体的说道。
“遵命,太子殿下”。陌清歌给他行了个拱手礼。
四月的温度回升的很快,把前段时间的春寒活生生给压下去了。鸟雀叽喳的声音响彻天际,梨花上鸟雀驻足,花儿开得那般纯白无瑕好似美玉一块。
“我们到街上去玩玩吧,憋在家里会把人给憋坏的。”陌清歌邀约道。
“好”,容照月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行走在人群中的两个人,一个白衣素袍,风雅无限,后面的一个蓝衣白簪,幽幽动人。
“容兄,清歌”,慕染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面前,手里提着一只大公鸡,似乎是在斗鸡。
“去看看吧”,容照月撺掇道。
“好啊!”陌清歌心情很好。
陌清歌有点儿不太相信地说:“你这只鸡面黄肌瘦的,能行吗?”
“清歌,你可别小瞧这只鸡,它叫辣子鸡,是极品中的极品”。
“容兄好眼光,”慕染有些惊讶地说,又继续道:“想不到以容兄之才,连斗鸡这行都懂。”
“嘻嘻,确实是极品”,陌清歌看了一场,它硬是把一个大自己几倍的鸡逼入墙角。
“你要是喜欢,送给你也无不可”,慕染谄媚道。
陌清歌很断然地拒绝:“君子不夺人所好”。
她从墙角拔了一根草,用草逗那只辣子鸡,看着它蹦来蹦去,陌清歌说:“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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