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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西比宋禹年先醒。
她被宋禹年从后面抱在怀里,那人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在这样一个带了凉意的清晨,显得格外温暖。
骆西没有动,正想闭上眼睛再眯一会儿,身上就痒痒的。
“别闹。”刚一动,就感觉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轻轻哼了一声。
宋禹年一个使劲,把人抱起来压在他身上,这才睁开眼睛,“身子不舒服?”
“你还好意思说。”昨晚运动太剧烈,她这朵娇花吃不消。
宋禹年眯眼看着她娇嗔的小模样,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又是一个热辣辣的早安吻。
“那今天就不下床了。”某人亲够了,勾唇说道。
骆西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那个一板一眼的老古板宋禹年嘴里说出来的,捧着对方的脸搓了搓,“你不是我小叔吧?”
“我是你男人。”宋禹年声音有些沙哑,鼻息也粗重起来。
这一大早上的软玉温香抱满怀,让他如何不好得跟加了蜜似的,我这不还单身狗吗,过来跟你们沾沾喜气。”
然后一屋子大龄单身狗就朝宋继堂投去了意味不明的视线。
宋继堂摸摸鼻子,“吃饭吃饭。”
去公司的路上,楚封突然道:“六爷已经吩咐我去探艾曼的底了,夫人,请你给我两天时间。”
骆西一拍脑门,昨晚被宋禹年折腾的完全把这事儿忘记了。没想到她没提,宋禹年却已经安排下去了。
心里美滋滋的,腰好像也没那么酸了。
“那就麻烦你了。”
“是属下分内事。”楚封一板一眼的,做事那是相当靠谱。
下了车进公司那段路骆西走得有点艰难,正是上班时间,大厅里人很多。
“骆总早。”
“骆总好。”
骆西微笑着,在心里把某人狠狠咬了好几口。
一直到进了办公室她才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就不想动弹了。
偏偏某人还打来电话,声音硬邦邦的问:“身体能行吗?不行就回家。”
骆西到现在都还感觉身体里仿佛塞着什么东西,酸酸涨涨的难受。
这会儿宋禹年不在跟前,她就没了顾忌,放肆撩。
“你这是准备一顿吃饱三年不饿,是吧小叔?”
手机那头的宋禹年明显一顿,“我现在就饿了。”
骆西差点蹦起来,“不行,今晚想都别想。”
宋禹年一副很懂的语气:“这事……习惯就好,女人第一次是反应大,后面就会越来越有趣。”
骆西心说她都快痛死了,一点都不觉得有趣。
转念一想,不对,“小叔,你怎么知道女人第一次反应大?”
“……”过了好一会儿,宋禹年才道:“刚才问了度娘。”
骆西:“……”脑补了一下堂堂宋六爷坐在办公室里一本正经偷偷百度这种事,骆西噗嗤一声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