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是他的妻子,他有什么不能做的
夏穆承把门从里面反锁住,手臂揽紧陆漫漫的后腰,急促而又霸道的吻随即落了下来,好像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陆漫漫的呼吸被悉数掠夺,然而她连丝毫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因为他就像发疯了一样,简直是一只疯狗!
他的唇稍微离开一点,嘴角微微勾起,眼里是显而易见的的得意。
亲就亲了,他就是亲了她,就是碰了她,她能把他怎么样?
这是他夏穆承的合法妻子,他有什么不能做的?
别说是亲,就是再彻底的事情,今天他也没所谓了,他要这个女人认清现实,她究竟属于谁!
“夏太太现在清醒了没有?谁是你的男人?嗯?”
他的臂膀越发收紧,她今天穿着一条薄纱材质的黑色礼服裙,薄薄的,滑滑的,手感特别好,他舍不得松开了。
他的姿势咄咄逼人,目光更是咄咄逼人:“不回答,是还没有清醒吗?”
陆漫漫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抬腿就给了他一脚,膝盖狠狠落在他身上,高跟鞋又使劲踩了他一脚。
“疯子!”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用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鄙夷的眼神瞪着他。
这样的目光瞬间惹怒了夏穆承,曾经的陆漫漫绝对不会流露出这种眼神,她眼里的只有爱,她对他的爱意,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到!
他眸光阴鸷,抱起她,把她放在旁边在盥洗台上。
他倾身,逼近她,哑声质问:“我们继续那天的问题,陆漫漫,再回答我一次,那个洋鬼子有没有碰过你?”
“夏穆承,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陆漫漫冷冷淡淡扯着嘴角:“他抱过我亲过我,给我洗过澡换过衣服,当然也睡过我,我们睡了四年了,现在听懂了吗?”
“夏穆承,我一个结过婚打过胎的女人,我又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这种渣男守身如玉?”
“离婚协议我早就签字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她留下离婚协议,不管他有没有签字,她相信她的大哥一定会帮她解决这件事。
夏穆承眯了眯眼,脸上的阴鸷丝毫没有散去:“你一个结过婚打过胎的女人,他还真够不挑的,被我玩过也不介意。”
说着话,他拿出手机,对着屏幕点了几下。
很快,刺耳又熟悉的声音传入陆漫漫耳朵甚至那些画面都清清楚楚浮现在她眼前。
夏穆承垂眸盯着手机屏幕,啧啧了一声,xie e地轻笑:“既然他这么喜欢我玩剩下的,那这些东西,我想你也不介意给他看看?”
“夏穆承你想干什么!”
陆漫漫扑过去抢手机,没有抢到便扬起手给了他一耳光:“无耻。”
挨了耳光,可夏穆承并没有恼羞成怒,拽着她手腕,不要脸地威胁道:“不给他看也可以,陪我做一次,就在这里。”
陆漫漫紧握的拳头恨不得捏碎,指甲狠狠刺在掌心里,整张脸都是泛白的。
夏穆承敛去笑意,在她耳边低低说着话:“陆漫漫我告诉你,就算是我玩剩下的,我也没打算了便宜了别的男人。”
“今天不陪我做,那就休想从这里走出去半步,你信不信,就算他是南宫尊,我也能有办法整死他!”
从那晚到此刻,他脑子里全是她和那个洋鬼子翻云覆雨的画面
该死的!
他捏着她的下巴,好想要把她的骨头掐碎,疼她脸都扭曲了。
可是陆漫漫一声也没有吭。
她越是这样,他的怒火更强烈。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来就悬殊,尤其是此刻,他根本就是疯了,他失去了理智。
陆漫漫的身体被转过来,压在冰冷的盥洗台,他可怕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不想我把视频发给他,那就给我乖点。”
“夏穆承!”
当他掀开她裙子,她的声音在颤抖,心狠狠地疼着。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她直到现在才意识到,那么多年她深爱着的,她放不下的,居然是这样一个丧失道德底线的男人。
她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她宁可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持续不断的疼痛感,彻底麻痹了陆漫漫的神经
她隐约听见,外面好像有动静,可是她疼得没有办法思考。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逐渐的,周围只剩下他阴冷而又沙哑的声音敲打着她脆弱的耳膜:“为什么要骗我呢,嗯?如果一开始就告诉我实话,我刚才至少能温柔一点。”
夏穆承把人抱在怀里,脸上不仅仅是满足,更是有着暗暗的喜悦。
他睡过那么多女人,他太了解,她过去四年根本不可能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陆漫漫已经没办法站着,只能任由他抱着,她垂着眸子,里面是暗沉一片,是绝望
而外面,再次响起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夏穆承轻勾嘴角,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陆漫漫肩膀:“能走吗?我抱你出去?”
他的目光一片柔和,刚才那样对她,他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不是后悔跟她做,而是后悔没能温柔一些,她几乎都快昏过去
她沉默,他便直接抱起她。
刚想要打开门,两个保安已经将门撞开,站在外面的,是陆湛深和乔晚晚,还有南宫尊。
时间,好似静止。
发丝凌乱,陆漫漫缓缓抬起猩红的眸子
夏穆承把人小心翼翼放到地上,不忘把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拉拉拢,毕竟那里面真的没办法看。
“漫漫”
乔晚晚表情震惊,皱着眉,想要上前扶陆漫漫,陆湛深却挡了一下。
他攥着拳,迎面砸在夏穆承的鼻梁!
那一下,夏穆承并未躲开,甘愿挨了,他自己也知道是挺欠揍的。
被强迫的时候,陆漫漫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她一瘸一拐,走到陆湛深面前,轻轻靠在他宽厚温暖的肩膀
她轻轻咬着受伤的嘴角,沙哑哽咽地唤了一声:“大哥”