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陌非一问,惊堂木一拍。衙役们杵着棍子在叫“威武……”
“哎……,二叔,人家好歹也是娇滴滴的女人一个”,陌清歌立马冲着阿元笑:“姑娘,别介意,我二叔生来就不懂得怜香惜玉”。
“棠梨红——阿元”。
容照月微微浅笑,这一笑只觉让满园春色成了陪衬品。
棠梨红是燕京第一青楼,背后势力盘根错节,稍不留神,各个达官贵人或许因怜香惜玉而想拆了提刑司也是有可能的。
“阿……元……姑娘是吧”容照月步伐虚浮,这般唤女子的名字,好似忘了许久,才刚刚想起来。
然后说了句:“见过,见过。”
“你是说,你跟着二皇子容桂被他带出去在醉仙楼和死者宋义喝了酒,然后宋家的仆人不知跟宋义说了些什么,宋义一人狂奔六十里到前因寺庙?”
“是,奴家是亲眼看见二皇子将砒霜倒入杯子,奴家说的都是实话,伏乞钧鉴。”
“传宋家仆人”。
而当提刑司的拿人指令到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宋家家奴的尸体。
而陌清歌看到尸体的时候,一惊:“是他”。
就是陌清歌在前因寺庙时那个“求佛祖保佑弟子升官发财,干完这笔,早日回家”的人。
提刑司忙到半夜,容照月才说:“我请你喝酒”。
“好”。
陌清歌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能宰容照月的机会不多,有一个算一个。
燕京提刑司旁的酒楼内来了两个常客,老板紧忙迎了过来。
“我敬你,清歌”。容照月把扇子放在桌子上,而用酒壶倒酒。
“我也敬你,容照月”。陌清歌拿起酒杯,跟他的一碰。
茶楼酒肆,突然从二楼传来歌声悠悠:“天涯寻何人仙踪,百般前思量。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此时,宫中怕是不太平呵”。陌清歌猜测道。
……
御书房——
“容照月,容照月,谢紫皈这个贱人的儿子。”皇帝将喝茶的茶盏摔的粉碎。
“父皇,别生气了,为了容照月不值得”。容桂又从太监手中接过一个茶盏递送上去。
夜上三更,御书房里灯火通明,而坐在御书房中的两人却满腹怨气。
“怎么才能废了他的太子之位,朕原以为可以借顾先生的死让容照月与离国离心,桂儿,朕老了,朕一定会在有生之年为你打下一个无后顾之忧的繁荣天下”。
“儿臣谢父皇”
“朕乏了,你且退下吧”。
在容桂走后,皇帝跟内侍间的太监头阿三说:“桂儿,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啊,原以为他跟朕一样,实在太像了,可为人处世毛毛躁躁的啊!朕百年之后,这大燕该交给谁啊!”
“陛下,太子殿下才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呀”。阿三试探性地说出了这一句所有人的心里话。
“容照月这几年嚣张跋扈不把朕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居然还想跟离国人勾结叛国,朕实在留他不得。自从谢紫皈那贱人死后,太子便与朕离心了,他在谢紫皈死后对朕的怨愤,多次不理解朕的和好之意,朕也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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